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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伟硬生生的打断在喉咙里。

“你等等我。”周伟道:“先别走。”

“我……”

尤屹停顿片刻,抬起头看着周伟,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又没说要走。”

那种得意的神情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尤屹转过身背对着周伟一个人低着头偷偷得意的笑。

一直等到听见对方关门的声音,尤屹嘴边的笑容才渐渐消失。

如果人生能和电视机里放映的电影一样就好了,可以随意的按键暂停和开始。

尤屹歪着头笑了笑,对着面前的电视机做出一个按动暂停的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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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到陈松还是在莫尧孩子的满岁酒上。

那会周伟就想着什么时候和他见上一面,没想到这一面隔了这么久。

脱离了情报贩子的职业,再加上那会得罪了人,陈松现在很安分,完全靠着收租过日子。说来很巧,他收租的酒吧和林垣的酒吧隔得很远,却在一条街上,一个在马路这边,一个在马路那边。虽然是收租,可陈松其实算半个老板,他现在没什么事,有时间的时候都在酒吧里待着,仍旧油嘴滑舌。

只一点。

在想从他嘴里要出点什么来可没有以前用钱那么容易。

酒吧白天都是歇业的,上午正是打烊的时间。

周伟将车停在街角,下了车。

之前故千朗派过几波人来暗地里打听消息,可陈松鬼的很,看人识面的本事一点都没跟着蹲监狱减少,一眼就看清楚了来人的目的,与其让故千朗派生人,周伟想,还不如自己过来,陈松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假,可是他不敢说也是真的。

打烊的牌子就挂在酒吧的玻璃窗上,周伟瞄了一眼,而后推开了酒吧的门。

这会酒吧歇业。

内里一片寂静不说,灯光营造的气氛也暗的很,黑漆漆的几乎看不清楚人脸。

看着影子,有几个正在吧台睡觉的人抬起头看着周伟的方向。

“打烊了。”那人道:“晚上才开店。”

双眼逐渐适应了内里的灰暗的气氛。周伟走向吧台,转动椅子坐在上面。

“我不是来喝酒的。”周伟道:“我来找人。”

“找人?找谁。”说话的人是个寸头,看着年级也不大,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看着周伟斯斯文文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嗤笑道:“这儿有你认识的人?”

周伟抽出一支香烟点燃转头看着说话的寸头,道:“陈松。”

“谁?”寸头道。

周伟重复道:“陈松。耳刀旁的陈,松树的松。”

寸头骂了一句道:“没这人。”

周伟笑了笑,靠近拍了拍寸头道:“你在这儿上班?”

寸头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是陈松给你发工资?”周伟道。

寸头没说话。

嘴巴还挺严,周伟抖了抖烟灰。

吧台正对着就是酒架,上面数不清的各色酒品。

周伟扬起下巴指了指上面的酒架问道:“你们这儿除了卖酒还卖别的吗?”

寸头不满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周伟指了指寸头的衣兜笑道:“你兜里装的什么啊?”

寸头愣了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里面除了几张纸巾之外,还有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不可能。”寸头将那袋东西掏出骂道:“这不是我的,我口袋里没有这个,不是我的,我没有碰过这些,是别人放进来的,对,一定是谁塞进……”

寸头怔住,看了看周伟。

看来他已经找到了谁塞进来的。

刚刚他靠近自己的时候一定塞了这个东西进来。

“是你……”寸头攥紧拳头骂道。

周伟笑了笑,道:“需要我报警吗?”

寸头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周伟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道:“那我再问一次,陈松在吗?”

话语刚落,陈松从后面的走廊里慢悠悠的走出来。

已经是冬天,他却穿着一件花色的衬衫,身上披着一条彩色的毛毯,头发有些乱,脚下是一双家居的棉拖鞋,看着倒像是刚刚睡觉被人叫起来的胡子拉碴的样子,他站在那看着周伟打了个哈欠,手上还攥着自己房间的钥匙。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陈松摆了摆手,无奈的看着周伟道:“你们绕不过他。”

遣散了酒吧内的所有人,确认整间酒吧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松低着头靠近周伟道:“你这叫钓鱼执法。”

周伟又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和气的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不见我么。”

“那里面都是面粉。”周伟补充道:“我可不会做违法的事儿。”

和陈松这种人说话,话不能说全,只能半真半假。

他做这行这么久,太善于察言观色,周伟可不想栽跟斗。

“有事儿?”陈松道。

周伟点点头。

“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找上来,从上次在马叔那见到你我就猜到有这一天。”陈松笑道:“也成,也比那个故千朗强,三天两头就派人来我店里坐坐,再来几次,我可真去国外度假去了,吓死我了。”

陈松看了看周伟脸上的表情,想了一会儿,走去吧台里面拿出两个杯子,里面装上冰块,慢条斯理的倒了两杯威士忌。

将酒推到周伟的面前,陈松笑道:“怎么了?”

“和你打听一个人。”周伟端起威士忌抿了一口,道:“你知道林森吗?”

陈松看着周伟,连假笑都憋不出来了。

“我不做这行了。”陈松道:“命要紧,我不做那行了。”

“我又没让你去找他。”周伟抖了抖烟灰,道:“你可以想想再回答我。”

陈松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

“我坐牢做了好几年。”陈松道:“再加上这几年,好多消息都滞后了,我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儿,过了这么久,好多事儿都变了,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你是个钩子,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得保命,之前怎么坐牢的你也知道。”

“马叔让我找他,我也没办法。”周伟端起威士忌抿了口,看向陈松佯装示弱道:“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如果我这儿真有消息,马叔会自己来找我的,还会通过你这一步?”陈松笑道:“再者一个失踪这么多年的人,故千朗那都找不到,我就行,你把我当谁了。”

周伟抖了抖烟灰没有说话。

陈松有些不高兴,将杯子重重的摔在吧台。

“周伟,你是个钩子,我敬你三分。可你也不能在我这儿肆无忌惮吧。”陈松不满道:“你能在马叔身边有今天,包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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