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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
这类人马叔不报复就不错了,怎么会再和这种不规矩的人做生意。
尤屹摸了摸脸,觉着大概明白了马叔的心思。
他那么小心眼的人,是不会放过那些不规矩的人的。
尤屹的办公室很大,内里还有一个房间,是尤屹的休息室,里面能用的上的,几乎什么都有。公司的正常运转不用自己操心,自己在这个公司存在的意义就是看住那些老家伙,别让他们动别的心思,其他的尤屹也不会,也管不了。
休息室里有间很小的淋浴室,里面有一面半身镜。
尤屹走进去扯开自己的衣领,将颈部的胶布慢慢的撕下来。
除了依稀可见的指痕和擦伤之外,有衣领盖着,基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尤屹咧着嘴角将另一边的胶布也慢慢的扯下。
重新将衣领系好,尤屹觉着这样自己看着正常多了。
骆辛就是在这会儿敲门进来的。
他已经对尤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半分钟之后尤屹叼着香烟从里面走出来。
“来的还挺及时。”尤屹扯动嘴角笑笑,将自己手机上的两张图扔给他,道:“这两个菲律宾人,待会的航班到环岛,老规矩,从下飞机开始找人盯着,哪家酒店,晚上去了哪里,吃了什么,和谁打过电话都跟清楚。”
骆辛点了点头。
拿着他的手机将尤屹的照片传过来。
临走的时候他注意到门口挂了一件从没有见过,却有点熟悉的衣服。
骆辛站在那儿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尤屹那天从周伟家里出来的时候穿的那件。
他有些不解的回头看着尤屹。
“是周伟的那件……”
后者的香烟夹在指甲,无奈的打断他摇了摇头,嘱咐道:“看破不说破。”
尤屹安慰自己,挂在这里不是为了什么意义,而是为了方便还给人家。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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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那天晚上,骆辛早早的就在楼下的小区里候着。
入了秋开始,天就一天比一天冷,一场秋雨一场寒,骆辛坐在车里算计着今儿是第几场雨。
尤屹今儿穿的是件妮子大衣,内里配了一件高领毛衣,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去谈走私的买卖。下雨了,尤屹却没有打伞,骆辛估计着他家里可能都没有伞。
打开车门跑下去给尤屹撑伞。
尤屹摆了摆手,跑进了车里。
骆辛收起雨伞放在一边,看了看车里的表,道:“我们这是晚了?”
“没事儿。”尤屹笑道:“原本我也没想早去,这两个菲律宾人早年放过马叔鸽子。一报还一报,让他们等会算什么。”
尤屹摘下眼镜擦着上面的水珠。
虽说迟了但也没迟到很久,只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二十分钟。
包厢内,两个菲律宾人早早的坐好,餐桌上摆着的,都是尤屹提前点好的各式菜肴,都是酒店的拿手好菜。尤屹把自己这种行为叫做先礼后兵。
虽是外国人,可是中文说的并不赖。
带些口音可是关键的意思,他们都能表述清楚让你明白。
尤屹脱下外套挂在一边的柜子里。
微微欠身走过去笑道:“不好意思,今儿来迟了,敬一杯酒,给两位赔罪。”
昂贵的红酒早就已经提前醒好,尤屹倒了半杯红酒,微微举起酒杯示意。
“尤老板好诚意。”
菲律宾人举起酒杯示意,道:“早就听说尤老板长得漂亮,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调侃的话,尤屹倒是没生气,扬起嘴角放下酒杯指了指桌上样式精致的菜肴礼貌的笑道:“看看合不合两位的胃口,有什么需求就和我说,我尽量满足。”
两位菲律宾人相视一笑。
其中一人留着络腮胡子,配合着深色的肤色,看着的确有些凶神恶煞。
“这次的交易我们没有问题,只是我们想见见马叔。一直以来我们的交易都是你出面,这位幕后的老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马叔在我们那名声那么大却没有人见过,合作这么多次,见一次不过分吧。我们也想吃一颗定心丸。”
尤屹笑笑,摆了摆手。
“不行。”
“你说什么?”
菲律宾人似乎没有想过尤屹会拒绝的这么彻底,满面的怒意几乎掩盖不住。
“我说不行。”尤屹低下头点燃了一支香烟,笑道:“马叔不想见你们。”
菲律宾人大概是说了两句他们那儿的话,尤屹听不大懂,只看见他们不满意的敲着桌子,大概中文骂人的话他们还没有学会,毕竟博大精深。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生意。”尤屹点了点烟灰,接着道:“两位别因为这点小事动气。”
尤屹的笑虽然虚伪,却并不引人反感。
毕竟没人会和钱作对。
“东西在公海?”尤屹道。
菲律宾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手机上面的地图。
“我们这边一谈拢,那边立刻就可以启程。”
“谈拢啊……”
尤屹摸了摸下巴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
两个菲律宾人挨着坐着,尤屹走向两人之间,两条胳膊搭在他们各自的肩膀上,微微俯下身。
尤屹的皮肤很白,没有扣紧的领口刚好露出了脖子上的那两块还未愈合的擦伤。
“去年的五月份,原本我们会有一场愉快的买卖,可是临门一脚,你们反悔了。”尤屹看了看两人的侧脸笑道:“马叔损失了好几位数的美金,也差点把下家拉下水,这笔账,马叔一直没忘。”
两位菲律宾人的脸色变了变。
尤屹走到一边接着道:“我们先聊聊这个。然后在谈眼前这个。”
话音刚落,尤屹耳边传来一阵巨响,菲律宾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了杯子,口中又是那种尤屹听不懂的话。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尤屹也能猜到个大概。
好半天他们才重新组织语言拿起摔碎的玻片抵在尤屹的大动脉处吼道:“你们想黑吃黑?”
尤屹笑了笑,怀里的枪默不作声的抵在对方的脑门上。
重复道:“不是吃,是杀。”
菲律宾人笑了笑,他似乎也见惯了这种场面,尤其是对于尤屹这种看起来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人,徒有其表。他们不信尤屹能有多大能耐。
“尤老板这么做考虑过后果吗?”他手中的碎片紧紧的抵着尤屹的大动脉,丝毫没有被尤屹手中的枪震慑住。
“后果?这得问你们自己啊。”尤屹咧开嘴角看着两个人笑了笑:“先抛开你们能不能安全回国不谈,你们今天不吃亏的从这里离开,以后你们的东西再也别想踏进这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