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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蹦跳出来,可见他有多么思念“旧友”。

严辞镜看了一眼便将那木珠塞了回去,塞进衣领中,严严实实地盖好,他很专心,没注意防守,语方知得势偷去一个吻,舌尖叫他一吮,便酥了筋骨软在他怀中。

“惊平……”

严辞镜被唤回了理智,缩着脖子躲了剩下的吻。

“镜元?”严辞镜瞧见语方知眼中明媚的笑意,也跟着提了提嘴角,“镜元……”

“怎么?”语方知在他唇边啄了一下。

严辞镜抱住语方知,紧紧地抱着,声儿比细蚊还小,他道:“当年我被先生从孟家带走后,过得并不算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当时的大殷风声鹤唳,先生带着我东躲西藏,奔波了一阵子,后来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我拜了师,决定替你和孟大人报仇。”

“求学时艰苦,入仕后也没多好,状元没用,魏成把持朝政,就算诸葛在世也难出头,我十分不安,连先生都说我早晚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语方知不知他为何提起旧事,“你怎么了?”

“镜元!”严辞镜锢紧语方知,艰难道,“若……若你心心念念的是从前听话乖巧的严惊平,我恐怕要叫你失望……”

语方知眉心一跳,压倒了严辞镜,咬牙切齿地说:“我让你进这屋,不是叫你胡思乱想!”

严辞镜摇摇头,有理有据地:“你待他好,连小清都嫉妒,若我不是他……”

语方知反问:“若你不是他,难道我就会换一个人来爱了么?”

“不会么?”严辞镜知道这假设不存在的,耿耿于怀那“旧友”,也并非出于嫉妒,他不安,担心自己如今的模样语方知失望,担心自己接不住语方知那份时而不得的欣喜,所以见了屋中陈设便偷偷不快,更听不得语方知一口一个“惊平”。

他正难过着,被语方知捧住了脸,熟悉的气息拂来,忐忑散去一些,又听语方知说:“现在仔细看,你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可知,为何我没认出你?”

严辞镜点头,眸光黯淡:“早已不复当年的性情,物是人非。”

“是啊,”语方知埋在严辞镜颈间,叹了口气,道,“我初见你时,便觉得你手段狠厉,连自己都不放过,为了报仇什么都不管,冷情冷心。”

“我曾怀疑过你的身份,可惜你的火伤盖住了身后刀痕,我找不到更多的线索,只能说服自己,同姓严不过是巧合,猜到你户籍是假的,再不肯往下查了,我私心,并不希望你就是严惊平。”

语方知与他碰着额,娓娓道出深藏的心事:“我不要严惊平去报仇,我希望他就此隐姓埋名过上安稳日子,不要回晔城了,不要像严辞镜这般不要命。”

“后来,我又不希望严辞镜就是严惊平了,我怕得很,不敢猜严辞镜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我有点恨自己。”

严辞镜摇头:“我做这一切都是自愿的!”

“我会自责!”语方知摁住激动的严辞镜,望着他的眼睛,忧伤地说:“我能弥补的不过是身外之物,找回严惊平,我会保他下辈子衣食无忧,好赎孟家带给他的伤害。”

“十三坡事发当晚我才知道你就是严惊平,我豁出命去救你也是自愿,是我孟家害你苦了多年,我这条命,还你了又如何?”

严辞镜止不住地摇头,眸光含漾的一汪苦雨,因他摇头而淋淋地泄了些出来,见语方知的手抚来,他便乖顺地贴住那温热的掌心,哽咽着,倾吐了藏在心底的懊悔:“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好好活着,我不曾想过你会找我,我以为即便我走了,也还有人伴你一生。”

语方知之前只觉得他心思难猜,不知他内心曾有过烈火烹油般的煎熬,此刻知道了便心疼得不像话,捧着他的脸,抵着额头,合上眼,一遍遍诉说着他的爱不移。

所有的顾虑都在如冬日暖阳般的抚慰中消融,遗漏的时光以刻骨铭心的爱恋来弥补,庆幸的是,在不知彼此真实身份之时,他们之间早已交托了所有。

“所以你知道了,你能回来,与我而言已是万幸,哪还记得顾忌其他?”语方知不等他回答,又重新吻了上去。

口齿间渗入的涩味很快就被蒸腾的情欲取代,语方知知他不再悲伤,想让他更欢愉,便探出舌尖噙住了他的耳珠极尽碾磨,手从腰际移去下腹,刚要动手就被严辞镜的惊呼打断了。

“大夫说不可!”

语方知不信:“我的伤不碍事!”

严辞镜喘了两声,痛苦道:“大夫说的是我……”

这下语方知没辙了,不敢再往下探了,将憋屈和气愤都发泄在严辞镜细白的颈子上,种出好几朵雪中梅,惹出严辞镜连着好几声的惊呼才罢休,倒在一旁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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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镜也喘,胸口的春色也不掩,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激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复。

他突然抓来语方知的手放在胸口,压在颈上,要他那温度,要那气息。

“镜元……”

语方知默默等着,怀揣十分的期待,想听一句体己话,没想到等来一句委屈极致的抱怨:“我没有以色侍人。”

语方知听完立刻翻身抱住他,恨铁不成钢道:“当时说的都是气话疯话,你怎么还当真?”

严辞镜执着于解开误会:“我没让黑鹰碰我!我杀了他!”

“黑鹰碰不了你!”语方知又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严辞镜听完乐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抱着语方知滚了两圈。

语方知也跟着乐,但没没忘记警告:“他不能人道,但折磨人的方式多着呢,你是侥幸逃脱。”

严辞镜不管这些,眯着眼睛笑,“我今后再不敢以身犯险!”

“还有以后?”语方知捏着他尖瘦的下巴,“约法三章,你今后必须听我的。”

“我都答应你!”

“我还没说呢!”

“说什么都答应!”

语方知笑,由衷地笑,松了严辞镜的下巴又去握他的腰,将他拖进被褥中,按住一双长腿哄他并紧。

“啊……”

“不动你,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

“你——”

“我的伤无碍,我动。”

作者有话说:

快结束了昂

197 第195章 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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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语方知跟严辞镜说,黑鹰虽不能人道,但折磨人的方式多得很,当时严辞镜听了还心有疑虑,过了一夜之后,什么疑虑都打消了。

可真行!严辞镜精神萎靡地盯着语方知的发顶,对昨晚发生的事不知作何评价,足尖勾了勾语方知的手心就算作他的态度。

“穿袜呢,别动。”语方知正跪在严辞镜身前替他穿袜,手抹着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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