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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语方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实在不知道他瘫着这小破屋里养伤能有什么乐的,要不然就是猜到他一无所获,所以幸灾乐祸?

“魏成书房一晚上哪里就能摸透了?不过八九不离十了。”魏成对知晓旧事的人赶尽杀绝,语方知知道他是害怕,昨夜他后怕的样子,也证实了语方知心中的猜想,事情似乎越来越明朗了……

听见刘佩嘿嘿笑了两声,语方知哭笑不得,“你有话直说罢,怎么像犯了疯病?”

“我偷听到了一件事,应当对你有用。”

“快说!”语方知庄重地在床边坐下,深知不给他反应他不会继续说的尿性。

刘佩开始酝酿:“我是今早去找雷指挥使说明请假缘由的时候,偷听到了他跟黑鹰的嘀咕。”

语方知不耐烦:“然后?”

刘佩艰难的回想:“说是黑鹰找到了什么故人的痕迹,正琢磨着怎么讨赏。”

语方知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故人?”

刘佩不好意思道:“这我就没听着了,应该是挺重要的,黑鹰都敢论功行赏了,没准跟你的事有关!”

语方知琢磨着,自己的踪迹的确够格让黑鹰拿去讨赏,但说是故人就有些牵强了,谁是魏成故人了?再者虞枫在旸县待的好好的,肯定也不是这个能大做文章的故人……

“什么故人?我不懂。”

刘佩不信自己偷听来的消息没用,哂笑道:“你再好好想想,没准真跟你孟家有关呢!”

语方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干脆道:“我孟家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还能怎么有关?”

刘佩有些羞愧,道:“那、那我下回有机会再仔细听听?”

语方知没好气地:“刘校尉还是安心养病吧!”

“哎!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语方知:“倒有一件事,不得不信任你。”

刘佩跃跃欲试:“什么事?”

语方知问:“你能否联系鹿逞,鹿将军?”

语方知关了门出来,如枯跟在身后,先道:“刘佩家附近被人盯上了,不宜久留。

又道:“最近魏成的动作越来越隐蔽了,我们的人也没探听出什么。”

语方知冷笑,“不管他在做什么,他都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如枯问:“是否太急了,如今还没有找到证据。”

魏成谨慎,要从他手上找证据比登天还难,况且谁知道语方知想要的证据能不能找到?不过昨夜夜探书房也已经证实得差不多了,惊动了魏成也好,他必定有所行动。

“找不到也无碍,其他证据板上钉钉,倒逼他认罪也未尝不可。”语方知不似如枯瞻前顾后,又问,“江陵何潜处,如何了?”

如枯答:“就快到了。”

今日事情进展还算顺利,语方知脸上挂着笑,回家时在门外撞见严辞镜,脸上笑意更刻意了。

语方知是顽劣不堪地勾着嘴角,严辞镜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可彼此的常态中隐隐含着一丝疏离,不论有意还是无意。

杜松和小清尚不知昨夜两人闹了不愉快,正打招呼呢,先是小清亲亲热热地唤着严大人,杜松也大大方方地回礼,两位主子却是应得生疏,除了嗯和点头就没了。

语方知盼着严辞镜说一句软话,可想起昨晚那一句“与你无关”便不抱什么希望了,报复似的,薅了小清的衣领问:“本少爷让你置办的东西怎么样了?”

小清点头:“都办妥了,床榻要黄花梨的,贵妃榻要彩绘雕的,小桌都要黑漆嵌螺钿,另外四季的成衣,市井的小玩意,都挑最好的!就等她来了!”

语方知点头,没看严辞镜,揪着小清的后领往里走,边走边说:“应季的花不能少,别人不爱,有的是会赏花的人。”

小清问:“少爷说的是谁?”

“一个没心肝的。”

严辞镜立在马车旁不说话,杜松却是看出不对来,担忧地看着他。

严辞镜把袖中攥皱的药包塞给杜松。

“扔了吧。”

杜松不晓得这药给谁,可惜道:“大人亲自去抓的风寒药,就扔了吗?”

严辞镜转身离开,声音淡如晴空中一缕青烟:“他不需要了。”

作者有话说:

开始互相伤害!(想要一丢丢的海星(????????)

172 第170章 现身

语方知在家中大肆筹备迎接故人的一切事宜,小厮们都攒足了劲,等着要看这故人是何许人也,能得自家少爷如此倚重,但事实是,故人要回来,八字还没一撇。

“主子,当年沛县被牙寇拐走或丢失的孩子也不少,能找到严惊平的消息,是因为他当年曾是当地庙里人尽皆知的小沙弥,他被拐走时还发生了一场动乱。”

语方知有些吃惊了,严惊平从没跟他说过这些。

小五继续说:“当地夏季有迎社神的风俗,当年挑了严惊平来扮社神巡街,据说当日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冲出一伙外地男子持刀伤人,百姓四处逃散场面混乱,严惊平应当就是那个时候被蝇婆趁乱带走了。”

扮社神……

语方知想起段乘空说他初次见到严惊平之时,他身穿羽衣,扎小辫,应当就是扮社神的装束。

“那庙呢?”

小五答:“据当地人说,社节过后庙很快就荒了,没人知道和尚的去向。”说完想起了别的,又道,“没人知道严惊平的来历,因为庙里的和尚也是突然出现的。”

语方知不解:“你是说庙中和尚有异?”

小五点头:“和尚不是本地人,不知从哪来,属下也没有找到别的线索。”

严辞镜的出身已经够让语方知惊讶了,没想到还远远不止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但他追查严惊平旧籍是为了找严惊平的踪迹,知道了他的前生,找不到他如今的行踪,还是无用功。

若不能找到人,追溯他的过去又有什么用?这个道理不单语方知知道,小五也知道,听着屋里老乞丐的鼾声,问道:“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语方知也没辙了,除了一面让小五去沛县问,他还拿了许多画像给老乞丐认,一点进展也没。

带走严惊平的人是在府中大火熄灭的翌日天亮时出现的,老乞丐正打盹,隔着狗洞只能瞧见个清瘦的背影。

要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自然就能查到严惊平去了哪里,但眼下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语方知有些烦躁了,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屋里把老乞丐揪起来逼问。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这个孩子的,我就记得他裸露出来的皮肤,又红又肿,吓死人哩!”

红肿自然是因为严惊平在柜中藏了一夜,被闷的,语方知细细琢磨着。

“浑身红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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