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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也不像啊。
齐鸣的声音彻底消失以后,傅笙才抬起头看向了还呆呆愣愣站在一旁的安康。
安康猛地回神,低声道,“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逃也似的转过身跑了。
傅笙连皇兄都敢让人抓起来,更别说她了。
.
等到安康也离开以后,傅笙才转头去看谢驭,他走到谢驭身边,伸手把他挽起来的袖子给他落下去,“伤到没?”
谢驭看向地上那些人,摇头。
“走吧,去吃饭。”傅笙拉住他的手腕,往厨房那边走。
谢驭低着头跟他走。
厨房里,他做的焦糊的菜已经凉了。
傅笙松开他的手,走进去说,“他以后不会再出现。”
谢驭走进去,站在一旁没动。
傅笙看了一圈,问道,“你要做鱼?”
谢驭点了点头,又指了指一旁。
傅笙看过去,问道,“你不会烧火?”
谢驭绽开唇角笑了,傅笙也明白了。
“知道了。”傅笙已经去拿食材了,“你坐着等会儿吧。”
谢驭却并没有等在一旁,而是走上前,拉住了傅笙,拿过了他手上的盘子。
傅笙一怔,转头问道,“你要做?”
谢驭点了点头,又往旁边指了指。
“你做,我替你生火?”
谢驭笑眯眯地点头。
“好。”
谢驭站在那里切菜,样子看起来非常熟练,做出来的东西也很好吃。
他坐在谢驭面前,捏着筷子,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好像……
是有些熟悉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傅笙脑中好像闪过了无数片段。
【傅云笙!】
【傅云笙。】
【傅云笙——】
【傅云笙……】
傅云笙……是谁?
好像是在喊他。
为什么喊他傅云笙?
喊他的人是谁?
傅笙头痛欲裂。
衣袖忽然被拉了拉。
傅笙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笑眼。
谢驭眉眼弯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在问他好不好吃。
傅笙脸都是白的,但却还是勉强对他笑了笑。
谢驭脸上的笑意却慢慢淡去,他怎么这个表情,不好吃吗?
不可能吧,他手艺生疏了?
业务水平下降?
不能吧?
第833章 权臣的哑巴杀手 36
谢驭直觉不对,但他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伸出手去拉他的袖子。
傅笙茫然地抬起眼睛,但双眼却没有聚焦。
谢驭:“.?”
不至于吧,他把人毒成这样子了?
目光涣散了,这可还行?
谢驭寻思着可能得给他找个大夫,他刚一起身,就被人蓦地拉住了手腕。
他低头看向了傅笙。
傅笙脸色微白,声音很轻很轻,“谢驭。”
像是在叫他,又像不是在叫他。
谢驭低下头,正对上他的眼睛。
傅笙脸色有些白,眼瞳漆黑深邃,他捏着他的手腕,定定看了他两秒才说,“谢驭。”
谢驭站在他面前,高高瘦瘦,光影落在他脸上,深深浅浅,有些看不清他另一半边脸。
记忆似潮水一样涌来。
伴随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一起。
安静了一会儿以后,傅笙才勾唇笑了笑,看着他道,“很好吃。”
虽然有气无力的,但是尾音好像微微上翘了一些,听起来有那么一丝……诱人?
就像是在刻意引诱他一样。
感觉有些微妙。
但.
他又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谢驭垂着眼睛笑了笑,轻轻歪了歪头,似乎是在问是不是真的。
捏着他手腕的手忽然收紧,有些疼。
谢驭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腕,轻轻蹙眉,正要有所反应,便听到了一道清晰的系统提示音。
【叮——傅笙好感度+30,当前总好感度100.】
谢驭蓦地抬头,好感度一百了?
就吃了个饭?
增加了三十点好感度,好感度直接满了?
谢驭整个人都是懵的,连手腕的疼痛都忘了。
谢驭:【宝贝,他这个.你是不是坏掉了。】
小百合:【我不是,我没有,但管理局好像出现了混乱,正在修复中.】
谢驭微微松了口气,原来是系统故障。
小百合:【不过这个好感度并没有问题,当前位面任务已经完成了哦。】
谢驭:“?”
他再次看向傅笙,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就被人勾住腰,往前带了带。
谢驭失去平衡,身子微微往前一倒,落在了傅笙的怀中。
谢驭:“.”
虽然好感度已经一百了,他们最近也经常亲近,但不知道为什么,谢驭却觉得很危险.
总觉得傅笙现在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好像他做错一点事,就会被吃掉。
谢驭靠在他怀中发呆的时候,菲薄的双唇已经落了下来,淡淡的茶香味袭来,明明是很清新的味道,但却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傅笙指腹落在他颈间,带起一阵灼热。
谢驭身上的衣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褪去了。
他低低喘了口气。
好像,不做错事情也要被吃掉了。
傅笙灼热的气息落在耳旁,声音染上了一丝低哑,“可以吗?”
可以吗.
谢驭沉了口气,抬头,轻咬他的喉结。
傅笙眸色一暗,垂下了眼睛。
第834章 权臣的哑巴杀手 37
齐鸣被关起来以后,又和从前一样在宫里大吵大闹了起来,但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吵怎么闹,傅笙都没再去见过他。
郦州格局忽然就发生了变化,朝中大臣门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风雨欲来。
谢驭一直住在国师府,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究竟怎么样了。
他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和傅笙一起睡觉,和傅笙一起吃饭,和傅笙一起看书,和傅笙一起.
恍惚中,谢驭觉得时间好像在倒流,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似的。
傅笙和记忆中那个人越来越像了。
谢驭靠在窗前发呆,看着外面的落花轻轻叹气。
系统故障还会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希望系统故障久一点。
落花之中,有只白鸽飞了过来,落在了窗边。
它脚上绑着信筒,似乎是来送信的。
谢驭盯着面前的鸽子,安静看了两年,发现信筒上有个小小的记号,似乎曾在李太傅那里看到过。
白净的手伸出,抓走了鸽子,动作熟练地拆下了信筒。
信筒里有一小节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