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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徐彻过来喊宁星意起回家。

宁星意:“我晚上跟凌初块儿住,不回家了。”

他不回去住也不是天两天,高二那会也有阵没阵的去网吧过夜,徐彻习以为常的头:“那行,我走了。”

宁星意下楼时看陆珩姜站在车边跟司机说话,对方了下头后开车走了。

“诶?他怎么走了。”

陆珩姜:“我不是有司机么。”

“别,咱打车,我可不再把你摔了。”宁星意自觉糙汉,但陆珩姜不样,人是个娇气大少爷,不能老因为他受伤。

两人打车去了陆行云位于郊区的个独栋别墅,陆珩姜打开门让他先进去,“我舅舅的房子,他不经常回来,我隔段时间过来住几天。”

调整心情。

宁星意打量了下这个房子,装修偏冷,基本上除了银就是白,整面墙的大镜子正对沙发,很像陆珩姜的风格,清冷的让人有时不敢直视。

吃完晚饭,宁星意先给宁潋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住在凌初宿舍,回来时看陆珩姜正再调整空调温度。

“你热?”

“待会你会热。”陆珩姜放下手机朝他伸出手:“过来。”

宁星意浑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也没意识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依言走过去赤脚踩上地毯,“这都几月了热。”

“宁星意。”

“啊?”

陆珩姜:“会我会碰你上,你能接受吗?”

“能啊,随便碰,俩男生有什么不能碰的。”

陆珩姜眉角跳了跳,冷下音跟他说:“以后少跟别人说这种话,有没有常识。有我说的碰你上,不止是胳膊,手,我会碰你的尾椎,脖子和腰类的地方,会引导出你的精神体,你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咬我,但是别咬我精神体。”

宁星意听完,耳根子下红了,路顺耳垂氤脖子都有些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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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落地窗外的光线只余微弱缕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归于黑暗,陆珩姜伸手握住宁星意的手腕,如他象中那样。

细腻柔软,带微热的体温。

陆珩姜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指尖摩挲他手腕骨的冲动,慢慢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出精神体与触手。

白鹤立于旁,精神触手泛盈盈的蓝光,下秒便缠住宁星意的手腕,陆珩姜说:“受不住可以出,这里隔音可以。”

宁星意此时自信满满,冲他扬了下眉梢:“我会叫?我叫就是你儿子,废话少说赶紧上。”

陆珩姜的精神触手与他本人是100%联结的,痛感他会感受,快/感也样,他释放出精神力将人笼罩的瞬间,拇指在宁星意的手腕内侧微微力『揉』,感觉他哆嗦了下,于是往前理出手指,在指腹上轻轻画圈。

宁星意气息微『乱』,觉得有燥热从未的地方升起,艰难的咽了下唾沫。

手指缝是最整只手最细致的地方,此时被人寸寸『揉』过,慢慢渗出层汗渍,『潮』/湿又黏(糊),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却被陆珩姜握得更紧,两人指缝相交几乎连空气都无渗透。

他从来不道,被别人『揉』个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呼吸慢慢『乱』了节奏,双膝微微发软站不稳,被陆珩姜扶住腰坐下来。

“不忍,接下来你忍不住,结果都是样的不如现在就出。”

宁星意微红眼角瞪他,开口却是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气:“放、放屁!我要是能忍得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陆珩姜:“喊你祖宗都行。”

宁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衅,但却清晰的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好像被人根根从血肉里剥出来,晾在阳光下任人观赏。

那种极致的舒适同时酝酿出不安,让他下意识攥紧陆珩姜的手,感觉只手顺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皮『毛』往上,带来丝丝缕缕的战栗。

宁星意牙齿打颤,每个细胞以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让他发出音,仿佛有个音在他的脑子里引领,别忍,叫出。

陆珩姜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锐的骨头,与他较劲般力『揉』,同时那无数根精神触手缠住了宁星意的手腕、脖子、腰,甚至连他的脚腕都被精神触手缠住,在白皙皮肤上照出蓝莹莹的光芒。

精神触手显不仅止如此,磨蹭够了便张开了张张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缝,像个婴儿在汲取食物。

颈侧的皮肤最脆弱,神经也更多,精神触手的触碰带来极致的舒适同时也最难以抗拒的战栗,宁星意几乎忍不住它们所赐予的极致。

偏偏陆珩姜的手指在兴风作浪,让他感觉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软的几乎要瘫倒在他怀里,上也已经这样了。

“我接下来要把你的精神体引出来,你跟我的精神力驱动,不要排斥我。”

宁星意力深呼吸,勉强维持冷静,但手指的颤动是让他很清楚的明白向导并不是他象中的那样,靠哨兵保护。

强大的向导,足以驱策哨兵。

片刻后,头金虎在脚边浮现,没等宁星意反应过来,陆珩姜的精神力已经将它笼罩,下秒,他忽松开了手。

宁星意愣。

陆珩姜握住金虎尾巴,轻轻『揉』。

宁星意猝不及防溢出丝轻『吟』,黏的他自己都愣了,但没等他将这种感觉强压下去,陆珩姜已经攥金虎的尾巴,进而了尾椎。

精神体与本人的感觉是完全致的,宁星意无差别感受了来自金虎的极致舒适,那双白玉似的手指陷入金『色』皮『毛』中,若隐若现。

宁星意隐约觉得自己恍惚生出了条尾巴,此时正被陆珩姜握在手里,反复『揉』捏。

他在受不住这样的幻,也受不了自己这样弱势,力咬牙,金虎猛地嘶吼,咬住了陆珩姜的手。

陆珩姜手猛地颤,即便精神体咬他不会流血但痛感是无差的,他额头瞬间布起层冷汗,甚至顺额角流下来,在脖子上留下道水痕。

他抿住唇硬是没有发出音,让金虎咬手掌,同时低说:“不许咬我,办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趴好不许动。”

前半句跟宁星意说,后半句跟金虎说。

宁星意呼吸紊『乱』,努力睁了睁眼保持清明,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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