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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极度痛苦几乎将他淹没,传言中强大向导是具有攻击性,且比哨兵更加恐怖,甚至能操控哨兵意识。

他现在信了。

“你……你使诈,你根本不是向导!”谢非身体还在不自觉发抖,总觉得那头老虎已经快要舔上他脖子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咬断。

恐惧从脚底攀爬而上,他双腿哆嗦快尿出来了。

宁星意看他这怂样一下笑了:“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好歹也亲自问问爸爸啊,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向导了?啊对,刚才你不是也不承认我是向导么?怎么?听见我不是向导就怂啦?没种废物,只敢欺负向导?”

谢非说不出话,宁星意身上隐隐往外散发强大哨兵精神力,他明明就是个哨兵,刚才连个精神力都是散,为什么突然爆发了!

不光是他,还有一股恐怖向导之力在看不见地方盘踞,等着吞噬他。

“你骗我!”

宁星意低头笑:“净胡说,打不过就喊爸爸认输啊,又不丢人,怎么还开始乱甩锅了?调皮。”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群被宁星意揍翻哨兵,谢非咽了咽唾沫,“你故意引我来?我以为你有多光明磊落,居然也搞这种下三滥手段!”

“天地良心,你跑我们学校找我挑战,怎么还成我引你来了。”

谢非哑口无言,确实是他去慧宇挑衅,可那是他听说了宁星意是向导才去,谁知道他居然是个哨兵,还是这么强大哨兵。

“那你为什么这么爽快?为什么今天就来?”

“这话说得,教训你还要挑日子?今日事今日毕懂吗?怎么上课,丢人。”宁星意用手背拍拍他脸,眸光里全是戏谑。

谢非憋得脸都要青了,在心里疯狂辱骂宁星意。

“来,喊句爸爸让我高兴一下,放了你。”

谢非宁死不屈别过头:“你他妈做梦,有本事放老子起来再打!我就不信你还能赢!”

宁星意叹着气摇头,“瞧你,这不服输性子,真像我。”

谢非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操!宁星意我操……”

宁星意松开手,掐住那头小泰迪,低声说:“你想操/我?乖乖,胃口挺大啊,来,展开说说你想怎么操/我。”

谢非有苦说不出,索性不说话了。

宁星意松开手,在他校服上蹭了蹭,然后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朝凌初扔了过去,“宝贝儿,给大家念念。”

凌初有些茫然,接过纸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觉醒报告,宁星意已经在星历二零六八年八月十三日成功觉醒为……哨兵???!!!”

围观人群已经不会更惊讶了,本来担心宁星意人恨不得先给自己一巴掌,这人哪里需要担心了,应该担心是谢非他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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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最懵逼人是沈渐,他从刚才精神图景覆盖一瞬间就呆了,陆珩姜是向导?

这人怎么他妈是个向导?他俩人一块穿开裆裤长大,他怎么不知道这人是个向导?

谢非吃了亏,撂了句狠话悻悻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去。

宁星意动了动胳膊,捡起地上扔着书包。

凌初冲过来就要抱宁星意,被他一伸手抵了回去,“干嘛呢,哨兵向导授受不亲,咱俩现在有鸿沟了,注意点儿形象。”

凌初受伤捂了捂胸口,“说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呢,我手里爱号码牌都举好了,你居然反悔了,太伤人家心了QAQ。”

宁星意也不是故意推开他,只是自己现在精神力全都充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怕一时收不好伤着他。

“好好好,选你选你。”宁星意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了塞进凌初嘴里,顺势揉揉他脑袋。

凌初嘿嘿一笑,含着棒棒糖在他旁边一边傻笑一边抱怨:“你觉醒成哨兵居然都不告诉我,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真是向导呢,害得我差点要冲过去跟谢非拼命!”

宁星意伸手蹭了蹭嘴角伤口,嘶。

“宁哥,你精神体居然是脑斧!好酷,再放出来看看呀。”凌初一脸崇拜看着他,两只眼睛几乎都要放光了。

宁星意轻吸了口气,义正言辞教育他:“小朋友,别整天把精神体放出来让人当猴子观赏,我们要高冷,别整天出来摆摊儿,明白吗?”

凌初用力点头,果然强者和我们想法不一样。

这境界就是高。

宁星意双手都在发抖,不是他不想放,是根本凝不起来了。

这场架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精神,要不是刚才那突如其来安抚,他今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宁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这一身伤看着好严重啊,要不要让我小兔子安抚一下你?”

“不用,我们强者是不需要向导。”

宁星意在心里长叹,小宝贝,我怕自己把你小兔子弄死啊。

你太弱了,恐怕安抚不了我。

“哎?你脖子这里,好像轻一点了?是愈合了吗?”凌初个子矮一点,微踮起脚扒开宁星意领子,指了指某处说:“早上我看这儿好像特别严重,都流血了,现在居然连伤口都没有了!哨兵恢复能力好强啊!是有人安抚过你吗?”

宁星意下意识转头,看到了站在路灯下陆珩姜。

他现在五感极强,能将陆珩姜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冷白灯光将他笼了一层清辉,看起来清冷又疏离。

宁星意不自觉看了眼他那双白玉雕刻而成手指,想起那个无形,带着凉薄“手”。

上午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有感觉伤口都在寸寸愈合,如同浸润山石冰冷泉水流淌淘澄,将被他自己抓伤痕迹寸寸覆盖,轻轻描摹,拂去破损,恢复光洁。

宁星意不知道那瞬间五感是不是失控了,但被抚摸愉悦几乎是从皮肤传导到达皮下组织,再由神经往前湍湍奔流,到达最敏感大脑,然后流经每一寸末梢。

鼻尖全都是他身上清苦味道,从鼻腔到肺部被洗刷一空,就连那些让他神经几乎崩裂噪音也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那一个怀抱。

宁星意当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了他手将人推开,那种细腻感觉他还能回忆起来,在指尖反复浮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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