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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个长安城里最美的姑娘。”

宁宁照了照镜子,心情还算不错,“行了,出发吧。”

天色近黄昏,而长安才刚刚开始热闹起来。

她同林致约在东市见,今日的东市早就已经挂满了花灯,四处都结了红绳彩带,到处可见携手同游的男男女女,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宁宁下了马车,走在人来人往的东市街头,颇为感慨,“从前我怎么不觉着上元节能这么热闹。”

上元节每年都过,她从前也没觉着有多么的特别。

“那是因为郡主从前都不同旁人过上元节,每回都是赏过了花灯,猜上两个灯谜便回家。而今日同林少爷一起过上元节,自然会觉着热闹许多了。”

宁宁被她逗乐,在她同林致相约的花廊处停下了脚步,这里是赏今晚火戏的好位置,一早便被定下。

只是林致一向不会让她等,而今日她都已经到了一刻钟,还不见林致的身影。

天边最后一丝光敛于山间,长安城被明亮烛光笼罩时,也不见林致的身影。

宁宁这才觉着有些不对劲,“让人去林府看看。”

她也并不是生气久等,只是林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爽约,只怕是出了事。

侍卫很快就领命出去,只是刚出了花廊,便碰见了林致。

侍卫道:“林少爷,我家郡主正在楼上等您。”

林致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朝着楼梯看了一眼,方才忍住了头疼,上了楼。

等上了楼,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抱歉,今日有事耽搁了些时间。”

他们二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湖光粼粼、花灯绚烂。

宁宁不是爱犹豫的人,此刻却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于情于理,如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她也不该多过问林致的私事。

林致喝了一口茶,方觉清醒了几分,见她面带犹豫之色,不知为何想要笑,“你难道是想问我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

宁宁抬眼看他,“是有些好奇,不过这是你的私事,我不好多问。”

林致目光黯了一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你说得对,是私事。”

他们不过是假定亲的未婚夫妇,等三年之期一到,便会解除婚约,到时候再无关系。

宁宁沉思了一息,方才开口,“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咱们相识一场,如今也称得上是朋友,你若是对我有不满,可以说出来。“

她其实并不想问,只是事到如今,今日大约是他们两最后一次见面,有些话,还是当面说出来比较好。

林致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了窗外,湖边的烟花已经摆放有序,不久便要开始燃放。

场面有些冷淡,宁宁抿了抿唇,圆场道:“你不想说便算了。”

林致回过了神,对着她轻轻一笑,“可要出去走走?”

“也好。“宁宁虽然怕冷,但是屋中的气氛仿佛比外头还要冷,她起身穿戴着斗篷,却听得不远处,林致的随从正同林致说着些什么。

万里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听的不大真切。

她转过身想要寻问一番,林致却已经推开了门,侧过身等着她,大约是他背对着光,宁宁觉着他的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

她心中有些疑惑,林致却开了口,“走吧。”

宁宁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心思漂浮不定。

她是个聪明人,方才林致避而不答她的问题,她便知道林致这些日子并非是太忙,而是真的为了避开她。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回,俩人上回见面时,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林致。

可思来想去,上回见面时,她除了提起她过了上元节就要离开长安的事,再没说过别的了呀。

二人依旧无话可说,幸好身处热闹的地方,也不显尴尬。

跟来的人,大约是想让他们二人能够独处的自在些,便远远的跟着,也没有上前,也完全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到底有多尴尬。

走了一段路,宁宁才察觉他们二人的步伐实在有些缓慢,她偷瞄了一眼身旁人,只觉着身旁人步伐有些徐缓。

有人迎面而来,她都不曾察觉,眼见着对方就要撞上她,林致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身旁带,“小心!”

她没有被人撞着,却依旧愣了神。

林致的手,比冰块都还要凉上几分,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察觉到了不对劲,“林致,你怎么了?”

林致却松开了手,神色如常,“我没事。”

宁宁抿了抿唇,抬眼看了周围,看到了个人少的地方,“林致,我们去那边走走?”

林致自然是无不可,跟着她就去了。

那是一处背光的巷口,巷子里只有房檐下挂着几盏花灯,并不明亮。

宁宁抬头仔细看着林致的脸,见他面色比方才还要惨白的样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就要去探林致的额头,林致下意识想要躲开,“我没事。”却还是没能避开她的手。

她的手并不算特别暖,抚上他的额头时却仿佛烫伤了他。

林致想要躲开,却僵在了原地。

“果然,你的手是冰的,额头也是冰的。”

宁宁转过身朝着身后不远处的珠珠等人招手,想要让他们过来。

只是她的手刚抬起,便被林致给握住,“我说了我没事。”

宁宁皱了眉头,“可你分明就不舒服,为何还要逞强。”

林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明天就要离开长安了,今日大约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你不想让它有个圆满结尾吗?”

宁宁心中一动,“你。”

巷外想起了一阵惊呼声,夜空中烟花绚烂。

林致抬眼看了一眼天,巷外烟火明亮,人声鼎沸,巷中烛光昏暗,静谧无声,仿佛只能看见对方。

林致低垂着眼,认真的看着此刻同他离得只有呼吸之间的宁宁,“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下学前,我同你说过什么?”

上回?

宁宁一瞬间就想起了年幼时的事情。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那回离开长安,也是十分匆忙,匆忙到她并没有一一同学堂的小伙伴道别,更别提因为受了伤而回家养病的林致。

片刻后,林致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想不起来。”

“谁说的。”

“你那回同我说的最后一句,是让我等着,你必定会想出个能让我吓哭的法子。”

宁宁耸了耸肩,“是这句话,我没记错吧?”

林致大为所动,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年幼时相处的那半年,可谓算得上是冤家路窄。

起先是宁宁吓得林致从树上摔下,摔伤了手开始,二人便结下了梁子。

“原来你还记得。”林致嘴唇嗡动了好几下,方才找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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