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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弗兰克明了了，“是王族？”
似乎也只有这样能解释清楚为什么贝拉会说管不了了。
王族嘛，怎么说都是和贵族差一个等级的，不同国家也是一样。
“差不多吧。”贝拉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让弗兰克无比震惊的事，“他是海妖。”
在西国海妖的地位也差不多等同与人类王族了。
“...你再说一遍？”
弗兰克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缪尔是海妖。”贝拉看了眼缪尔的方向重复道，表情认真，“这个车队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件事，我也没必要瞒你。”
弗兰克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直到贝拉给了他一枚指环。
这里附近还有其他人，直接让缪尔撤除伪装不是个好的选择，但让弗兰克暂时看到缪尔的真身还是做得到的。
都不用套上，指环一到手弗兰克就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再往缪尔的方向看去，坐在轮椅上的男孩瞬间就变成了水箱里的海妖。
恍惚之下，他做出了个大胆的猜想，“你们乔伊斯家难道是和海妖有血缘关系吗？”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并没有。”贝拉解释道，“是偷猎者，还有奴隶商人。”
不用贝拉多说，弗兰克就把事实猜到了大半。
“现在的人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他冷笑。
贝拉不置可否，“所以必须把缪尔安全的送回西国去。”
“可为什么是你？”弗兰克疑惑问，“就算要护送，也不该由你来带队吧？”
这话可能刺耳了点，但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由她一个贵族小姐来护送，其他男性都死了不成？
“这是缪尔的要求。”贝拉将那天的事简单的和弗兰克复述了下，“他坚持要与我一起，我也正好想去西国一趟。”
弗兰克想得更多，但显然有些话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
“行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合着这就是个碰不得骂不得的大少爷。
弗兰克在心中啧了一声，但也知道让缪尔身心愉悦的回到西国有多么重要，只是没有贝拉那么在意这件事。
“不过你这么冷着他没事吗？小心他回头报复你。”他开玩笑的说。
别说是弗兰克了，贝拉自己也对现在的情况很迷茫。
只要缪尔乖点这一切就都能解决，但显然把希望寄在他身上是不行的，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一个冷处理靠谱点，但同时也很危险。
弗兰克感受到了贝拉的为难，他看了眼贝拉身后明摆着很在意但还是要装成无视人四处看风景就是不走的缪尔，心中生出了些许荒谬的好笑。
果然还是年轻，连心思都不会藏。
变数太多有时也不是什么坏事，缪尔是一个，贝拉也是。
他又何尝不是呢。
想起那个已经空无一人的小村庄，弗兰克只觉得心中一阵荒芜。
若不是他被计划外的突发事件耽搁了，说不定也会和其他人一样，被安德森控制住吧。
又或许他的疯癫，从头到底都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谎言。
贝拉暂时不准备去管缪尔，弗兰克确实挺想去会会他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海妖，不得不说有些幻灭，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人上来就是诋毁他的话，让被他拦住的缪尔很不高兴，既想给他一个教训，又怕贝拉生气，真是进退两难。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弗兰克很认真的想了想，“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缪尔眯起眼，“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那你可是误会我了。”弗兰克一点也没有被吓到，还笑嘻嘻的说，“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前，我可是有想过收你为徒的。”
缪尔鄙夷的看着他，“就你？还想收我为徒？”
弗兰克挺起胸，“我怎么了？其他人想当我徒弟我还不收呢！”
缪尔十分冷漠的哦了一声，“我没兴趣，你找其他人吧。”
“真没兴趣？”弗兰克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要是我能教你让贝拉不生你气的方法呢？”
要是缪尔有兔子的长耳朵，这会肯定就竖起来了。
但不管心里再怎么心动，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
“我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缪尔哂笑道。
“就凭我的感情经验比你丰富。”弗兰克理所当然的说，“你难道就不想让贝拉喜欢你吗？”
哪怕知道他很有可能是在糊弄自己，缪尔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弗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们今晚就能和好。”
缪尔动摇了。
“...你保证？”
“我保证！”弗兰克坚定道，“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
还没到晚上，贝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人一海妖都以为瞒得很好，其实在他们刚开始动作的时候，贝拉就已经靠着外挂发现了。
只不过她很好奇他们想做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的，便没有马上戳穿，而是打算瞧瞧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结果她就看到他们俩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弗兰克就跑去采了许多花，还捉了好多蝴蝶，缪尔负责给他打掩护，一来二去还真被他们瞒住了队伍里的其他人。
贝拉疑惑，难道现在的男孩子都喜欢做这些吗？
秉着好奇，她耐心的看了下去，结果发现他们趁她不在马车里的时候，偷偷把蝴蝶和鲜花都运了进去，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贝拉看着好笑，心思一转，便迟迟没有回到马车内，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来布置。
过了一段时间，缪尔探头探脑的从车厢里走了出来，躲到不远处的大树后，十分敷衍的折了两根树枝挡在头上。
贝拉特意等了一会才回去。
弗兰克不知道去了哪，周围只有缪尔一人蹲守着，贝拉一拉开门，就瞧见了模样大变的车厢。
贝拉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倒不是说原来的车厢不行，只不过被他们用鲜花改造了后，明显是比之前好看多了。
其实这也是误打误撞，若是换成别的不喜欢花或是对花粉过敏的人，看到这一幕可能就要窒息了，但贝拉就是那类对鲜花绿植情有独钟的人。
就是有一点，弗兰克在摘花的时候动作比较暴力，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