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佻地掐了把他屁-股,又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
艾伯特红着脸推开玛丽,小声说:“别这样,诺伊还在……”
玛丽眼神古怪:“诺伊?”
“看起来你们早上聊的很愉快。”
艾伯特都没听清玛丽说的什么,他满脑子都是在人前,在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面前做这种放-荡的事,羞耻的根本不敢去看公主,可又忍不住偷偷瞄了眼。
小公主面色没有半分改变,瞳孔黑漆漆的,比今天的乌云还要沉。
是一个古怪的孩子。
他想。
但诡异的,那股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消散了很多。
玛丽坐在公主左手边——公主坐在主位——对这个位置,她有些不满,起床的好心情消散了大半。
“帝都还没有回信,小宝贝。”
“恐怕你还要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这句话是试探。
诺伊垂头切煎蛋,优雅而贵气,那是在皇室浸染出来的,是玛丽学也学不来的。
女爵没了胃口,放下刀叉,声音有些大,惹得诺伊看了她眼,不由得有些心虚,但又想到这是她家,诺伊也不过是个借住在她家里的可怜虫,便没什么心虚的了。
“小宝贝。”她扯着嗓子,叫的虚情假意,“陛下有说要什么时候接你回去吗?”
诺伊吃了口煎蛋,“恐怕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玛丽皱眉:“为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哦,我是说,我很欢迎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但我担心你父王会担心你。”
说的拗口又虚伪。
管家走了过来,说有几封信到了。
是从帝都寄过来的。
诺伊面色如常。
尽管她消失的诡异,但不管是教皇还是国王,总会脑补出合理的理由。
而根据目前国王要更换皇后的剧情来看。
国王巴不得她离开。
哪怕是骤然从人间消失,他也不会有太大波动。
毕竟他还年轻,可以再生。
至于教皇。
他做的事不可能宣之于口。
玛丽拆信的动作有些急切。
一封是国王的。
大意是说,诺伊贪玩,想在乡下玩一段时间,希望玛丽好好照顾小公主。
玛丽皱眉。
前因后果都没交代,这算什么?
她又翻了翻。
发现一封教皇的信。
上帝啊,她可从来没想过教皇会给她回信,这可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玛丽拆这封信的时候几乎是迫不及待,毫无平日里拿捏的略显做作的贵族做派。
【……诺伊公主有些调皮,疏于管教,希望玛丽女爵能够在忙碌之中帮忙管教一下小公主,让她不要再如此任性的一声不吭跑到乡下……】
管教的暗示意味明显。
玛丽眉头紧皱。
翻看到下一面,脸色陡然变化,唰的一下把信纸藏在餐桌上。
动作太过奇怪。
她这才意识到,餐桌上的两个人都盯着她看,缓了缓心情解释道:“没什么,是一个远方亲戚寄来的恶作剧,上面画满了奇怪的东西,我被吓到了。”
“现在的小孩真是太爱玩闹了。”艾伯特说,“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休息会儿?”
玛丽点头:“哦,对对,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你们先用早饭。”
她说完就拿着信匆匆忙忙要上楼。
刚走上楼梯就听到公主冷淡的嗓音——
“站队要谨慎,玛丽女爵。”
“国王虽然权力不多,但废除一个毫无作为且依靠裙带关系的女爵不需要任何理由。”
玛丽的身体僵硬住。
冷淡的嗓音如毒蛇般缠绕在她肌肤。
“当然,选择权在您。”
“哦对了,那封信上的内容,我全都知道。”
诺伊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优雅的擦了擦嘴巴,站起身,“希望我能尽快换一个阳光充足的房间,玛丽女士。”
女爵,女士。
玛丽浑身发凉,她捏着信,又觉得荒谬,怎么可能呢?
一个小女孩,还不过十二岁。
更何况这个信才刚拆封……
诺伊踩上楼梯,路过她时忽然停下,扭头看向艾伯特,忽然恶意的笑了,笑的玛丽心头发颤。
“我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公主的笑容是天真的残忍。
玛丽:“您是什么意思?”
“我需要换一个房间。”诺伊眼眸微弯,“另外,我要艾伯特。”
艾伯特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被呛了好几下。
他以为这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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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公主又说:
“希望他身上没有您留下的痕迹。”
艾伯特白嫩的脸皮红的像个烂番茄,熟透了,从内到外都透着奢靡的红色。
说实话,玛丽对艾伯特已经有些厌倦了。
但看到他这副诱人模样,又或许是诺伊开口要走了他……
总之,她很不爽,甚至还有点不舍。
虽然心中害怕,但也没真的把诺伊当回事,冷笑道:“这可是我丈夫,公主这样做不合适——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
就被踹下了楼梯,不高,也就几个阶梯,可紧接着一个刀片贴着她的脸就扎在地上。
木地板裂开了个口子。
玛丽脚崴着了,呼吸急促,几乎喘不上气。
诺伊居高临下,抬起精致的下巴:“不然怎么算得上抢呢?”
她又说。
“你可以对教皇阳奉阴违,但别对我玩花样。”
玛丽遍体生寒。
她实在想不透十二岁的小孩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又为什么会这么让人恐惧。
那股来自死亡的恐惧。
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从血海中厮杀归来,满身煞气的魔鬼。
诺伊慢条斯理的来到她身边,蹲下身,玛丽吓得一哆嗦,意识到她只是要抽-回刀片,稍稍松了口气,可身子还是僵着的。
玛丽听到公主说:
“哦,对了,玛丽女爵,你最近几天要尽情享受一下。”
小公主手中的刀片不停的旋转,像是开出了一朵花,没有沾染任何血迹,却鲜血淋漓。
玛丽愣住:“什,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公主站起身,视线与呆愣的艾伯特对上几秒,扭头上楼了。
艾伯特忽然福灵心至,立刻站起身,跟了上去。
四肢疲软还没能爬起来的玛丽恶狠狠的瞪着像条狗一样跟着诺伊上楼的艾伯特,伸出脚想要绊他,却被他绕了过去。
玛丽暗骂了声。
艾伯特追上诺伊,关上房门,仿佛把那些罪恶的事,肮脏的世界都关在外面。
同处在一个房间,艾伯特更加局促:“您,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