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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严惩。别为三两老鼠屎,坏了咱们纳兰家一锅好汤。被二叔祖带累的元气还没补回来,咱们纳兰家可再经不住些许波澜了。”

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

让其母额角青筋暴跳,还得死死忍着:“是,乖女说的对。打铁还需自身硬,不然任凭再大机缘摆在面前,抓不住也是枉然。”

“你的这番话,额娘必然悉数学给你阿玛和诸多兄弟姐妹。让他们一个个的,别放松学习。别以为有了你这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放心!家中虽然大不如前,能提供给你的助力微乎其微。但保证谨言慎行,不给你拖后腿。”

婉莹微笑点头:“女儿又岂会不信阿玛额娘呢?只是皇恩浩荡,让女儿庸俗之姿德得配惊才绝艳的太孙。女儿欢喜之余,也不免心中忐忑。唯恐行差踏错,等大好优势都生生弄没。”

“不但无法回报二老生养之恩,还要连累您们与女儿一道受苦……”

听她这么一说,纳兰夫人的脸色才渐渐缓和起来:“苦了额娘的乖女!不过你素来伶俐,一定能尽快适应,很快如鱼得水。”

婉莹微笑,虽然好好的母女交心变成了这样。但,好歹她的态度摆出来了呀!

小苗头什么的,成功被扼杀在摇篮里。

日后她再寻机会敲打一二,亲族这方面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咳咳,她不排斥提拔娘家人,但是前提得要德能配位。这样得到重用之后,与她才是互为倚重,合作双赢!

否则的话……

婉莹微笑,打心眼里觉得:消消停停的,对彼此都好。

雍正自感年高,恐离世之前瞧不见最喜爱也最寄予厚望的孙儿成家。遂一说动了小子选人,就急急定了婚期。四月底赐婚,七月底就大婚。

好在多年前,雍正就开始准备乖孙大婚事宜,一应器物俱全。

再加上皇后、裕贵妃与和亲王夫妇等同心合力地操持着。倒也忙中有序,不显凌乱,更不见丝毫怠慢。

甚至为了贺太孙大婚,雍正还带着太孙亲往奉先殿上了香。

归来之后,帝心欢悦,甚至有意大赦天下。

吓得永瑛慌忙忙跪下:“孙儿感激皇玛法疼爱,但此事万万使不得。大清在您的治理下,海晏河清,日月昭昭。那牢里关着的,可都是有实际罪行的。好生看押,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代价,继而心生敬畏不敢轻犯才是正经。”

“哪能因为孙儿大婚,皇玛法心中欢喜,就把原该服刑争取早日改过自新的犯人从轻发落了?”

这,这对受害者来说,简直残忍!

后面那句,额娘都只敢偷偷吐槽,他当然也不回傻乎乎诉诸于口,只围着律法威严说话。

然而就是他这么有理有据一番话,听得雍正连连颔首。直说他越发进步,便自己真个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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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人寰了,相信他也能将大清治理得妥妥当当。永瑛可最听不得他说这等不祥之语了,当即皱眉。小时候一样,非盯着他吐了两口口水,连着说了数句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可把雍正乐得:“你这孩子啊,可真是……都眼看着要大婚的阿哥了,怎还如小时候一样?”

永瑛拉着他的手:“孙儿便发白齿摇,不也还是您孙儿么?当然会怕,会忌讳啊,皇玛法可不许再说那等不祥之语。”

雍正点头,算是应承。

本以为这事儿就算过了,结果当晚,好孙儿就抱着枕头拎着被。小时候一样,要与皇玛法抵足而眠。雍正笑着摆手:“眼看着大婚,你不在你毓庆宫,跑到朕这里作甚?赶紧走走走,睡不着,朕与你指两个试婚宫女。”

永瑛利落把枕头放好,被子铺好:“就是要大婚了,孙儿才想着与皇阿玛同住。毕竟大婚后,就是大人了,不好与玛法撒娇了啊!”

“前几日,阿玛都找孙儿喝酒,传授了孙儿些个夫妻相处之道。如今,皇玛法是不是也交代孙儿两句?”

“你阿玛?”雍正撇嘴,对某条咸鱼的嫌弃溢于言表:“他能教你什么夫妻相处之道?左不过让你多宽容、包容,退一步海阔天空罢了!也亏得你们额娘拎得清,虽对吴扎库氏颇有帮扶,但也要求严格,再不会无理甚至无脑偏帮。”

“否则的话,瞧着他,就能瞧着明孝宗!”

永瑛笑笑不说话,只静静听皇玛法吐鄙视阿玛。鄙视够了,再与他细说处理前朝后宫之间平衡的经验。

连着三日,永瑛觉得学到了很多,爷孙俩的感情也越笃。

时间也到了大婚前一日,福晋送妆奁往毓庆宫时。

前头说了,明珠倒台,容若早亡。之后纳兰家的话事人揆叙又上错了船,因拥立八阿哥被今上清算。虽然婉莹阿玛刻苦努力,一点点到了三品上,但也有好大一家子要养。

亏得皇子皇孙大婚,基本嫁妆都是由内务府置办。不然的话,光是家具一项,就够愁得他们以头抢地,徒呼奈何。

哪像而今内务府全套的紫檀、黄花梨家具送过来。

各种金银珠宝更是让人目不暇接。

光是朝珠一项,就有随朝服用的珊瑚朝珠两盘,东珠朝珠成盘,珊瑚朝珠成盘,翡翠朝珠成盘,蜜蜡朝珠成盘,金铂、沉香、绿松石等,乖乖!各种质地的朝珠就装了整整两抬。

那各色材质的带钩、手串、扳指、带环束带、金表等,满眼珠光宝气。

林林总总一百二十八抬!

自觉没给女儿贡献什么,还等着她站稳脚跟诞下嫡皇重孙,拉拔着一家子青云直上的富尔敦只象征性留下了个柄玉如意。

又凑了二十抬嫁妆并五万两压箱银与她。

再加上皇后、裕贵妃与和亲王妃福晋的赏赐,再加上亲朋的添妆,足有一百六十八抬!

十里红妆,一路浩浩荡荡抬到了毓庆宫。

原本的历史线上,大清拢共也就胤礽那么一个太子,二百多年也就办过那么一场太子大婚。

当时也是比着诸皇子的婚礼规格高些、豪华些,并没有专门的太子大婚仪,比照着他来的永瑛自然也没有。

同豪华版皇子婚仪。

先指婚,再文定、纳彩等。婚前一日,福晋娘家往毓庆宫送嫁妆。

而到了大婚这天,舒舒天还没亮就被唤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与弘昼一道赶往养心殿。好便于永瑛给帝后行礼完,也一道给他们行礼。

等他们二人到的时候,不但皇上已经收拾完毕,皇后跟裕贵妃也都到了。

舒舒悄悄瞪了老来得及、来得及,福晋莫慌的某人一眼。

弘昼摸了摸鼻子,机智甩锅:“咱们一众长辈都准备好了,永瑛那小子怎还没来?太懈怠了!”

雍正一个‘大喜日子,朕看你是找抽’的冷眼过去:“是朕嘱咐他不必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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