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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忙碌许久,想着给自己放个假。再者,研究诸项上,额娘本也好比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之前那般,纯属是为了防贼啊!”
“至于研究一道,还得看我儿的。”
舒舒笑,把天才儿子滔滔不绝好顿夸。直让永璧俊脸红到脖子根:“哪,哪有额娘说得那般好?分明就是集思广益。”
“你还小么!”舒舒无限温柔地摸了摸他终于长出来的发:“这么小就有这番建树,日后再好生学习、仔细钻研,肯定前途不可限量。集思广益也好,博采众家之长也罢。你只要知道,你们鼓捣出来这些会给大清带来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日后要好生努力,争取有更多更好的发现。然后……”
永璧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然后再好大一笔专利费卖出去,再投入更好更新产品研发中。让别国不但乖乖给咱们送银子,还无形中产生依赖。能在必要的时候,卡住他们的脖子?”
舒舒:!!!
一双杏眼瞪圆,死死盯着自家二宝:“你,你你你,竟然不仅仅是个化学家,还,还是个天生的政治家?”
瞧瞧,这么一小点儿,就有技术垄断的想法啦!
永璧笑着摊手:“没有,没有,额娘太瞧得起儿子了。这些,这些都是大哥跟儿子说的。不过儿子深以为然,原就喜欢鼓捣这些,现在更决定一辈子深耕了。如此,儿子也算像您说的,将兴趣当成事业,用自己的方式为大清添砖加瓦了吧?”
“算算算,当然算!”舒舒狂点头,无限赞许地看着二宝。
看得永璧小脸越红,颇不自在地挠了挠。
但想想自己所遇到的小烦恼,还是勇敢抬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儿子这边,专业的人才还是少了些。额娘能不能帮帮忙,网罗些人才,再弄点专业书籍啊!不求多深入、多全面,好歹有个笼统的方向,也胜过儿子自己傻琢磨不是?”
难得儿子跟她提出要求,这个必须给予满足啊!
虽然不容易。
不过舒舒还是点头:“好,这个交给额娘。明儿额娘就跟你阿玛一道入宫谢恩,顺便把这事儿跟你皇玛法提提。”
永璧微笑,再度行礼:“那就多谢额娘了!”
舒舒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月亮头:“自家母子,何须如此客套?”
肉眼可见的,永璧的小脸儿又红了。告辞离去的时候,小家伙都用跑的。
舒舒怔愣,继而摇头失笑。
稍后弘昼回来的时候,还听她叹息:“这孩子大了,当额娘的乐趣都少了。不过摸了摸他头,小子竟然跑得比兔子都快!哪像前几年?笑眯眯把小光头把我手上挨,一声声额娘唤的,嘴巴像抹了蜜。”
尤其小家伙对旁人清清冷冷,只对她这个额娘格外亲近的时候。
喜悦加倍,怀念加倍。
弘昼笑着安抚她:“小子雍正十一年生,今年都已经喊九岁的大阿哥了。自然害羞,不好与你亲近。要不这样?福晋摸爷的,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保证全程配合无闪躲!”
舒舒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大脑袋:“去去去,我答应了永璧,明儿就与你一道儿往宫中给皇阿玛谢恩,顺便讨要书籍与人才呢。你给我识相点,不许再闹。否则……”
“哼哼!”舒舒下巴微扬,微带几分挑衅地看着他:“否则本福晋就留在延禧宫,续当初与额娘未完之约了!”
明晃晃的威胁一出,弘昼马上乖巧:“好好好,听福晋的,都听福晋的。不过,续约就别续约了吧?最近皇阿玛时不时歇在延禧宫呢。”
自打丹药事后,雍正一直致力于修身养性。
住了再生优秀小阿哥的念头后,后宫就又恢复了鲜少得见帝王踪的时候。便这几年醉最得圣宠的谦嫔娘娘都渐渐泯然众人,也就是皇后跟裕妃这儿来,还能时不时一道用个膳。或盖着被子,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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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因为永瑛的出色表现,雍正没少往裕妃那儿。咳咳,夸奖孙儿优秀,以及听裕妃吹捧他教孙有方。
一来二去的,延禧宫倒有了几分裕妃年轻时都没有的体面。
前些日子,皇后偶感风寒,自觉这几年身体越发孱弱。拟将泰半宫务交到裕妃手上,还主动提及要将裕妃晋升为裕贵妃。
雍正略一思索,便允了下来,如今延禧宫中且忙着。
舒舒:???
特别诧异地看着他:“我都不知道,竟还有此事。”
弘昼笑:“皇阿玛还没下明旨,消息自然没有传开。福晋又不是个爱打听的性子,未曾听闻再正常不过了。”
“但不知者不罪,知道了再去打搅就太失礼了是不是?”
所以去延禧宫小住,孝敬婆婆什么的。心意有就好,行动就免了。
舒舒皱眉:“那怎么行?额娘的大好事,当媳妇的必须得提前预祝,给个大大的孝敬。”
裕妃出
身不显,便潜邸便入侍,却圣宠平平。还养着好大一宫奴才,早年更时不时被儿子打劫。
日子过的,都能说一声清贫了。但就这,她也还是尽己所能地对舒舒好,努力做个好婆婆。
投桃报李之下,舒舒对她也跟自己亲额娘一样,处处想在头里。早年伉俪手表终于开始回本,舒舒就学会了给婆婆塞钱。
一晃十来年过去,和亲王福晋给婆婆选礼物、塞钱的小动作做得可熟练!
翌日清早,夫妻俩结伴进宫。裕妃娘娘就收到了来自儿媳的五万两银票:“都怪我们爷,消息给的晚了些,竟让儿媳来不及精心给额娘准备礼物。”
“好在咱们娘俩亲如母女,也没有许多忌讳。儿媳我呀,就不跟您来那些虚的了。这五万两您拿着,往来打点的用得着。不够的话,您再说与我。”
裕妃眉眼含笑,抓着她的手把银票重又塞回去:“好儿媳,你这一番心思额娘收下了,但银票就大可不必。”
“放心,不是与你客气。而是啊,今时不同往日。别看额娘只是区区一贵妃,但架不住本宫有全大清最争气的孙儿啊!”
“有永瑛那孩子在,哪个到了本宫面前,不得婉转讨好着?哪还用得着本宫出钱打点呢!你啊,还是快把这银票收起来。才献给国库、私库的那么多,你们手头怕是也没有多少了。”
“快快拿回去好生攒着,到时给额娘的,乖孙、乖孙女儿们当彩礼或者嫁妆。”
舒舒百般劝说,裕妃只是坚持不受。说以往都已经受了儿子儿媳太多孝敬,手头还有不少银钱。
诚然再用不上这么好大一笔。
“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这专利什么的都卖了,日后想挣个钱都费劲……”
“哎!弘昼你这福晋什么都好,就是也太大气了些。竟然把那许多金银跟生财的路子,一并都给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