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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兄弟,你今天就带我去见你大哥。”
“见我大哥可以,但我绝对不背你的锅,黄花山山贼的女人是你玩的,别加上我。”孙璞语气有所缓和。
张文贵吊儿郎当道:“那也行,你开城东胡寡妇的赌局我也就不替你瞒着,反正那几个京里的来的官还没走,加上你也不少。”
“你!”孙璞被气的说不上话,他一拳打到树上。
张文贵与孙璞又是一阵争吵。
待他们走远,江半夏几人才从门后走出。
“说,那两个是什么人?”江半夏揪着那带路伙计的领子逼问道。
“小...小的不知。”
“不知?你这表情可不像是不知道哦。”何乔倚突然笑了,他道:“老大别废话了,既然他不想说,留着也没用,直接灭口,省的给我们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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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夏闻言掏出匕首对着那伙计的脖颈比划了一番,她道:“那就杀了。”
赌坊伙计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个一唱一和,表情不像是说笑,他当即就怕了。
“几位大人饶命,饶命呐!”那伙计吓尿道:“我说我说,刚才过去的是二少爷和孙家的少爷。”
“二少爷,你是说那个叫孙璞的是你们家二少爷?”何乔倚问道:“我怎么看不像?”
孙璋他也见过,滑溜的一老泥鳅,和刚才那咋呼呼的傻子二少爷不像是一回事嘛?
“就是...是二少爷。”带路的伙计被吓的不行。
杨一清并不在乎刚才那两个人是谁,他只在乎城东胡寡妇的案子,所以他问道:“城东胡寡妇的赌局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的...不清不楚,只是听说二少爷开了个赌局...”那伙计身体抖如筛糠:“小的就是个普通伙计,别的小的真的不知道!”
江半夏扫了一眼说话已经不利索的赌坊伙计,再问下去除了浪费时间,也问不出什么想要的消息。
于是她将那个带路的伙计掼到地上,威胁道:“刚才的事情你就当未曾见过,记住,我们几个人是被你亲自送出门的。”
“记住了没有?”
那伙计表情惶恐,他慌忙点头:“记…记住了。”
现在这事让他说他也不敢说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他没能拦住这些人...他恐怕真的要完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商讨
“大少爷,这金子还入库不?”穿绸衫的大掌柜毕恭毕敬的问道。
“既然拿出来了,就不要入库了。”孙璋拿着剪刀垂头在修剪盆栽,他一边修剪一边让人将刚才的茶杯收下去。
“那这笔钱的账要怎么走?”大掌柜心里发虚,这些金条算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说是我花了。”孙璋将手中的剪刀放下,他又剪了些牡丹准备插瓶以作清供。
大掌柜嘴上不说,但脸上满是纠结,这么多钱的走向怎么能说花就花了!
“那老爷那里怎么交代?”
“怎么交代?”孙璋面上笑容满满,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怎么我花自己家的钱,还需他来过问?”
大掌柜尴尬的应了一声,他又问道:“月初京城急递,孙尚书家的独子因故殒命,这挽金...”
青瓷双耳瓶被孙璋拿在手中把玩,他扫了一眼大掌柜竖起的五根手指:“五万两太重,他们家还吃不起。”
大掌柜的又竖了三根手指:“少爷,这个数?”
“钱就不要给了。”孙璋修剪了的花枝按照疏密仔细的插进瓶中:“就捡点贵重稀罕的玩意带过去。”
大掌柜十分惊讶,不说逢年过节,往常给京城孙家送银子那可是如流水般,怎么如今突然要消减了?
“升米恩,斗米仇。”孙璋道:“昔年他贫困时,出钱资助叫雪中送炭,但现在不一样了,孙丘民先是出任礼部尚书后又兼任内阁阁员,借着他的光我们孙家也一时无两,不过...”
孙璋话锋一转:“这风向就要变了,出头的花骨朵要被掐,养肥的猪要被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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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听得满头雾水,礼部尚书孙丘民的确是他们阳曲人,只不过出身贫寒可怜那一身好学问,于是老爷就出钱资助孙丘民参加科举,没想到最后这人居然官运亨通坐到了内阁。
这些年孙丘民为孙家在阳曲乃至整个太原府立足出了很大的力,大少爷此番话实在是好无道理。
他们小民不是还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现在怎么就要变了?
孙璋剪了朵牡丹插在大掌柜的帽旁,他低声道:“最近阳曲县先后来了许多东厂的人,你说这风要不要变?”
“这!”大掌柜双目瞬间瞪圆,过了两息他才回过神:“东厂的人来了?”
孙璋缓缓点头。
什么人最怕东厂的人,就是那些当官的还有他们这些与当官的有关系的人家,一旦被那群如狼似虎的番子们盯上,还没人能清白脱身。
所以一有风吹草动,这些托了关系的商人就怕的要死。
东厂的人来阳曲的确是有事,不过他们要找事的是张家而不是孙家。
…
斐乐横刀阔马的坐在杨一清等人下榻的客栈大堂,他身后站了一排穿便装的东厂番子们,阴沉狠辣的气势震的客栈里的客人纷纷回了房,生怕惹到这群煞神。
“今个这里怎么这么安静?”何乔倚打着哈欠在前面开路,他前脚刚跨进客栈后脚又突然退了回去,直接将紧跟着的江半夏撞了一个踉跄。
江半夏皱眉道:“好好走路。”
“不...不是。”何乔倚手舞足蹈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字。
江半夏一侧身率先进到客栈里,她一眼就瞥见坐在那里气势十足的斐乐以及他身后的东厂番子们。
“斐千户。”江半夏拱手问候。
斐乐瞧了一眼江半夏,又往她身后望去,只看到杨一清和何乔倚。
南镇抚司的朱湖、朱潭两兄弟并未与他们在一起。
见到斐乐这群人时,杨一清明显愣了片刻,这些人他虽然不熟,但斐乐他是见过的,这个人好像是东厂提督的手下。
“杨大人。”斐乐起身拱手道:“久仰。”
杨一清回了礼,他略微有些疑惑东厂的人怎么也来了?
斐乐也算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与杨一清寒暄了片刻借理由将江半夏单独叫了出了。
“斐千户怎么独独将我叫了出来。”江半夏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但细看却从未到达过眼底。
“见你当然是有事。”斐乐也不着急说是什么事,他只问道:“一路上那两个姓朱的可有说过什么?”
江半夏摇头,仔细想来那两个姓朱的上官一路上都是沉默寡言,与他们交谈最多的话题也只与那采花贼身手有关。
没有听到想要的消息斐乐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