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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红颜色的牌子是花够一千两的凭证,我们...姐俩恰好有一个。”

江半夏将那张钱拍在窑姐的手上,她道:“钱好赚,但也要有命才能赚,不要想着骗我们。”

“哪...哪里敢。”那俩窑姐接了钱立马塞到袖子里:“我们姐俩在花街这么多年,要是骗人早被打死了,哪能等到今天。”

“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们去。”何乔倚心里那是一个痛啊,一百两银子!老大怎么说给人就给人!一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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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他都能学狗叫!

“这...”两个窑姐面面相觑:“今天恐怕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何乔倚焦躁道:“陈三都被拖走了,再不去就看不上他勇斗猛兽了!”

红衣服的窑姐翻了一个白眼道:“几位客人可能不知道,这斗兽都是白天才有的,今晚的确不行。”

“我们姐俩既然都收了钱,肯定不会食言的。”绿衣服的窑姐接道:“做表子也得有信誉不是?”

杨一清犹豫道:“如此,那我们明天再来。”

两个窑姐闻言眉开眼笑,对付读书人用这招屡试不爽。

“戏子无情,表子无义,你们什么时候有信誉了?”何乔倚忙喷道:“少骗我们家公子不知道行情!”

平时这样的话听多了,两个窑姐也不恼:“公子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别人,何必让个下人在这里侮辱我们姐们俩。”

下人?何乔倚指了指自己,他什么时候成了下人?这两个老婆娘说话怎么这么冲!

当即他就要上前去理论,江半夏伸手将何乔倚拦住,她皱眉道:“如此,就便听你们的,我们明天再来。”

“还是这位小哥通情达理会来事。”红衣服的窑姐立马拍马屁道:“不像有些人张着嘴就喷粪。”

“哎!你!”何乔倚冲上前就要扬巴掌。

“下去。”江半夏冷声呵退何乔倚,她冷着一张脸望向那两个窑姐道:“希望你们不要骗我们。”

她将腰间的挎刀抽出一截,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让那两个窑姐浑身发寒。

这个小哥不好惹,她们脑海里第一时间浮上来了这样一句话。

“走了。”江半夏收声道。

他们挤在人群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两个窑姐也比较有眼色,装的像模像样的。

等出了开元赌坊门前这条街时,杨一清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区区一个阳曲县,竟有这样的一个销金窝。

“这家赌坊虽然豪奢,但看上去与王大力的案子没关系啊?”杨一清开口道:“我们查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有些案子永远不能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江半夏回道:“况且我们在这里停不了多久,杨大人真以为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将整个案子包括背后的势力全部查出来?”

“这...”

“其实王大力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江半夏道:“高大人一审时的结案完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在王大力身上,我们只需知道他是什么动机唆使胡氏翻案就成,后面的事,大人你和我都管不上。”

“不过如今王大力死了。”江半夏冷笑道:“那就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

一旁跟着的何乔倚烦躁道:“其实这案子本来与我们就没有任何干系,要不是第一天夜里碰上采花贼,我与老大就不会对县衙开审采花大盗的案子感兴趣,那样也不会遇到杨大人您,遇不到杨大人您我们俩更不会非要进到县衙里旁听,进不去旁听老大也不会发现王大力在说谎,老大没有发现王大力说谎,后面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那样王大力不会死,县衙里依旧一片祥和,咱们也能安心去西北。”何乔倚一口气分析道:“所以,一切都怪那个采花贼!”

他说了这么一堆,将杨一清绕的脑袋都要晕了。

江半夏突然停住脚步,她道:“你上一句说的是什么?”

“一切都怪采花贼?”

“刚开始说了什么?”江半夏皱紧眉头。

“这案子和我们没有干系?要不是那天夜里碰上采花贼?”何乔倚被江半夏如此严肃的表情吓到了:“怎...怎么了?”

江半夏微顿,她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找把柄

什么很有道理?何乔倚被江半夏严肃的表情忽悠的心里忍不住打鼓,难道老大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了?

江半夏又问道:“那日那位姓朱的上官是如何被采花贼摸上门的?”

在初进阳曲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尤其是那采花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他们落脚阳曲县的时候找上了门来。

后面更是有人放出采花贼一案开审的假消息,引众人到县衙围观,她不免将这一切阴谋论起来。

“那日我住在隔壁,当时就听到咣当一声,采花贼就被上官从老大您的房间里拖了出来。”何乔倚仔细的想道:“别的我还真的没有看到。”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何乔倚语焉不详,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老大您要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抓住采花贼的,直接问那位朱潭上官不就好了。”何乔倚出主意道:“大家都是一个系统里,这又不是什么机密,问一问也不碍事。”

江半夏微微点头。

那两个上官表面看上去不善言辞,但也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兴许问问就能问出些细节。

*

天已经到了五月,开始燥热起来,司礼监当值的小太监从井里提了水,他们拿瓢在浇地,前面的浇地,后面的则撅\着屁股跟着抹地,一来一回,那地便变得光亮起来,甚至能映出天上的残月。

“怎么把这孩子抱这来了?”曹博正端着茶碗在吃茶,他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

“儿子看着可怜,就带在了身边。”曹醇将三皇子放到了地上,他道:“没娘的孩子在宫里活不长,干爹您又不是不知道。”

曹博冷嗤一声道:“少耍你那点小心思,刘弗陵的母亲都能被赐死,何况你一个阉人,挟着三皇子就能指望他登天?”

“儿子并无此想法!”曹醇立马跪到地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茬,当初收留三皇子真的只是看着孩子可怜才留了下来。

如今听他干爹这么一说,曹醇身上不住的开始冒冷汗,虽然万岁重用他们这些内宦,但绝不会让他们心存别的念想,如果这事被万岁知道了,他就是在自掘坟墓!

“说些好话,将这孩子哪来的就送回哪里去。”曹博用脚拨了拨趴在地上的三皇子:“兴许他还能活到成年。”

“儿子明白。”曹醇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虚汗。

小皇子爬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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