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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但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担心江半夏的小身板打不过卫廖。

到时候输了也就罢了,要是人再受了伤,不值当。

“无事。”江半夏拨开曹朗拦着她的手。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想要快速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就得使出一些使众人信服的手段,这是她的父亲曾教给她的手段,卫廖将会是她的垫脚石。

曹朗见江半夏根本不理他的好心,于是撇了嘴抱臂站于一旁。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惊动了韩百户,他一看站在人群中间的两人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心肝宝贝另外一个是陆指挥使亲自安排并吩咐照顾的江小兄弟,这才来了不到半天就干起架来。

哎呦!他这心脏都不好了。

江半夏用布条将两掌缠结实,随意对着空中比划了两下。

她天生蛮力,虽然和曹醇学武没多久,但几处要害她还是掌握的一清二楚。

只见,江半夏猛地冲上前去,但她的动作却拙劣的像小孩子练武,见此,卫廖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并从容不迫的躲闪。

但是,令卫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迎着他门面而来的拳头居然急转而下直接对准他的下盘!惊的卫廖连忙后退,可就是那样他也才堪堪躲过要害!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了。

卫廖当即疼的叫唤起来。

凑热闹的人立马起哄:“又没打中你的‘小兄弟’,叽歪什么啊!”

艹!卫廖疼的眼泪鼻子的往外淌,小矮子下手也太重了吧!估计他腿跟那处都青紫了。

江半夏使力只用了三成,她不敢使全力,怕将此人直接打骨折,那样她不光站不稳脚还会得罪人。

“再来!”卫廖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正儿八经的比起武来,江半夏不认为自己能在卫廖手底下讨到什么好处,所以她必须要做到缩短比武时间,速战速决,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江半夏的动作在卫廖眼中处处都是破绽,但每当他想要破招时,对方的招式总能够出其不意的打断他的思路。

这让卫廖一时难以下手。

“小矮子,有本事不要躲!”卫廖试图激怒江半夏。

但是江半夏是什么人,她是很能忍的,卫廖侮辱的话语在她耳朵里就和昨日的风没什么区别。

趁卫廖说话分神的瞬间,江半夏突然一矮身子,一拳捶向卫廖的腹部。

只见卫廖夸张的飞了出去。

“嚯!”曹朗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这他娘的也太厉害了吧!

围观的众人呆滞片刻后,纷纷鼓起掌来。

一拳把人打飞的本事,可真是了不得啊!

卫廖被小厮扶了起来,他捂着肚子倒吸冷气,疼实在是太他娘的疼了。

“行啊,是个人才。”卫廖忍痛走到江半夏面前,拍着她的肩膀道:“小爷收回刚才说的话,你是个真男人。”

男人之间的友谊来得快且莫名其妙,只不过打了一架,江半夏就成了卫廖口中的好兄弟。

这一架,让她在北镇抚司衙门里彻底出了名,人人都知道有个小矮子一拳将姓卫的小魔王打飞了,尤其在说到飞这个字眼,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语气,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体现出当时气氛之激烈、小魔王受伤之惨重,以解常年被他欺压的愤怒。

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是人们对强者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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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教坊司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打了就是好兄弟,卫廖硬是要拉着江半夏他们去酒楼喝上几盅。

“哎,你们听说了没,最近教坊司里又新来了一批雏儿。”卫廖举起扇子遮住脸小声道:“我听我爹说里面有好几个大官家的女眷。”

“是上次工部右侍郎通敌叛国那批抄家来的吗?”曹朗问道。

“对。”卫廖老神在在的摇着扇子:“先是东厂这又来了个西厂,恐怕以后教坊里要人满为患咯。”

感叹归感叹,卫廖心里其实还挺喜欢月月教坊来新人的感觉。

“晚些时候一起去教坊逛一逛,怎么样啊江夏小兄弟?”卫廖得意道:“看上的雏儿你尽管开口,卫兄我定给你弄到手。”

江半夏面带笑容,她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先谢卫兄好意。”

她并不想同卫廖去教坊玩乐,而是想去教坊打探消息,看一看到底是哪些人被抄了家,她不认为身在锦衣卫下层的她能有机会知道这些消息,所以还得靠自己打听。

一旁的曹朗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半夏,他以为新来江夏小兄弟是个克己复礼的人,没想到也同卫廖那斯一样生猛,说上花楼就上花楼!

卫廖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盯向曹朗:“曹兄,别那么矜持,该玩的玩,尔父远在边关管不了京都的事,你怕什么?”

虽曹朗平日懒惰又好吃喝玩乐赌,但他却独独不沾女票,盖是因为他父亲再三告诫,说若他敢上花楼定八百里加急派人回来打断他的腿。

天不怕地不怕的曹朗独独怕他父亲,他爹要是说往西他绝不敢往东。 W?a?n?g?址?F?a?布?y?e?i????????ē?n????〇????5?????????

“我还是不了...吧。”曹朗尴尬的笑着,他爹曹丙烨要八百里加急打断他腿的誓言至今还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曹兄,真男子敢于挑战权威,尔父尚不在京都,没人会告密的。”卫廖循循善诱道:“江夏小兄弟也去,有什么好怕的?况且教坊里的女儿家又不吃人。”

卫廖说的口干舌燥的,胆最终还是把曹朗说动心了,他找了借口遣走随行的小厮栓子,这才放了心跟着卫廖去教坊。

教坊司始于唐朝,是专门用来排练宫廷乐曲和教习的地方,到了大铭朝逐渐变了性质,凡是进教坊司的无不是罪臣家眷,这些女子各个身事凄凉,虽在教坊实为官妓,任人践踏侮辱。

大铭朝的教坊司设立在南北两京,京都称东西二院,南京有十四楼,最初规定,大铭朝官员不许女票官妓,犯者当杖刑,不过百年风雨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规定,除非是有人专门做筏才会被拿出来说一说,事实上只要不东窗事发,没人会在乎这些小事,就连御史台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夜才刚刚开始,西院早已挂上了灯笼,院角低垂的杏花开的正盛,风也是夹着醉人低迷的清香,满楼花影摇曳,顺着纱幔流泻出的是靡靡艳媚的曲。

女孩儿们唱着新谱的曲儿,娇柔婉转,重重纱帐内男人们举杯肆意的欢笑,仅仅是听了一耳,纸醉金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隔着重重纱帐垂幕,江半夏能听见渐渐轻微的曲声里夹杂着奇怪的声音,似是女孩痛苦的轻呼。

“怎么,江夏小兄弟有听墙角的癖好?”卫廖打趣道。

江半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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