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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们包吧。”

孙贺黎倒没和他抢,抽纸擦了擦手,想到什么又转身去了客厅。

梅姨戳戳吴有手肘,“你看看你看看,说不包就不包了,所以说啊,机会来了就要抓住的嘛。”

说话的功夫就见孙贺黎拿了个绸带扎好的礼盒过来,坐到闹闹旁边拆起来。

梅姨拿了剪刀来帮着把繁复的绸带剪了,“先生,这又是哪里来的?”孙贺黎打开盒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手工曲奇,“孟小姐做的,我想着闹闹可能会喜欢就拿回家了。

闹闹,要吃吗?”吴有包馄饨的手一停,就听闹闹的声音欢欣地响起来,“要!”“孟小姐?是孟将军的孙女儿吗?去年过年来家里吃过饭的那个?”梅姨不知怎么下意识看了眼吴有,问道。

“嗯,”孙贺黎捻了块曲奇递给闹闹,自己也拿了块塞进嘴里,三两口嚼没了,“唔…味道还不错,你们也尝尝。”

吴有没去拿,手里动作倒是慢了下来,一个馄饨锁边压了半天也没松开。

梅姨探身拣了块曲奇,咬了小口称赞道,“这个曲奇做得是不错。

我说…先生啊,你好像蛮喜欢孟小姐的哦?”“比起老爷子安排的人,博龄的确是好多了,至少我们还有话谈。” 网?阯?f?a?布?页?ⅰ??????w?ě?n??????????????????

孙贺黎正在给闹闹擦嘴角边的碎屑,闻声随口说起,“我之前也没想到,她居然也是读建筑的,我们还是校友,我毕业那年她刚入系。”

“这么巧的哦!蛮好,”梅姨放下一个馄饨,起了八卦的心思,“是要有共同语言,以后两个人有话聊。

那先生,孟小姐送了饼干来,要不要回个礼的?不如哪天请孟小姐来家里吃饭呀?”孙贺黎还没说话,就听见闹闹对着吴有轻声说,“爸爸,我要喝水。”

“你坐着,我去倒。”

孙贺黎压下吴有就要起身的动作。

梅姨看看二人,被带跑了话题,和吴有感慨道,“啧啧啧,你看看,嘴上说着不考虑,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嘛,我们先生啊,看来是想成家了。”

吴有放下手里的馄饨没有再碰,嘴唇微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TBC.

预告一哈 下一章咱小孙同志就要觉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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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26. 心跳

26.可能确实是饿过了头,那天包了一桌子的馄饨下锅,连闹闹都吃下去小半碗,吴有只喝进去半碗汤就胃里抗议,再提不起筷了。

孙贺黎见他神色疲倦,也没有勉强他,只让他上楼去睡。

闹闹被梅姨喂了药也没有闹觉,反而扒着他的手臂,眼巴巴地问,“叔叔,爸爸是不是又生病了?”孙贺黎给她剥了瓣橘子,抓到孩子话里一点的苗头,“你爸爸经常生病吗?”孩子点点头,眼睛红红的,“爸爸总是肚子痛,还有手,手也会痛。”

肚子痛,很可能是那个手术的后遗症,手痛……就是当年夺走了吴有拿枪的可能性的那道旧伤。

手伤难以恢复,这辈子估计都是这样了,但那个手术,或许他还可以想办法补救。

孙贺黎想了想,伸手摸孩子眼角,“闹闹乖,叔叔明天带爸爸去看病,以后爸爸就不会痛了。”

孩子很懂事,听了他的话凑过来朝他撒娇,“叔叔,你真好。”

话是这么说,孙贺黎心里却并不怎么愿意让吴有的身体暴露在更多外人眼下,哪怕是他的私人医生也不行,毕竟当年那个手术说到底还是太惊世骇俗,旁人看不出来,一检查绝对暴露。

于是琢磨再三,第二天,他开车带着吴有去了陈慨的研究室。

陈慨何许人?赵云生的表哥,读完博在正经医院呆了两年就辞了职回家啃老,白白辜负他导师一片望徒成龙的心意。

但陈家长辈却轮个供着陈慨那个不知道合不合法的研究室,也不在意他净做些拿不出台面的实验,只要他不杀人放火就算有出息,活脱脱把整个陈家最会念书的陈慨当废物养。

原因无他,陈家有矿,字面意义上的有矿。

当然陈慨也不真就是个废物,当初吴有那个手术,就是他亲自操刀的,刀口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缝得好,恢复完了伤疤就一个指节那么长。

用陈慨他导师的话说,他天生就是吃医生这碗饭的。

吴有与陈慨只有几年前手术台上的一面之交,彼时陈慨还戴着口罩,这次再见面自然认不出来。

陈慨也不介意吴有漠然的态度,神情里兀自兴奋。

孙贺黎提了个方形的袋子,看不出里头装了什么,也不主动说话。

吴有就沉默地跟在护士身后,让做什么检查就做什么检查。

他猜测,孙贺黎对他的身体并不信任,一定要有份指定医生指定医院的报告才安心。

一顿折腾后,陈慨将血样交给助手拿去化验,转身要带吴有去做b超。

孙贺黎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看来电,出了门去走廊里接电话。

这边一直没说话的吴有已依言躺下,却没有掀起衣服来,他攥着拳,像是隐忍着什么。

陈慨以为他紧张或是别扭,边往探头上挤耦合剂边安慰他,“你别紧张,就是看一下恢复情况,你情况特殊,要谨慎一点,如果不适合,可以……”“不用,”吴有依然直挺挺地躺着,“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陈慨听出一些端倪,起身关上门,在仪器前坐下来,“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孙总现在不在,你有什么都可以说。”

吴有纠结了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就问道,“孙总是不是,其实不想要孩子?”他齿关绷紧,难以启齿也非要问出口,“我是说……从我身体里出来的孩子。”

陈慨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太奇怪了,明明摆了备孕的姿态来找他做检查,却一个两个都消极抵抗,“这个问题你应该直接去问他。

不过如果不想要,为什么带你来找我?”吴有抿着嘴角,手不自觉摸上自己小腹,想,这不过是个交易,是孙贺黎救他女儿的代价,孙贺黎要不要继续都是一念之间的事,而他,已经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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