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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说,“他……他去求仙了,过几年再回来。”
鹿青嗯了一声,通红着脸跑了。
这几天拔智齿拔得我魂飞魄散!!不!!我渺小的人生不足以承受如此巨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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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意
一章老爷往年的骚操作
安老爷的书房在安宅一角。房外栽了棵石榴,几年间长得蓬勃,葳蕤生光。
往日里安老爷总说鹿青心不静,命他来书房温书。鹿青都喏喏地应了,之后绞着手,垂着头,一点点地蹭步子。蹭进老爷院子,蹭到书房墙边,头顶是大朵大朵的榴花,红得欲滴,扑簌簌地颤。鹿青仰起头看,悄悄想老爷又要教他学点什么新功课。
书房临窗是桌,笔墨纸砚铺着。风一动,榴花朵朵地落进来。老爷写文章,顶着花,写得又黑又浓,特好看。老爷什么都会。鹿青坐在书桌上,常趁老爷做事,偷偷藏一朵花,嗅一下,嚼嚼味道。有时老爷发现他吃花,样子很怪,一双眼细眯着,似是在笑他,又不像是笑他,硬揉着他要他拿别处尝一尝。
花瓣和笔尖笔杆笔山都不一样。花瓣是软的,轻而柔,温凉凉地卷进去,似有似无地拂着,却又不像笔尖似的拂得鹿青痒极——花瓣只带出一丝细痒,飘飘摇摇的,像露坠时花尖的那点颤。
老爷放进一瓣,便在鹿青身上画一朵榴花。老爷勾得细,持一支叶筋笔,轻拢慢捻,笔毛在鹿青腿根轻搔,蘸了墨,又凉又痒。鹿青只能屏着气,一动不动,让老爷慢慢画。
赤墨晕开,便是艳红的一朵——瘦瘦的茎,娇娇的瓣,纤纤地打着卷,垂在鹿青细白的皮肤上轻颤。画到后来,花渐渐从他的腿根漫出来,爬上臀峰,坠入腰窝,抖动着,绕过腰胯,点上肚脐,再缠上点点渗奶的乳,妖妖姣姣,泼似的赤红,染了半身。
鹿青身子里花瓣多了,那点细痒层层叠叠地堆着,渐渐难耐起来。他夹着腿使力绞,那满肚子的花又荡开,细细碎碎的,荡到另一处刮搔。鹿青只觉得他溺在花浪里,浓稠的、搔人的、赤红的花浪,遮天蔽日。
习完工笔,老爷总被他弄了满衣服的艳墨——他自己倒是还好,毕竟他是赤着身子的——老爷总有很多规矩,比如学画之人不应穿衣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才能毫无挂碍。
只他身上赤红又挂了腻白,他上面淌的,下面溅的,老爷弄的,星星点点,流得深浅不一。
又是初夏。鹿青躲进书房来静心。老爷教他心乱的时候就作画,笔墨有灵,心思自会顺着淌出来。淌出来,人就不慌了,心清目明,事情自能慢慢解。
现下鹿青作画不用再脱衣了。安家被抄前不久,老爷又教完他一次工笔,抱着他说,青青,你长大了,出师了,以后动墨的时候,一定要把衣服系好,里衣、中衣、外衣,一件件都要穿妥帖,不要再守现在这些规矩……还有,以后每天晨起,衣服也都要穿好,平时不要乱掀,领口也不要乱扯,不要动不动就露你的小腰小屁股……还有,以后要再有人跟你说什么规矩,你不要随便就信了,什么伦理纲常,只要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就都不要听,一点都不要听,听见没有……
当时鹿青闭着眼,头埋在老爷脖颈。老爷刚在他身子里留了两回,把他弄得又湿又坠,花、墨、奶,还有老爷的味道,香而辛,晕成浓郁的一片。
他能觉出老爷在拍他屁股,说一句,拍一下。老爷拍他,他就哼哼一声。他隐约觉得老爷在叹气,拿手摸他,又热又重地到处摸。迷迷糊糊地,他只觉得老爷话好多。多得都不像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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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安老爷的骚操作
鹿青不擅工笔。老爷教他最多的是画人。
各样情态的人。对弈的,拈花的,观棋的,抚琴的,作画的,抿茶的,还有……不一而足。老爷从来只在书房里教他。两厢对着,摹彼此的样子。
有时老爷也单让他画,把着他,小儿把尿似的,让他执着铜镜,描那物事进出的样子。这姿势坏得很,全身用不上力,鹿青只得贴在老爷怀里,夹着屁股,箍着那粗大物事,稍稍稳着身子。老爷劲儿使得寸,进得又深,起落正顶在关键处,顶得鹿青两条腿一翘一翘,细白的脚绷成新月似的一弯。鹿青被颠得失神,只觉一股酥麻荡起来,沿着四肢百骸漫散。他迷糊着,铜镜要掉非掉,被老爷抓着手,把铜镜按在屁股上。
“静心,青青。”
鹿青屁股被顶得热,猛地被铜镜一冰,身子紧往后缩,正绞得那物事扎进他那碰不得的小肉包里,一时又痛又爽,当即就溅出了两滴泪。
鹿青软在老爷怀里,阵阵地抖着,心有余悸,转头抱上老爷的脖子呜呜地哼哼。老爷抚了他两下背,盯着他飞红的眼又把他扳回来。
“青青,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鹿青瘪着嘴,扭着身子还想往老爷怀里钻,可老爷不依,那物事筋头突突跳着,往他那肉包上划,轻轻慢慢的,搔得鹿青酸痒,蚁噬似的。老爷又作势要松手,叫他往下掉,吓得鹿青抽噎一声,忙抱着老爷胡亲几口,乖乖掌好铜镜,从两腿之间垂着头看。
他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老爷那物事长极了,抵着他屁股弹,微微翘着,每次全根拔出,牵出黏黏一丝,再猛塞进去。他屁股湿亮亮,白腻一片,穴眼儿小小的,被那么大一截顶着,打着颤,只能一点一点往里嘬,嘬进了头,再啵地一缩,顺着暗红的一根吮进去。老爷插得急,激得他直抖,浅粉的肉圈儿卡着老爷的条条筋棱,缝里溢着白沫。入到最后,实在是太深了,老爷那根弧度又巧,筋头正卡在那处,痒得他剜骨挠心,不禁绞着屁股不让老爷进。老爷手指掐着他腿根,轻轻颠他,一动就现出雪似的皮肉上几个红印子,微凹,又软软地弹回去。
老爷塞给他一支笔,让他对着画,鹿青抖着手划了几道,眼睁睁看着穴里的水顺着老爷那半插的物事流下去,把墨洇开了。
窗外绿得正稠,阳光下蓊郁一片,几朵榴花乍开,清浅浅几点亮。暑意初盛,偶有几声不成调的蝉鸣,碎叫着,鼓噪而高亢。
鹿青咬着唇,脑子里一团乱,过往那些旧事挤挤挨挨地冒。他说不上什么感受,心思像这半悬的夏日,飘飘遥遥的,在湿潮的暑气里幽微浮动。
他裹了裹外袍,起笔画了道弧,再要下笔却愣了,想不起要画什么。他甩开笔不画了,愣愣地盯着那弧看了许久。恍恍惚惚地,日光在白宣纸上跳,他觉得那弧像安齐的背。他伸手抚那弧,墨在他指尖浅浅晕开,他缩了手,含在嘴里。
安齐的身板和安老爷一点都不像。安齐是湿的,满的,一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