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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鹿青早眼泪口涎流了满脸,意识混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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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情
按理说,五、六岁的孩子老早就该断奶了。可安齐不是。他爱黏他的小妈,一天到晚地黏着,手贴着手,脚贴着脚,动不动就要抱,恨不得能拿米糊糊和他小妈粘在一起,嘴也要粘在他小妈的小胸脯上。
安齐在三岁时开的蒙,不像正经私塾那样天地君亲师地拜,安老爷先把鹿青按在了上座,也不顾他板凳上放了钉子似地乱扭。
“齐儿,你长大以后要对你小妈好,永远当亲妈一样孝顺,记住没有?”
安齐懵懵懂懂地点头。他爹此时的眼神很深,意在言外的架势,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他的小妈,他当然会对他好。
他也知道小妈好像和他们不一样。小妈会变小鹿,“刷”地一下,变出小犄角,小蹄子,小尾巴,顺顺滑滑的皮毛上还有漂亮的小白斑点。只有他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大的,黑黑的,像含着一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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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跳着、笑着,想往小妈背上趴。他小妈就像一只真正的小鹿一样,温顺地跪下来,让他笨手笨脚地往上爬。
身下热烘烘的,浪似地一拱,他们就往前走了一步。安齐抚着手底缎子似的皮毛,觉得又新奇又激动。他缠着小妈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兴奋地乱叫。
之后安老爷就出现了。安齐从没挨过这么狠的训。他和小妈两个人手拉手地在墙根站成一排,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灰头土脸的。
那之后的几天,小妈都在他爹爹的院子里,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像是生了病。他爹爹把碗端到床边,小妈抬手就给打翻了,他爹爹也不恼,还伸手碰小妈的脸,又被拍开了。
安齐看得目瞪口呆。竟然还有人敢打爹爹,他觉得他小妈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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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从他爹爹院子里回来之后,再也没有变过小鹿了。安齐不开心,小妈就变出一对鹿耳朵,拉着他的手让他摸。鹿耳朵尖尖上还有一簇白茸毛,安齐一碰,耳朵就飞快地一弹,像自己有主意似的,特别好玩。安齐笑了,他小妈也笑了,湿漉漉的眼睛亮晶晶的。
安齐长到九、十岁的时候,被他爹强行断了奶。安齐瘪瘪嘴,很不甘心,平日里越发要黏着他的小妈,趁他爹爹不在,让他小妈解开半边领子,偷偷嘬几口过个嘴瘾。
一天安齐从家塾里回来,发现他爹爹正和他小妈在床上紧紧贴着,浪似的上下起伏。他爹爹身形比小妈大一圈,几乎把他完全盖住了。只一条雪白的腿从床沿伸下来,绷着,不时弹两下,又落回去。他爹爹的脸正埋在他小妈胸脯里,和他平时喝奶的姿势一样。他小妈好像很难受,细声细气地哼哼。
安齐有些生气了:“爹爹,你这么大了,为什么也要喝奶奶?”
他爹和他小妈一下子弹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小妈坐在那,上身赤裸,很难过似的,眼睛通红,脸也是红的,正发愣,被他爹拿外衫粗鲁地裹了。夏天的衣服薄,不一会儿小妈胸前就洇湿了,半透的丝料贴在身上。
安齐高兴了:“小妈,我也要喝奶奶。”
没想到他爹脸黑了:“胡闹。”
安老爷起身就走,伸手拽小妈的腕子。小妈被扯着,踉跄地跌下床,像没骨头似的,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爹把小妈一把捞起来,抱走了。
夜里他小妈赶回来陪他睡,安齐很是委屈,抱着小妈的腰要喝奶。小妈褪下上衣,露出胸脯。他平时雪白的身子看着脏脏的,红一块紫一块,安齐一碰,小妈就抖。安齐仰着头去嘬,可嘬来嘬去,嘬得他小妈身子紧绷,颤着手推他脑袋,还是什么都没有流出来。
安齐更委屈了:“小妈,我的奶是不是被爹爹喝光了?”
他小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被明黄的灯一照,煞是好看。安齐迷迷糊糊地伸手就想碰,被他小妈躲了。
那一晚安齐等了很久,等到快睡着了,小妈才再回来陪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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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鹿青嫁进安家后,老爷一直很疼他。白日里闲时就把他叫到身边,手把手教他写字,夜里也要他要得渴。可鹿青总想着要回院陪孩子睡,不愿让老爷碰。老爷面上什么都不说,暗地里没事就要发发狠。
他把鹿青叫到书房,脱得赤光光的抱到黄花梨桌上坐着。“青青,今日学腊雪寒梅图。”说着,老爷舔湿了一支毛笔,转着圈往鹿青屁股里插。
鹿青傻眼了,又被笔毛搔得痒,屁股里面就要流水。可他平时被老爷教导着敬惜纸墨,此时也不敢放肆,只得紧紧夹着屁股好不让什么流下来。
却也夹得愈发痒,愈忍愈辛苦。
老爷嗔怪地看他一眼:“傻青青,研墨都要我教吗?”一边伸手捏他的乳尖。鹿青被老爷驯得乖,此时也愣愣地点头,跟着老爷掐自己的乳。
老爷又嗔怪地看他:“傻青青,你小屁股里面的机关不打开,研的墨怎么够呢?”他转了转他屁股里夹着的毛笔。被这么一转,鹿青眼都红了,可还是乖乖地接过笔杆,一边捅一边往里转。
笔尖软软地搔过他最痒的一点,可是笔头浸透了水,又湿又滑,蹭过去根本解不了渴,只弄得更痒。他难受得扭着身子想哼哼,但是只敢强忍着,小牙齿把嘴唇咬得湿漉漉。老爷说过,文人的事是正经事,不能浪的。
老爷笑了:“你看,出墨了吧。”他从旁拈起根毛笔,往鹿青乳尖上蘸。细毛刮着鹿青的乳孔,毛尖尖似乎都探了进去,极细嫩的地方被戳得又痒又疼。他想躲,可老爷的笔也跟着动,反而像送上去给毛笔搔,整个红乳尖都被扎了个遍。
这么一刺激,奶流得更凶了,汩汩地顺着他胸腹往下淌,和身下的水汇成一滩,不一会儿把桌上的宣纸都洇湿了。
老爷叹了口气:“青青你看,纸被你弄湿了,我还怎么画呢?”
鹿青下身喂着毛笔,上身又被毛笔戳,浑身被折磨得够呛,一股劲儿从骨头缝里往外渗,缓不下,解不得。这下又被老爷责备,他终于忍不住哭了。
老爷把鹿青欺负得全身都在冒水,总算满足了,分开他两条腿冲进去。
安齐路过书房,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响声,夹着他小妈细微的惊叫。他靠近一看,差点被晃花了眼——一片鲜红的榴花之中,是他小妈奶白而微肉的背,柔软地潋滟地颤着,像一池被捣乱了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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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有段时间学朱子家训,读到“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深有感触。他觉得他爹爹就是这样行事的人,端肃而慎言,从不与他谈笑,只有他做事出了格,委屈了小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