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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拥抱,
“好了好了,快把戒指也给我带上。”
陈泽把人松开,看着陈谦把戒指盒举到自己面前。
“快点。”
陈谦催促道。
陈泽动作很慢,庄重地,严肃地,锁骨处吊着的铂金指环在发光,与陈谦无名指上的戒指遥相呼应。
他们重新拥抱在一起,因为彼此而加速的心跳同步有力,无声地诉说着浪漫诺言。
16:02:46
番外·2
陈泽难得找到机会休长一点,两人之前计划的热带风光一直未能成行。
今年,陈泽和同事调了轮休,一连半个月没休过假,终于空出时间,去了普吉岛。
到达普吉岛是当地时间23点多,一下飞机,两人就闻到空气中特殊的熏香味,很有当地特色,夹杂着湿润温和的海风,天上星星闪亮,是绝对在内陆城市看不到的夜景。
陈泽定好了车来接他们,两人站在机场门外,都穿一身棉质T恤配亚麻纯色的大裤衩。
陈泽在跟司机联系,陈谦在一旁看行程表,纸上内容单一,翻来覆去地看都只有“五天四晚浪漫度假酒店自由行”这几个字,陈谦默默攥紧了页角,突然觉得屁股不太舒适。
陈泽挂了电话过来,拉起哥哥的手,
“司机在街对面,我们过去找他。”
上车以后,门合上,陈谦把内容可怜的行程单还给陈泽,陈泽顺势拉住他的手问,
“行程还满意吗?”
“…………陈泽,你年轻也得有节制。”
陈泽憨笑,很正经的解释道,
“我就是想多两天时间跟你单独呆在一起。”
“……”
陈谦不想理他,打开了手机,提前下单一点贴腰的膏药,似乎回去以后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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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很豪华,当地建筑风格的单户别墅互不打扰,进门就是客厅,旁边的落地推拉门出去是私人泳池,管家带着他们进到主卧,主卧很大,正对着床的是木质推拉门,顶天立地,门外的石阶联通了泳池和卧室。等把东西收拾好,两人都挺累的,倒上床就睡了,在茉莉味熏香的助眠下,睡得很沉。
叫醒陈谦的是哗哗的水声,卧室里漆黑一片,旁边床位空空的,带着点热度,室内空调温度很低,陈谦裸着上身从被窝里钻出来去厕所洗漱,光脚踩在大理石地上,激出一层鸡皮疙瘩。
他含着牙刷走回卧室,推开木门,阳光投进房间,带着初夏的热情,陈谦不自觉地眯起眼睛适应光线。
“哥,早上好。”
陈泽从泳池里钻出来,露出一半精壮的上身,湿发服帖的向后梳着,凸显出挺拔的五官。
陈谦一嘴泡泡,示意陈泽等会。
再一次从浴室出来,陈谦换上了泳裤,三两步跳进水里,游向陈泽。
两人在水里抱住对方,陈谦先钻出水面,水珠在下巴尖汇聚滴落。
平和舒适的早晨,两人疯了似的接吻,带着牙膏淡淡的薄荷味,有些甜,舌尖互抵向上颚,来回纠缠吮吸,牙齿轻轻碰撞,从吻变成了咬。
接吻时,陈泽节节败退,直到被陈谦抵在泳池边上,
“坐上去。”
陈谦扬了扬头,
陈泽双手撑着池边粗粝的石子地坐在泳池旁窄窄一条装饰作用的蓝色马赛克瓷砖上。
“哥。”
他哥站在水里,从光裸的胸腹开始亲吻,吻落下时发出“啵”的轻响,陈谦难得如此主动,陈泽被扒了裤子,蛰伏着的性器耷在池中涌出的浅水里,随即被哥哥的手掌握住,掌纹摩擦,上下撸动。陈谦手中动作片刻,微微屈身搂在陈泽后腰,把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
“唔。”
陈泽发出动情的轻喘,口腔温度比皮肤高出一点,加上陈泽在水里泡着,温热的唇舌给他强烈的刺激。
陈谦牙齿收敛,卖力吞吐,感觉到陈泽的手抱住自己的头部,他学着之前看的小视频里的人,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舌尖在马眼处来回滑动,感受到性器在口中勃动轻跳,又深深含进去,直抵喉间。
陈谦有些难受,却还是忍着不适,用受到刺激收缩的咽喉让陈泽舒服。
陈泽想往后退,被陈谦双手下移揽在臀上,
“哥,你别这样。”
陈泽声音低沉性感,心疼正用心“照顾”自己的哥哥,
陈谦抬起头来时,眼里蒙着淡淡的水光,眼尾带红,看着特别勾人。陈泽心领神会,下了水,两人调换位置。
从后面拥抱住哥哥的时候,陈泽用手抚上前端硬挺的性器,安慰,讨好,空出的一只手探进后穴,听到陈泽发出忍耐的哼声,在草草扩张以后扶身进入。
凉凉的水和陈泽灼热的性器在穴里翻搅,陈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双手连忙抓住岸边,腿在浮力的作用下完全没法受力,只能在水中,随着陈泽的挺身而无力颤抖。
“你…你慢点。”
陈谦受不住身后年轻人暴风骤雨似的拍打,他呼吸急促,想要躲开,却被抓着手臂操干,进得更深。
陈泽过了一会儿又听话的慢下动作,抽身以后,只剩硕大的冠头埋在穴里,然后向前挺身,一寸一寸破开肠肉,听着陈谦难耐的呻吟,
“唔…嗯…你别欺负我。”
陈谦说话带上了鼻音,面颊处绯红,脖子胸膛上也浮起迷人的薄粉,带着水光发亮。
“哥,我们回房间。”
陈泽在耳边说道,把哥哥抱进怀里,凶器还埋在陈谦体内,两人每走一步,性器上突兀的青筋擦过那一点,陈谦咬着唇,眉头微蹙,难受极了。
两人没来得及回床上,在窗前的地板上,陈谦因为腿软差点直直跪下去,被陈泽捞住,在膝盖下面垫上浴巾。
陈谦以狗爬的姿势跪在地上,臀部撅起,露出艳色小穴,被身后的陈泽用手指抽插,陈泽看着穴口吞吐,离开时恋恋不舍地咬住指关节,
“哥,你咬得好紧”
陈谦被压住那一点,言语的刺激下,前端吐出液体,被陈泽用手揩掉,当成润滑,重新扶着性器,操进哥哥身体里。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陈谦跪在地上以极度羞耻的姿势承受,陈泽在身后很是尽兴,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让陈谦喊着射出来,嗓子有些嘶哑。陈泽被肠肉裹住的东西又涨大几圈,陈谦清晰感受到柱身经络滚烫,陈泽喊着哥哥的名字,
“陈谦…陈谦…”
直把人叫的面红耳赤。
精液一股股射出,打向肠壁,陈谦最后直接瘫软在地板上,脑子里嗡嗡作响,被情欲和高潮淹没。
陈泽把哥哥抱起来放进浴缸,那双膝盖磨红了,陈泽抬起哥哥的腿屈起,往自己这边拉,随后在两只膝盖上落下怜惜的轻吻。
“对不起哥,我下次不这样了。”
幸好陈谦没信他这句鬼话,向来正直温柔的陈医生在度假这几天就像是发了疯一般,换着不同的花样折腾。
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个遍,最后一天晚上,站在露天冲澡的淋浴器下面,头顶星空,感受热带的晚风,有几只晚归的鸟雀发出动人鸣啼,
“没有哥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