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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你想要我死吗!!!”
过度的撞击,致使袁生晴手脚发麻,他忍住喉咙的呕吐感,艰难地反驳道:“不,我没想动任何人,我只是想......好好活着......”
15:50:28
终章
“死者牧锦方,年龄42岁......”
新闻写得像讣告。
袁生晴躺在床上,眼泪沾湿头顶的绷带。
事故发生在三天前,牧家主宅突发爆炸,源头为自制塑料炸弹,牧锦方当场死亡,据说事发现场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袁生晴作为嫌疑人,应该被关在警局审讯,但因为头部受创,需先送到医院修养,而宫涂,则被关在警局,罪名是故意伤人。
从医院清醒后,袁生晴立刻给聂参差打电话,还是那个旧号码,但没人接,他浑身发冷,挣扎着下床借手机,可无论换几个,对面都是一阵忙音。最后,他跪在医院的走廊,冲着步履匆匆的病患崩溃大喊。
施雨添在知道后第一时间赶到,悉心照顾,可袁生晴反应缺缺,一直背靠着他。在第三天晚上,他突然钻进施雨添的怀中,搂住对方脖颈,急促呼吸的间隙间,隐藏着最切肤的弱点:“雨添哥,我好怕我会牵连你。”
随后两天,除却盘问的警察外,来医院的还有俞济明。比起上次,俞济明又沧桑许多,衣服都冒着股汗臭味。他带来了外面的消息,说是牧锦方一死,名下加工化工原料的工厂立刻传出要被收购的消息,但宫涂还在警局里关押着,所以厂子是去是留,至今没定数。
当然,定下来的事情也有。
“杀牧锦方的人,是聂参差。”
袁生晴紧攥施雨添的手,饶是如此,肩膀仍旧瑟瑟发抖:“那瓶香水是聂参差送我的,当时我太开心,忘掉他有前科,而且——”
他也急着想跟牧锦方做个了断。
俞济明叹气:“聂家的小少爷,年纪只比宫家的大几岁,谁都想不到会有这种胆量,敢直接往对头家里放炸药。”
“对不起,我以为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以为他做不到这一步......”
俞济明默默抽烟,袁生晴哭累了,趴在施雨添怀中渐渐睡去,再次醒来,怀中空荡荡,施雨添留下张纸条,说要回家带几件换洗衣服,他茫然地环顾,这才发现病房内站着个人。
袁生晴立刻清醒:“聂参差!”
聂参差穿得还是像过气明星,针织毛衣牛仔裤,听到喊话,从容摘下耳机,说:“要不要听听?”
“不要,”袁生晴怒斥着下床,“你居然敢对牧哥下手,我要杀了你,我要——”
聂参差没躲,反倒搀住袁生晴,将人往怀里带。
“你杀我,到底是因为我杀了牧锦方,还是因为我利用了你的感情?”
袁生晴顿时僵住。
“虽然你不愿承认,但和我共处的某些时刻,你并不排斥,对不对?尤其在我能帮你的情况下,比如那个叫左一部的。”
“......什么?”
“他是我杀的,自从在街上碰到他纠缠你之后,我就去调查他。这地方太小,调查个人太简单。”
聂参差游刃有余,脸上挂着微笑:“我派人把绑来,他差点吓死,还顺带招出和阿刚一起强/奸你的事。”
袁生晴立刻作出可怕的联想:“所以你连阿刚一起杀了?”
更可怕的是聂参差承认了:“我在为你报仇,生生。没有我动手,你现在能跟你的雨添哥一起没有后顾之忧地逍遥么?难道你心中没有期待过有个人能突然出现,救你出困境么?哪怕这个人和你结过冤仇,恨得老死不相往来。”
袁生晴咬牙切齿道:“我的自由,不该用别人的命来换。”
聂参差无谓道:“那你就准备被左一部那种人一辈子耗死在这里好了。”
被耗死,对,这才是他最原本的命运。聂参差轻飘飘地吐露出,显得那些对未来的憧憬和计划,如同一袋早已腐朽的骨灰,盛着的袋口一旦敞开,便只有消散殆尽的下场。
他本该如此,也只能如此。
“生生,我想你该感谢我的。发现左一部死了,你难道没有暗自窃喜过?”
聂参差重新揽人入怀。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感谢,而且以你别扭的性格,估计也难以说出口,直接用行动报答,对你我都是好事。我帮你杀左一部,你替我杀牧锦方,一件换一件,公平得很。”
“够了,够了!”袁生晴挣扎着,“牧哥是你害死的!是你!”
“对,是我,我是坏人,我策划了一切,从最开始,骗你宫涂才是在酒吧伤害你的凶手,到后面装出被绑架的模样,嫁祸给牧家。可你不都信了?因为你打心底里就没相信过牧锦方,别人一挑拨,你就动摇,越动摇,就越往我这边靠。毕竟比起他,我还有个老相好的身份,你再否认,都无法把在一起的那几年从你身体里面抽走,它们确确实实改变了你,比如你的肺,你过度的防备,还有,你下意识的求助。”
聂参差毫不费力,将袁生晴控制在一臂之内:“我的出现对你而言,到底好处多还是坏处多,你真的没衡量过么?”
居然全都是假的。聂参差的那些示弱,全部都是。
袁生晴头皮发麻,刻骨疼痛让他失去直立的力量,只能半挂在聂参差身上,这种依靠的动作,让质问的气势大打折扣:“为什么要算计我,聂参差,我们都分开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算计我!!”
“因为我想除掉牧锦方,拿走他的一切,做自己的生意,你以为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单纯坐在酒吧里面看那些没文化的小男生扭来扭去么?”聂参差莞尔,“不过还能遇到你,这是我没想到的,老实说,我对你早就没感觉了,但看到你落魄的样子又觉得很可怜,你的骄傲和原则呢?你在我面前的自尊呢?怎么都没了,就因为那几个杂碎?这像是对我的侮辱,我受不了。”
袁生晴恶狠狠道:“原来你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我。”
“旁人还没这个资格,生生,我说过的,我念旧,”聂参差把他抱到床上,“现在尘埃落定,牧锦方的东西都会属于我,当然,我不会亏待他的儿子,他比你读书好,还有个比乔娉婷还难对付的妈,未来只会比你能想到的光明,用不着你同情。”
袁生晴喃喃道:“乔娉婷?”
“乔娉婷和我们一样,也喜欢同性,这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她死后,我去过她家里,有个房间,里面堆满了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所以那天在公墓,我能一眼认出来那个女人。太一根筋的人总是不容易活太长,生生,你说是吗?”
湿润粘稠的吻一径向下,聂参差单手解开袁生晴的病号服,大手探入,捏住瑟瑟发抖的乳/头揉/捏。
“我不需要你的爱,但我想你在身边陪着,这聊胜于无。我了解你羞于示人的过去,也有能力为你勾画未来,重修于好,对你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