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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秀才天天写那么多信，谁知道是哪个托秀才写的呢。这都是没边的事儿。怎么着，秀才跟你家师尊不会有关系的。而且，你看小糟老头我，秀才也不比我好多少，穷人家熬了年岁，才考一个秀才，你以为秀才那么容易吗？就这样的，真是秀才写了，你师尊看得上吗？就跟那茶楼老板那样的长相，才能成为话本里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不是。就这，你看你一开始也还不愿意呢，这秀才那样的，啧啧啧。别提了，不可能的，那高攀得是多少个纵云梯才够得上的，哎哟哟。仙人呐，就别逗咱们了，行吧？”卓青航越说越起劲儿。
“你还知道的挺多。”南宫孤云悠悠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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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的就是借茅房来，看这有门儿，你进了，我也想进。后来你们吵起来了，我就躲外头听了个墙根。我是看你本身不愿意才砸你的，我这小老百姓身子骨，可经不起你们仙人打两下，饶了我吧。”卓青航可怜巴巴的作着揖。
“你走吧。告诉秀才，话本，别折腾了。那老板，不是好人。”南宫孤云风轻云淡又惆怅。
“哎哎，小的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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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这点出息
卓青航刚从虎口脱险，七拐八绕的确认徒弟没跟来，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御剑飞行踏着若希回到了屋子。
这才发现师兄正找他，卓青航此时有一个想要上天掉下一包速效救心丸的愿望。
铜镜微光，师兄在那边简短的说，来一趟。
卓青航把所有的都撤了，连庄稼汉的衣服，掐诀净衣打包了，带着去了师兄那。
“师兄。”
“来了？”
“嗯。”
“听说，这两天挺忙的？”
师兄还是那副日理万机的样子，抽空动动嘴跟他聊天似的，可是这话听着像极了盘问。
“这，是那天的衣服。还有二儿的当天就放原位了。好像二儿以为在我这来着。”
“说正题。”
“哦，就……写了俩话本，拿去卖了点银子。就，都在这了？”卓青航如数上交。
“哦？俩？”
“除了我和段师弟，你又编排谁了？”
“徒弟和那个魔族的。”
“哦，想不到，胆子还挺大，挺会闹妖啊。”
“还行。”卓青航心慌慌，抖着说。
“这衣服交了，是打算再也不去了？”
“嗯。不去了。”
“我看你那话本挺受欢迎的，怎么才这点银子？”
“嗯？？？有吗？”卓青航有点惊讶。
“你以为茶楼的表弟是真表弟？这真表弟又是谁？”
“二儿？”卓青航拿欧阳一的脸猜。
“这不傻啊，怎么办的事儿，冒着傻气呢。”
“可是，二儿叫欧阳一吗？”卓青航有点懵。
“才说了你不傻。哎……”师兄叹了一口气，放下笔，看着卓青航说。
“我派二儿去送书，什么说书人，什么二楼三楼的，都是我指使的，二儿是个跑腿的。茶楼老板知道，二儿来头不小，就是不知道是谁，卖了个人情说二儿是他远房表弟。你那小老弟倒是他家族里数不上数的表弟，他们老板不知道这事儿，就个普通揽客的，没上心。还有，今天二儿并没有出门。”
卓青航愣了，良久，“师兄，你情报网得多巨大才能这么玩儿。敢情你什么都知道！”
“呵。”
“那话本，是我的错。”
“不就是个逗闷子的玩意儿呗？”
“是啊，啊，不是，我不该编排你们。”
“这不是为了报头悬梁锥刺股的仇吧？”
“额，师兄圣明。”
“这点出息！”
“师兄，现在那个茶楼新老板，长得跟二儿一模一样。”
“他也不化形成你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卓青航用后槽牙磨了磨，心说，能不能哪句不带刺。
“不如你操心下孤云的迷魂术。”
“？？？不是解了吗？”
“他一天不死心，就一天会有被控制的风险。”
“你们不是说自有机缘吗？逗我呢？”
“还不是你撩了不负责吗？”
“得，怪我咯。”
“就说怎么办吧。”
“直接当面拒绝他。”
“太残忍了吧，我做不到。”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个致命的缺点？”
“什么？”
“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温柔！这就是温柔刀，刀刀致命。你徒弟那种情窦初开，你不好好把杂草枝条修剪了，会长歪的。”
“可是，……”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我已经把他叫回来了。你们自己说吧。”
“啊？！”不要啊师兄！
话音未落，徒弟进来了。
“你们出去说吧，我正忙着。”
卓青航认命地往外走，“徒弟弟。”
“师尊……”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有些话，说开了好。”
“师尊，您是不是喜欢那个给你写情诗的人。”
“情诗？”
“这个。”徒弟从怀里拿出那首小情歌的歌词。
“徒弟弟，你早问我就知道了。跟我来。”
“师兄，借文房四宝一用。”
“用你自己桌上的。”
“哦。”
卓青航让徒弟拿着那个情诗，又默了一遍小情歌，交给徒弟。在徒弟两张内容对比，愣神中，卓青航抱着若希吉他弹了这一曲的小情歌。
结束以后，厚颜无耻的对徒弟说，“我写的歌词，好听吗？”
徒弟更愣了，师兄却叹了一口气。
“师尊，这字迹是您的？可是您以前的字迹不这样，要娟秀有力得多啊。”
“闭关伤了以后，失忆，记忆混乱，还多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连握笔都用不上力，所以，这是后练的字迹。你不认识也不怪你。”
“……那师尊，对我……是怎么个想法。”
师兄听罢，认命地起身入了书房找书。
“你是很好的徒弟，很乖，很孝顺，很贴心的徒弟。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的。”
“亲儿子……”徒弟咀嚼着这三个字。
“对不起，师尊。”徒弟扑通跪下了，“我对师尊，存了龌龊的心思。还……”徒弟咬了咬牙，还是没说出口。
卓青航已经猜出欧阳一说的那个，不可以都可以了那么多次。心想，还是不知道更好吧。
卓青航心软得去扶徒弟，从怀里掉出一个钱袋子。
徒弟眉头一皱，卓青航心头一跳。
“这是？”
“嗯……”
“那是你？”
“嗯。”卓青航认命了，爱咋咋地吧。
“你都知道了？”
“嗯。”
“所以，还拿我当亲儿子？”
“……”师兄那句优柔寡断又在耳边重播了一遍，“嗯。”
“徒儿知道了。”徒弟说完要给他磕头。
卓青航忍了忍，受了。
哎，巨大的魅力无处安放，拖泥带水的害了一个又外带个魔族的，罪过罪过。
“徒弟弟，失恋不好受，暗恋告白失败的失恋也不好受，熬过来就好了。”卓青航顺了顺徒弟的头发，扶了他。
“失恋？”
“嗯。”
“一种只要他幸福的心情，还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