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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记得。
也许这还是骗了吧，这场谎言织就的美梦，等一个终有一天会醒的，会忘记的结局。
此刻，柳长卿只想怜取眼前人。碰在唇上的眼前人的指尖微凉。柳长卿抓住这手，贴在自己的脸庞，捧着贴着温暖他。
在他愿意之前，在他看清楚柳长卿这个人之前，不想强迫他做那些事。让早就订好的离别，没那么轰轰烈烈的撕扯，给自己和他留点念想，留点体面。
卓青航的手心被暖了，怔了怔，看着他。
柳长卿也看着他，放下思绪，坦然地缓缓开口。
“你的记忆停在候场？”
“嗯。”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有个导播说有我的包裹送到了停车场，那天助理又忙顾不上我，以为是助理帮我买的什么。看时间还早，我就自己去拿了，然后就记不清了。迷迷糊糊的，怕节目开天窗又回去候场了。”
“说是后脑有伤，导致的……”
“是吗？”
“嗯。”
“那有劳你抓住坏人了。”
“好。”
此刻，柳长卿觉得卓青航也并不像系统一开始给的资料里面说的是心性不定，脆弱的元神。相反，有一种像竹子一样的坚韧，只是不明显罢了。也许，以后真可以不用骗人，可以心内坦诚的相处。
柳长卿有点期待这样的日子，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卓青航不知道柳长卿的思绪，一会儿像是憋坏水，一会儿像是找解脱，柳长卿常年的冷感面瘫，让柳长卿的思绪藏得很好。
卓青航推了推柳长卿从他怀里脱出，“我该回去了。”
顿了顿，像是不相信似的再度确认，“说好了，我去做坏事了，你收拾？”
“嗯。说好了。”
卓青航想这放羊娃的承诺，可不可信，又自嘲，用他柳长卿的身子，柳长卿的名声，玩脱了，也只连累柳长卿，可不就是他兜着吗？不论他愿不愿意。
良久，卓青航犹犹豫豫，硬生生拖延成了依依不舍。
“徒弟的魔气怎么办？”
柳长卿伸手顺了顺卓青航的短发，“没事，有我。”
卓青航心里酸疼酸疼的，不知个所以然，“嗯。我走了。”
卓青航心思微动，又回了修真界。
卓青航收势，坐在床上，看着桌上欲盖弥彰特地买来的文房四宝。愣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想不出心里的滋味到底是个什么。
“若希。”
若希变成了上次带腮红的鹦鹉，“干嘛。”
“你……算了。”
“优柔寡断。”
卓青航听了笑了，是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走，练功去。”
卓青航在院子里练了一阵若希的软剑剑法，用扒舞的经验，很快不用甩到自己了，掌握了惯性，若希灵力充沛，一甩出去轻抖着，竟也有些咄咄逼人。
净衣决后，卓青航坐回桌边，铺好纸，裁好手抄本大小。此时那些秘笈心法的册子成了临摹字体的范本。卓青航以练字加创作，写了一个学过的小情歌的歌词，看着还不错。卓青航对自己的天分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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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静待机缘
卓青航浸淫多年的小说，随便拿出来在这个世界都能横着走，可是卓青航不想。卓青航相信自己学到的套路，用爱豆的套路，写些有趣的新鲜的。
卓青航练完字，系着若希，带着雪音，跟之前不能飞一样，到处走走看看，找找灵感。
徒弟好像还没起，这小兔崽子反而懒了？
卓青航本尊不敢接近，放出神识看看，却发现有说话声。
“教主。”
“说了别叫我教主。”
“昨天弄人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你化形成他，还……呵，别以为不知道你的算盘。”
“才几个时辰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身上的魔气更浓了，真不跟我回去吗？”
“你走吧。”
“哼！”
卓青航看着远远的一个外门弟子的样子出了门，这次大白天的，看到那衣服像是那天他问二儿借的那套，这人的脸庞确实不认识。
“师尊……”
卓青航抖了抖，以为被发现了，原来是神识没收回。
卓青航心突突的，听着徒弟痛苦不堪的一声师尊。
卓青航只想说，情海亦无涯，放下吧，替身什么的不可取，害人害己啊。
卓青航收回神识，发觉无处可逃，终于在三选一中，选择了去掌门师兄那头悬梁锥刺股。
“师兄。”
“你怎么来了。”
“学认字。”
“坐。噢，书都在那，自己拿。”
师兄看他自愿勤奋，有些愉悦。
卓青航看师兄认真工作的样子，很安心，想着要去作妖顿时有些于心不忍。
“师兄。”
“嗯？”
“也没什么，就是看山下花楼还真是个花楼哈哈哈。”
“看你那点出息。”
“师兄，治理有方。”
“你到底想说什么？特地来拍马屁？”师兄百忙中抽空抬了抬头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我才不信。
“这两天我发现点事儿。”
“说。”
“孤云他好像身有魔气，而且身边还出现一个陌生人，听他们谈的是魔族的事。”
“嗯，意料之中。”
“？？，哦，是吗？那该怎么办？”
“静待机缘。”
“他他他……好像……万一控制不住……我……”
“你不愿意直说就行。你以为孤云是什么样的人？”
“哦，也是，如果硬来，我也挡不住。”
“孤云带给你的大还丹都吃了吗？”
“只剩两颗了，师兄晚点给你送过去？”
“你都吃了吧，斗法会再五六天就到了。”
“这么快？”
“就你这没心没肺的，日子过了多久了不长点心。而且，提前了几天。”
卓青航想说，提前了就提前了，这前缀也太长了，这好一顿数落的。
“提前了？”
“嗯，北边天公不作美，收成不好，又闹起来，越闹就越容易引来魔气，魔气兴盛容易入魔。得赶紧聚集修士一起商讨，斗法会是个好机缘。”
“怪不得刚才说等机缘呢，就是等这个吧？”
“嗯。这跟水果似的，不成熟不好吃，太成熟就坏了，时机，机缘，很重要。你在这之前把大音若希练透了，我好腾出手。”
“哦。”就直说是个拖油瓶，不带去不就行了吗？
“你好像还不愿意了？”
“没有，就是，我不去，不就不累赘了吗？”
“你，你都说了你徒弟有魔气，修士多灵气多，能压制。你以为等机缘的等就这么容易吗？别给我闹妖。”
“是不是山下的花楼也是这个原因整顿的？”
“呵，你还心心念念呢？那是自然而然。确实也有点关系吧。”
卓青航又心虚了点。
“那对面的茶楼的事儿？”
“茶楼？”
“嗯。”
“三楼？”
“嗯。”
“呵，你小子路子挺野啊。”
“凑巧。有个揽生意的小老弟。”
“那个，虽然是个问题。可平民百姓，总不能灭人欲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