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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鹤，不像能名震四方的样子。

让再改一个，又喃喃自语说，孤云将野鹤岂向人间住。看来是执念在自己的名字上了。

“没有。”

例行公事的每天打坐完都去拔剑，纹丝不动，曾想过是不是认主了。拿剪子割在手指上滴在外鞘上手柄上，只引来徒弟一边啰嗦怎么伤到自己了，一边上金疮药，那剑还是纹丝不动。

心说，跟它主人柳长卿一样高冷得很。

可是，那天武神峰主随便一送就开了，大概是看灵力高低拜高踩底的东西，啧。

“你自己灵力不济还嫌弃雪音不理你？”那声啧出声入了掌门师兄的耳，正起身站起来的师兄随口给被嫌弃的雪音讨了个公道。

“师兄，我想恢复灵力，可是，好像很难。”

掌门师兄走近来，抬起手，从袖口露出白嫩的手指尖点在卓青航的心口，认真得问，“你，心定了吗？自己，找到了吗？”

从心口微微的灵力传来，师兄偏白的唇像念咒一样说出的话，让卓青航灵魂深处为之一振，脑中一片空白。

心，自己，曾经无数次剔除掉的那个自己。

是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自己的心，空空的，被灵力点触之后，卓青航感觉心的位置破了一个漏风的洞，里面叫嚣着风声鹤唳，又像是诉说一直以来的委屈。

心在说，看看我，再等等我。

心在说，我把自己丢了，我得去找一找。

心在说，别丢下我，我很害怕孤单。

心在说，你还记得我吗？是不是忘了？

心在说，……

作为一个广告牌为目标的爱豆，作为一个资本操纵的一个容器，曾经志得意满满足于欢呼与掌声，用美好的皮相贩卖虚假的爱情。

此时，心口呼呼的冷风鱼贯而入，疼痛，不是，是空虚感，不知所措。

天旋地转以后，又进到了修罗界。

柳长卿正在包扎又一处新得的伤口，不知道哪儿得来的包扎带，从一头咬住，背着入口，吃力得绕到身前，迟缓的动作像是伤口很疼。

这次换作卓青航当猫儿，原打算在角落安安静静得等柳长卿处理完再打招呼的，可是看到包扎带还没包扎上，又洇出的血色，不想说话，但是等卓青航意识到，手已经抓上了柳长卿的包扎带。

“你怎么来了？”柳长卿面色苍白。

“怎么受的伤？”卓青航张了张嘴，只问出了这么一句。

“嗯，枪伤。”柳长卿刚从谍战齿轮世界里出来。

“可是，伤及灵魂？”卓青航认为柳长卿用他的身子在偶像世界里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受到枪伤，分出一分心思，想问他的身体是不是死了。可是眼前状况让他问不出口。

“……”柳长卿叹了一口气，“看来瞒不住了。”

“？”卓青航抬眼看着柳长卿，眉头微蹙用眼神询问。

柳长卿拍了拍帮倒忙的手，平稳得把卓青航的手放在卓青航跪坐的膝上，咬着后槽牙包扎好。

缓了一口气后，将真实的任务内容，齿轮世界，简单介绍了一下。

齿轮世界从修罗界出发，以元神或者说灵魂状态伪造一个身份，像亲历者一样去观摩，找出异常的地方，拨乱反正。

“这不，才从谍战那边回来。”柳长卿好看的脸硬是扯出一个呲牙咧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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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航想起柳长卿一开始说金主包养自杀的剧情，说系统觉得他心性不稳，原来事实更艰难。

当时听到金主虐身虐心自杀都觉得很有可能了，竟然是不断的穿梭在齿轮世界，有时候有人看得到，有时候又没人看得到，像是一缕游魂漫无目的，又要万分清醒去实际经历才能发现齿轮世界的异常之处，再纠正它。而且除了冰冷的机械声的系统，并没有一个人知道。

“无名无利，你求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过得如此人间炼狱啊！”卓青航忍不住问，看着这样的人，还对他笑。

“问心无愧。”柳长卿的认真脸，看着又钦佩，又难以理解，这跟卓青航从小作为偶像爱豆的价值观，完全不同。

卖萌，卖傻，卖性/感，卖爱情，把自己掏空了，用伪装的机械的心去完成工作，去宠粉。

是啊，也许，曾经以为真实的偶像世界，确实假得像个小说模板。

柳长卿看到卓青航像植物一样肉眼可见的萎靡，询问系统原因，只得到目标卓青航三观崩塌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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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存着吧

柳长卿不由自主得手足无措一般像是搂着又像抱着卓青航，怒吼着问系统，为什么不提示，系统说提示过不可以过于接近目标卓青航。

又问三观崩塌怎么办？系统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多轻巧。柳长卿从来没有对系统如此失望。

兑换！对，卓青航的那些系统文的书里写着积分兑换！系统说，没有兑换系统。

柳长卿唯一一次想如果能接触到系统的话，想砸了它。

也许是系统感受到了柳长卿的恶意，也许是为了完成任务，系统说，仅限一次的人工服务，是不是需要。

“要！”柳长卿明白这种类似超出软件设定的特殊操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但是，他想用。

“等……等……等等”卓青航迷糊着，“要什么？”

“你醒了！”柳长卿惊喜。

“我怎么了？”在柳长卿怀里的卓青航好像系统重置过一样。

系统传来暂停人工服务申请，序列9*****547号排队取消。

“对，我要找我的心。”卓青航喃喃得又晕在柳长卿的怀里，那头染过色的头发，呆毛乱翘，匀称的呼吸，让柳长卿平静下来。

卓青航梦呓“盛世太平只因有你负重前行。”

柳长卿震了震，“谢谢。”

系统的不可以背景音一般的提示，突然没了，嘈杂得声响终归平静，只剩下对方的呼吸声，安静宁静平静，一如现在心向之人在怀的满足感。

柳长卿觉得那些伤都不疼了。

时空仿佛静止，凝固暂停的沙漏在卓青航清醒的一瞬又开始漏下沙子。

卓青航看到抱着他的柳长卿眼下的一抹青黑，伸手抚在柳长卿的脸庞，指尖蹭在那抹青黑，“辛苦了。”

“不客气。”柳长卿眉眼带笑，像初见那么绝美。

“我想补偿你点什么，也许不该是我，谁让，只有我知道呢。”卓青航没有吐槽不客气是哪门子的回应，认真地许诺。

“那……”可以是你，你愿意给吗？

彼岸花见花不见叶的意象让柳长卿不敢问，问了也没有意义。

“没想好，存着吧。”

这话卓青航刚和徒弟说过，想着如此缘分，心悦之，相视而笑。

“我好像又得出发了。”柳长卿不肯放开怀里的人，无奈的说。

“我……”卓青航想说，不在乎能不能回去，就这样偶尔在这修罗界见见就很好。又想，也许柳长卿那么拼是想回修真界呢？“嗯，平安顺遂。”

当爱豆以来，破天荒头一次这么百分百的真情实感，却没法说出心里想说的，我不希望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