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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的时候,却又是爽的,因为在刚刚的一瞬间,下头去了一次小高潮,阴道紧缩着似乎兴奋得期待着更多。

“多多会喜欢的。”说完陈执朝我身下摸去,揉了女穴一周后说道:“瞧,它也说喜欢。”

陈执看我不说话了,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好长时间的禁欲女穴又有些紧涩,如果不耐心扩张的话我怕是会疼死。

一边不自觉地朝下坐着迎合着我哥的动作享受着,一边又无法忽略胸前两点的疼痛,但是确实是舒服大于痛苦,让我难再开口拒绝。

等到吃进我哥鸡巴的时候,久违的快感让我们都喟叹出声,我哥也没克制,大开大合地操着,次次都顶弄得很深,像是要把我操穿一样,爽的我张着嘴只会一声一声地喊“哥哥老公饶了我”。

连续几次高潮以后,胸前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而且由于动作太大,乳夹下头的小铃铛会一直有着声音。

非常的淫荡。

虽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在床事上放不开,但总感觉做爱时有着其余的声音实在是很奇怪。

“哥,拿下来好不好…”

陈执搂着我在我高潮后紧窄的女穴里慢条斯理地操弄着,听到我话后低哑着声说道:“想拿下来?英语单词背完了么?”

听到这个我就来气,明明上了大学,怎么还会有老师像高中一样打小报告,不就是考试睡过头没去,陈执知道后逼着我每周都要去找他背单词,结果这几周他忙我也就顺水推舟摸了鱼,现在一提我便有些心虚。

“嘶,没背就没背,松点儿你要把老公夹断在里头么?”陈执抚摩着我的背脊,像安慰一只受惊的猫儿一样。

“我背了…嗯…”

反正单词那么多,我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几个,陈执也不会现在退出去去拿英语书抽背我吧。

陈执在我身后轻笑了声,“好,arrogant什么意思?”

我脑子一片浆糊,便随便胡诌个:“无理的…”

陈执忽然伸手连着乳夹揪了把我的乳尖,疼的我龇牙咧嘴。“错了。”

说完,连鸡巴都退了出来。

陈执,真有你的!

这种时候还不忘记督促我学习,老师都没你这么爱岗敬业!

我又朝后想趁他不注意蹭一下,结果被他卡住了腰动弹不得。

“继续,commitment什么意思?”

“嗯…嗯…是…”我咬着下嘴唇,费劲地从脑子里扒出为数不多的词汇量。“是承诺。”

代替陈执回答的是陈执的鸡巴,很快便又捅了进来,一个深顶便又将我填满。

妈的,不愧是我哥。

“我在履行我对多多的承诺。”

我愣了楞神,不知道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哥答应过你,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一个人。这段时间哥在移交公司的事情。多多不是喜欢游戏设计么,国外有所大学这方面还不错,明年就陪你出国好不好?”

忽然的惊喜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就会这样成为我哥的附属品,上了大学毕业以后也只会混着日子赖着我哥生存。

但是,我哥却告诉我,我可以由着我的兴趣爱好,去开拓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而他会愿意一直陪着我。

我转过头朝我哥脑门上亲了一口。“操,陈执,我爱你!”

“以后少说脏话,听到没?”

但我也没有力气回答了,因为随之而来的是陈执身体力行的教训。

最后,圣诞的尾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最后陈执才把那两个折磨人的玩意儿拿去,抱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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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乐。”

01:30:10

28.新年

大年三十的晚上,外婆烧了一桌子的菜,什么红烧狮子头,白灼虾,红烧鱼块全是我爱吃的菜,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叫人食指大动。

陈执从屋外回来,手里端了瓶还粘着尘土的酒瓶,是外婆叫他从窖里拿的。

“哎哟,本来以为今年就老婆子我一个人过年,现在有你们两个,那我这酒也算没浪费。”

外婆接过了酒瓶,往三个玻璃杯里倒了个半满,便朝着坐在电视机前抱着瓜子嗑的我喊了声:“小宝儿,来吃饭了!”

我拍了拍身上细碎的瓜子壳屑子,乐颠颠地朝着饭桌上去,大爷似地一坐伸手等着陈执递来洗好的筷子。

“哎呀这些菜我可馋了好久了,总算是能吃上了!”说完我便伸手去夹了鱼块。

陈执从背后伸手敲了下我脑袋,“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平常没给你吃什么好饭菜一样。”

我闷头扒饭,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你还好意思说,前些日子在家里吃的都是些什么,没滋没味的。”

想到这儿我就恨不得翻个白眼,天天同自己讨厌的和不喜欢自己的人坐一桌吃饭,就算是山珍海味那也是香不了的。

陈执没吭声,想必是也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

“今年难得一起过年,那我老婆子就在这儿祝两位小朋友来年顺顺利利的!”

“祝外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三人碰了杯后各自喝了酒,陈执和我便开始吃起了饭菜,而外婆却自顾自地一直喝着酒,不一会儿便酒劲上了脸。虽然她这几年没少忙活身子骨不错,但终究是老了,酒量不如从前,没几杯便有些醉。

“小宝儿啊,你多吃点,外婆瞧着你哦,在陈家这几年瘦的呀,外婆都心疼啊…”

我看着自己这几年明显腰上囤起来的肉讪笑了声。

“…要不是老婆子我啊,不中用,怎么会让那个姓陈的把你给带走呢!呜呜我的乖宝儿…”

其实这些话,每年我回家时外婆都会说,只是现下身旁坐了另一位姓陈的,气氛便有些尴尬了起来。

“外婆你醉啦…”我咽完嘴巴里还没嚼出滋味的羊肉,便上前去扶着外婆去沙发上坐着。

不一会儿,奶奶因为酒劲儿而打起了鼾,歪着头便睡过去了。

我与陈执面面相觑,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收拾了碗筷,打扫了厨房和餐桌,抱着下午从集市买回来的烟花炮仗出去了。

到小山包上的时候,陈执一直没说话,将几个大点的摆在了地上,点燃了引子。

“砰”地一声响,巨大而又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了开来。

忽然间,我想起了那次摩天轮上的烟花。

那天陈执吻着我说,说他永远不会让我一个人。我一直在告诉着自己要清醒,要明白,没有谁能够一直陪着自己,他们都会离开自己,许下的诺言都是可以被背叛的。

但,陈执一直在我的身边,无论是他知道了我身体的秘密后,还是知道了我与陈牧那些肮脏的过去,他都没有离开过我。

我看着陈执的背影出了神,烟花的绚烂瑰影映射在我的眼睛里,连同着陈执一起。

“怎么了多多?不是一直想放烟花?”陈执点了根烟花棒递给我,晃了晃试图唤醒走神的我。

我接过了烟花棒,心不在焉地打着圈圈,清了清嗓子说道:“哥,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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