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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不得了的事情。

陈执磨了磨后槽牙,有些不耐烦地起了身,将我解开的衣领重新扣好后才摇下了车窗。

“小执啊,真是你啊。”

我原本低着头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这声音是我不断循环的噩梦里的主角,根本不会听错。

是陈牧。

我将头垂得更低了,紧张与害怕让我的手细微地颤抖着,疯狂地咬着下唇,一点点地破皮出血再舔掉。

我听见陈牧打开了后门,自然地落座在了后座位置。

“爸?”陈执也没有预料到,而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忽略的喘息。

车内暧昧的气氛几乎是明眼人都能看懂的,陈牧这样的人自然也会明白。

“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我的脑内开始出现了所有被陈牧发现的下场,而所有的无一例外逃不开的是,我会失去陈执。

“嗯,爸您怎么在这儿?”陈执一向镇定,此时却也有了紧张的情绪。

“小执啊,你也大了,有些事情在外面还是要注意点,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对陈家影响不好。”

我心中不禁一阵冷笑,陈家,我看是对他自己影响不好吧,他这么自私的人难道还会真的在乎陈执谈了什么女朋友在外头做了什么事情么?

要是真的在乎,也不会把陈执一个人留在国内打理生意那么多年了。

“咳,我知道了爸。”

“新女朋友,挺漂亮的嘛,有空带回家给你妈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了些头,透过后视镜我对上了陈牧的熟悉的贪婪中带着令人恶心的龌龊眼神,甚至还挑了挑眉像是要暗示着我什么。

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我,只是死性不改地四处留情罢了。

陈牧突然朝前靠了过来,后脑勺几乎贴在了我的颈侧。“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酒店在附近,你们需要的话就去。”说完手在陈执看不见的角落里塞了一张纸片在我原本紧握在身后的手。

陈牧下车后,我看了一眼,是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连儿子的女朋友都不放过。

我冷笑了声便把纸片撕碎扔到了窗外,扔完后陈执恰巧坐回了车里。

“没有被发现。”

“哥哥怕什么,我是哥哥的女朋友,迟早是要见父母的。”从紧张又恶心的情绪里缓过来后,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陈执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方向盘,指节抚过唇边,尔后便一言不发地发动了汽车。

目的地是一家酒店,是陈家刚踏足酒店管理领域时开的第一家,里头的人几乎无人不认识陈执,因而开房间的手续几乎是快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执带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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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的房间,是独属于陈家的,目前只有陈执开了间,因而刚出电梯口,陈执便在过道里明目张胆地与我拥吻着。

将我抵在房门上时,陈执单手掏出了房卡扫了下,滴得一声房门便打开了。

陈执搂着我,我们两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步幅不稳地转着圈走向里面的卧室。

“唔…脚疼…”高跟鞋让我的脚几乎是酸软到站不直了,然而如果不弯下腰来拉开拉链根本脱不下来这双鞋子,我可怜兮兮地想要申请一个中场休息来让我摆脱这刑法般的束缚。

陈执却忽然将我推倒在了软榻上,顺着旗袍下的露出的一小段脚踝往下摸去,小心翼翼地将靴子脱下,脱去了袜子,手指在脚心的感觉让人觉得钻心的痒,我想要往后躲却被陈执牢牢地握紧了脚踝处。

他慢慢地吻上了脚背,湿漉漉的吻一直延到了脚趾,痒意逐渐变成了情欲,下方隐秘的小口开始分泌了汁水,那些原本因为车内的不愉快而中止的旖旎在一瞬间被点燃到了顶点。

我难耐地从鼻间发出了闷哼声:“哥…脏…”

“多多怎么会脏?”陈执将我的鞋子脱下,却又不将我身上其余的衣物褪去,我有些燥热地扭动着身子,他只是架着我的肩膀让我固定成了侧身躺的姿势,因为旗袍的缘故整体曲线便都在这个姿势里展示了出来。

“咔哒”一声,陈执解开了裤子,释放出了我所渴望的巨物,却不急于插入,而是像是那天晚上一样自慰着,眼神炙热滚烫地看着我,从上到下似乎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被他盯得受不了,逐渐变粗大的鸡巴正在自己的眼前却吃不到,我绞紧了些双腿,却无济于事,而让淫糜的液体流出来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哥…操我…”

我不顾羞耻地将旗袍的下缘向上拉了些,露出了内裤下包裹着的圆润的屁股,不用看我也知道中间大概早就湿的能拧出水了。

“多多好美…我一想到多多让那么多人看到了我就想要挖了他们眼珠子。”陈执语气中认真得不容有疑,完全与平日里的温和截然相反。

而我的脑子里此刻只有着想要发泄出情欲,便自己扭着身子将碍事的内裤脱下,前头的肉棒激动地弹跳了出来,在旗袍下头违和极了。

我下意识地遮了遮它,努力地张开着女穴,让陈执感受到我有多么地渴望着他。

然而陈执却拿开了我的手,低下头去含住了肉棒的龟头,忽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下意识地挺动了腰部,整根便都没入了他的口腔里,他的面颊侧似乎凸起着龟头形状。

第一次被陈执口交的兴奋让我浑身都战栗着,原来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为自己口交是这样的感受,从前的性爱中陈执很少使用我前头这根发育一般的男性器官,但这次却在我穿着女装的时候抚慰这个违和的器官。

陈执无师自通地舔弄着茎身上的敏感点,让我连声惊喘着,没几下便射在了我哥的嘴巴里。

我粗喘着声眼神都失了焦,看见我哥偏过头去,我以为他大概是要将嘴里头的东西吐掉,却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番咽了下去。

他将早上自己亲手系上的腰后盘扣解开,让我的下身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里,好在屋内暖气够足让我没有任何的不适。

陈执的手握在腰上那只振翅欲飞的白鹤上,舔吻着满是印痕的胸口说道:“多多,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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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镜子

我不知道我哥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说这句话,但我承认,我有过一瞬间的心动。

但这样的心动很快止于,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结婚都不可能成为现实。

道德与法律都不会允许的,还是清醒一点为好。

所以,只当这是一句男人在床上的一时兴起之话罢了,傻子才会当真呢。

“哥…快点…”

陈执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让热硬滚烫的鸡巴贴着臀缝,女穴与后穴都在翕张着,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软榻上的布料颜色更深了些。

落在脖子颈侧的吻一点点地下移,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所有的盘扣,胸口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我瑟缩了一下,下一秒挺立着的一侧奶头被我哥反复吮吸着,放在腰侧的手也在一点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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