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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只能借着微弱的月色看着我哥的脸,看着他好看的脸因为欲望变得逐渐凶狠,好像是在想象着什么人在面前化为实体被自己侵犯着。

忽然,我哥开始哼着一个人的名字,越来越响,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般。

”多多,多多...”

这时我哥朝门口看了眼,眼里的欲望和夜色一样浓稠,我几乎一瞬间就腿软了下来,空气里的腥臊气息让我的大脑丧失了思考力,我转身跑回了房间。

我将房门反锁,蹲在了浴室的镜子前,感受到了身体异样的情潮涌动。

那个可耻的器官又在作祟了,我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摸上湿得不成样的身下。

对,我名字里的多,除了应了我是陈家多余的孩子,还有身下这个多余的女性器官。

那个会因为自己的亲生哥哥而情动的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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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恶趣味

那朵肉花此刻湿滑得几乎都不需要再有什么润滑便可以轻易地塞进一根手指,在戳弄中我逐渐得了趣,我趴在洗手台上肆意玩弄着它,抬头间看见镜子里倒映着的自己。

我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的这张脸,太阴柔,无论怎么晒都是瓷白色的皮肤,眉眼都是朝上挑着,学校里那帮女孩子都在背地里说我是死人脾气配一张小帅哥的脸,但我觉得,娘儿们唧唧的,好看个什么。

要说好看,当然是我哥那张脸。

“陈执...”

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哥刚才那张沉浸在欲望中的脸,快感愈发的强烈,食指与中指并用着抽插着小穴,前端的茎身也早已翘起,流着透明的粘液,拨弄着前端的时候我不禁自嘲。

还说别人禁欲太久憋坏了,自己何尝不是。

我对着镜子拨开自己的阴唇,揉弄着藏在其中小小的阴蒂,用着掌心不断摩擦着获得下贱的快感,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抬腰挺动着,太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放荡了,下身的水液也流得以往多了许多。像是在惩罚自己的淫荡般,我看着自己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模样,意乱情迷间眼角里都是潮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执成为了我欲望的阀门,他的触碰,眼神,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挑起我的情欲。

我爱我的哥哥。

当我看着小腹上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和几乎失禁般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液,再一次想着自己可悲的情感。

站起来时发现自己腿抖得几乎站不直,脱下来垫着的睡裤也都沾染上了暧昧的水渍,得,又脏了件。

我自暴自弃地拿着纸粗暴地处理残局的时候,我竟然还在想着我哥撸完以后会不会自己处理,那么他的纸篓里会不会也有着包着他精液的餐巾纸。

真是没救了我。

不过,他的那句“多多”,到底是在喊谁呢?

反正不会是我,这个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喜欢哥哥的变态了,不能再有一个喜欢弟弟的变态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陈执早就走了,他房间里那个出差用的行李箱也被带走了。

也好,也不用去解释昨晚发生了什么,毕竟撞上亲哥自慰不是什么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情。

我躺在我哥那张床上,裹着他的羽绒被想着我哥昨晚的样子。

像是精虫上脑一样,下头的东西立马来了精神顶着被子立了起来,我恶劣地想着如果我在我哥床上来一发,那他以后不管跟谁在这张床上做爱也都有我在参与。

我被自己的恶趣味挑起了兴趣,大概是昨晚玩得太过,手都有些酸软了使不上劲儿,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比起射出来更享受于在我哥床上做这件事的刺激感。

就在刚渐入佳境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没看来显便用空着的手接了电话。

“多多,我这两天在广州,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我哥的声音带着些忙碌后的疲累,低沉的声线直直地从电话里传到我的耳朵里,

那句多多,和昨晚他自慰时闷哼的声音重合了起来,让本就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的我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一时间我竟然就直接射在了自己的手上,连后头肉花也被唤醒了起来。

我自暴自弃地拿手机捂住了自己的脸。

艹。

我想要你。

我自然是不会直接跟我哥讲这句话的。“随便吧,你看着买。”

”还没起床么?怎么声音懒洋洋的?”陈执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我该庆幸我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不然我大概会就着这句话再糟蹋一次他的床单。

“嗯,昨晚没睡好。”

陈执那头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多多,你昨晚有没有...”

艹,我怀疑我的智商随着刚才射出的子孙都离开了,为什么要自己主动提起来。

我心一横,直接挂了电话。

反正天高皇帝远,陈执就算要抓我问罪也要等他出差回来。

当我正在拿着床单抹着自己的罪证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立马蹦下了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来,结果一脚没站稳,漏在外头的半瓣屁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小多,阿姨今天买了鱼,你爱吃么?”

楼下传来的是路阿姨的声音,陈执专门请来在他出差时负责我的伙食的,生怕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自己活活饿死。起初我说点外卖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专门请个人,他说外卖不健康,我本来就够笨了不能再被地沟油给吃傻了。

别人说我笨我是不认的,但我哥,从小就是跳级专业户,别人上高中的年纪他就已经捧回了大学的奖学金,对比这样的学霸,说我是垃圾也不为过。

原是虚惊一场,我揉了揉屁股,将有着干涸的精斑的羽绒被和床单团起来丢到洗衣房里,便下楼去厨房看路阿姨做饭。

我从十岁起就是吃我哥做的饭,我哥除了长得好看成绩好,做饭也好吃 ,所以我的胃口早就被养刁了,路阿姨已经是辞退了十个左右以后留下来的勉强合我胃口的。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刁难那些阿姨,只是喜欢看着陈执为我到处打听的样子,他总是能精准列出我的喜好,比我自己还要了解。

“小多啊,红烧鱼好了。“

我早饭没吃,还在我哥床上来了发臭不要脸的体力活,早就饿的不行了,拿起筷子便戳了块鱼肉吃进了嘴里。

“好吃的,路阿姨你也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吃吧。”

路阿姨听到我这个以难伺候著称的小少爷夸了她的厨艺,笑着坐了下来和我一同吃起了午饭。

“小多啊,陈先生这次离开的时间比较久,他嘱咐我说不要给你吃太多辣的,说你最近肠胃不太舒服。”

我夹菜的筷子顿了下,什么肠胃不好?我忽然想起我昨晚大概是吃了生冷的东西有些腹痛,买了些胃药放在柜子上,后来也就没再管。

不过早上起来那袋子药就已经不在柜子上了,我也没有意识到是谁拿走了。

所以,陈执他早上来过我房间?

”阿姨,这两天我去广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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