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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你喜欢就好。】
【题鹤：小狗点头.jpg 小猫舔爪.jpg 小兔乖巧.jpg】
时栖突然感受到小学生网恋那种简单幼稚的快乐。
想到这个比喻，他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
题鹤这人……怎么还能越来越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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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和白戊带着女儿到国外度了整整半个月的假。要不是幼儿园对学生请假有要求，他们就真要在圆圆中班上学期结束后才回来，直接给女儿连着放寒假。
圆圆又在学校上了两天学，就在家长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时晚安约定好要来她家里庆祝圆圆的生日。
这是圆圆在国内过的第一个生日，两位父亲决定在别墅里为她筹划一场生日宴会。他们请了很多客人，时栖当然是最先一批被邀请到的，也没有理由拒绝。
但问题就是，时晚安答应圆圆提前一天到，然后在这住一晚上。俩姐妹要睡一个被窝，一起吃早餐，喂圆圆家里的猫咪。
元旦将至，他们店里又要做活动，时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为了照顾小孩连着给自己放好几天假。好在江延早已经从公司卸任，现在成天窝在别墅里，小孩不在就打游戏画画，小孩在就尽职尽责陪玩，时间充裕得很，能将两个小孩照顾得很好。
江延叫的司机将他们送到别墅大门外就离开了，时晚安双手捧着个装满泡芙蛋挞的透明塑料盒，得有她脑袋这么大。
江延早带着圆圆在外面等着。
时栖在时晚安之后下车，脚搭到地上的时候，动作尚且有一些僵硬，面上表情也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江延将视线落到他那双曾经受过伤的腿上，担忧地叹了口气，没让人发现。他没去管小孩们的互动，径自走到时栖面前，拎过他手中得有快半米高的蛋糕盒。
“谢谢……这是给圆圆的生日蛋糕。”时栖笑道，“放在冰箱就好了。还放了一大层圆圆喜欢吃的巧克力和草莓。准备得仓促，没办法负责明晚宴会上所有人的甜点，只能带点小零食让两个小孩自己分享。”
“已经很足够了。”江延也馋得很。要不是时栖店里生意太火爆，人手又不够，像生日宴会这种需求量比较大型的单子都做不到，他早在第一次吃到时栖家蛋糕之后就赶去预约订购了，“你真不打算开分店吗？或者多收点员工？”
“过一阵子吧。”时栖倒是暂时没有这个想法，“要找新店面，培训员工……挺麻烦的，搞不好还会砸了口碑。”
“也是。”江延提醒两个跑远的小孩注意安全，又陪着时栖缓慢地往里面走，“你的腿现在还好吗？有再看过医生吗？”
“医生说不能治好，只能慢慢调理。”时栖道，“南方的冬天太湿冷了，很容易腿疼。没事，我都习惯了，不疼一下都不觉得冬天到了要添衣服。”
“那你和题鹤……”
“这个啊。”时栖说，“就那样吧。”
步入温暖的别墅内部，江延让阿姨拿了条热毛巾敷在时栖膝盖上。疼痛缓解许多，时栖舒了口气。
江延在旁边满腹的问号。
什么就那样？
时栖对上他充满求知欲的一双眼，不忍心就此停下话题，只能继续道，“我和他说顺其自然，他同意了。现在他要出国，我们之后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经常碰面。”
“啊？”江延不可置信，“他怎么还要走，你不想他留下来吗？”
“我和他都有各自的工作，他不能因为我就打乱他原本的计划。同样，要是让现在的我为了他去放弃一些事业上的目标，我也会很为难的。”
江延虽然和白戊鬼混之后就失去了那点虚无缥缈的事业心，整天就只想着吃吃喝喝带小孩和爱人腻歪，但还是能够理解：“是我想得不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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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题鹤那辆车准时停在小区外面。
时栖敲车窗玻璃示意司机开门，司机摇下窗，给他指了指后座，“先生，你到后面。”
时栖拉开车门钻进去的时候，脚底有些滑，进得猛了，差点一头栽倒在另一边的题鹤身上。
题鹤略显疲惫的双眸在时栖整个人扑过来的时候不由得染上惊讶的神色，但还是及时作出反应，拖住时栖的脑袋。
时栖好不容易在车里坐稳了，道，“抱歉……昨晚女儿不在，就睡得晚了点，精神状态不好。”
但他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不仅花心思提前搭配好衣服，甚至还抓了头发，用洗面奶洗了把脸，敷了面膜。
……所以精神状态不好是真，睡得晚是假。他只是起得有一点点早，真要说起来也不算是骗人吧。
题鹤与他只隔了二十厘米，比正常社交距离更近。
但并没有人感到不适。
题鹤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眼周淡淡的黑眼圈，“是我要抱歉，偏求着你来。”
时栖下意识反驳道，“我也没说我是被求着才来的呀……”
“嗯？”
话语中含着些愉悦的情绪。
“……”时栖道，“你下飞机之后，有工作吗？”
“要到酒店参加一场线上会议。”
“那你记得多睡点觉，要把时差倒过来。”
“好。”题鹤应下，“到那之后给你发消息。”
“我会看的。”
“我出国后，如果你再遇上那晚的情况，就打电话给我留在本市的助理。”题鹤道，“电话号码已经发给你了。”
“好。”时栖不推脱，但他也道，“你到那别睡得太晚，要规律作息，不要总喝咖啡。”
“我知道了。”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一个能言善道的人，但有一搭没一搭却也直接聊到了机场。
题鹤看了看表：“我需要走了。”
“哦……”时栖道，“再见。”
题鹤憋了好几秒，“我走了。”
“哎呀……”时栖苦恼地摸了摸脸颊，“我知道了。”
前面干坐着的司机终于讪讪地插入一句话：“题先生，飞机延误了半小时。您可以和……时先生，再待多一点时间。”
题鹤下一秒就要将跨出去的腿收回来。
司机默默开了驾驶座的车门，悄无声息地下车了。
“好啦。”时栖见这人真有要在这再磨蹭半小时的架势，无奈地笑了笑，出声阻止他，“你快进去吧。”
“……”题鹤道，“不想去。”
时栖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温声催促道，“快走啦。”
题鹤竟然像是黏在座椅上了，纹丝不动地坐在那，侧过头望着时栖。
时栖撇了撇嘴。
他突然往右边凑了过去，抬手捂住题鹤那双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睛。接着抿了抿嘴，用被舌舔得湿润的嘴唇碰了碰题鹤的。
舌尖微微伸出来一些，搔过题鹤仍保持着方才紧闭状态的唇缝。
题鹤僵住了。
他痛恨自己在此时显得十分离谱的迟钝的反应能力，这让他在时栖趁他愣神将他推出车门 ，再缩回自己座位上脸红红地成了个小鹌鹑后，才屈起指碰了一下嘴唇被蹭湿的地方。
好险……好险时栖只做到这一步。
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