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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湿润润的,声音嗫嚅。
啥?揣崽崽了?
“真的?”
白诺眨眨眼,点点头“是呀”。
傻兔子,雄兔怎么可能会揣崽呢。
许铮不相信,但见白诺期待的小表情,不忍戳穿他,便道:“那感情好,你生一窝,我给你和兔宝宝们搭个窝,再买你喜欢的糖,到时候你们一窝兔子可别把家拆了。”许铮捏捏他的小下巴,打趣道。
“你不喜欢吗?”白诺期期艾艾看过来,小心翼翼,他显然当了真,怕许铮嫌弃,小心思敏感的不得了,“你会不会只喜欢他们不喜欢诺诺了?”
“当然只喜欢你一个。”许铮哭笑不得,为了避免他再胡思乱想,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生一窝都只要白诺诺这个小傻瓜。”说完安抚地亲了亲白诺的脖子,把他逗得发痒,笑呵呵地滚在沙发上,两个人玩闹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白诺诺依旧睡得香甜,恬静可爱,许铮不忍心打扰他,便准备出去煮粥给白诺诺喝,没想到,刚出卧室门,便望见艾利莉杵在阳台抽烟。
“阿利!你回来了!”许铮内心狂喜。
艾利莉站在清晨的光晕里,许铮恍惚半晌,想靠近却踌躇,最后是艾利主动与他拥抱:“铮哥,我回来了。”他声线颤抖。
“你终于又肯叫我哥了。”许铮内心一暖。
“你把我当兄弟愿意两肋插刀,我理由别扭着。”艾利望向许铮,郑重其事。
“算你小子识相!”许铮拍他一下,“你就在哥这,我罩着你。”
“嗯,哥,好久没吃你做的红烧肉了。”艾利莉笑道。
“看你嘴馋的,刚好白诺诺说他怀孕了,我今天好好炒两个菜,我们兄弟晚上好好喝一杯!”
“啥?怀孕?”艾利莉表情莫名。
“嗐,我也不信,就那傻糯米团子相信。”许铮摆摆手,不置可否。
“这话可开不得玩笑,兔子假孕是常有的事,而且最容易招黄鼠狼精,现在天牢有精怪逃出,凡间不算太平,你得保护好他。”艾利转首指了指前面的结魄灯,许铮和老顽童对话的时候,他也在场,知道这结魄灯非比寻常,“这老顽童愿意把结魄灯给你,看来雁荡山凶多吉少。”
“什么?”许铮惊诧,“你如何得知?”
“我之前被史家父子逼迫,没办法,决定躲回蛇族,却没想到路过雁荡山,见那里妖气横飘,天庭发了横幅,说黄鼠狼越了天牢的狱,那兔族原是广寒宫玉兔一脉,为免遭横祸,便被邀去天庭了。”
许铮听到白氏兔族一脉完好无损,
“这金盏草你从何处得来?”
许铮见艾利神色有异,“这是诺诺自己种的花,怎么了?”
“坏了,这是龟族用来释放迷香、定位的标本,龟族与鼠族狼狈为奸,你和诺诺早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许铮当即心下一惊。
艾利忍不住问道:“不好,白诺很有可能是假孕,他现在随时有可能被带走。”
“放心,他今早还乖乖地睡在屋里。”
艾利狐疑,没等许铮说完话,直冲到房间,随后倒吸口凉气,“你被 障眼法骗了。”他念了个诀,好好睡在床上的白诺霎时变成了木偶。
“障眼法?诺诺被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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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事不宜迟,铮子,情况紧急,我现在来不及解释这么多,白诺被掳走,你必得去冥界将他散了的那一魄引回来,否则白诺很有可能灰飞烟灭!”艾利神色焦急道。
他念诀变幻出一宝物,原是一把利剑,闪着光芒,寒气逼人,上面刻着“逐溪”二字,“这是你前一世手刃黄鼠狼精的武器,现在我会给你两道符咒,一道会借助这把剑,让你冲破孟婆的汤药,想起前世种种恢复法力,可只能保持三个小时,你得速战速决;这第二道符咒是隐身咒,可助你在冥界与鬼魂无异,我现在尚未完全恢复法力,没办法同你一起去闯地府,只能先去帮老顽童解决动物管理局爆发的内乱。”
许铮脑子飞速运转,结合之前种种,已八九不离十猜到自己与白诺颇有渊源,此刻诺诺被掳,雁荡山又吉凶未知,他能做的只能是保护好白诺。
“这冥府的头头与你有过节,你不能轻举妄动随便现身,万事不能鲁莽。”许铮点头:“阿利,你也要加倍小心。”
“我知道,我和你那媳妇还等你的红烧肉呢。”艾利粲然一笑,给予许铮信心。
“我现在教你念诀,之后也用这咒法回到凡间。”说罢,他食指与中指一并,在许铮脑门上轻点,一道咒法便入了许铮脑子。
“动物管理局是是非之地,那里有我和老顽童去,还有天朝做靠山,想来处理不会棘手,你与白诺颇有渊源,也是最了解他的,你去寻他魂魄再好不过,不然忘川河畔,孤魂那么多,我身份特殊,去了反倒坏事。”
“我明白的。”许铮明白的,艾利一直都是那个思虑周全的人,他们兄弟一场,不用说太多他也会理解。
“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
说罢,艾利莉便急速往门外奔去,许铮屏住呼吸,双手合十念诀,“诺诺,等我带你回家。”
只见眼前出现白光,许铮心无旁骛念完咒语,便感觉身子轻飘,随后便跟着一缕清风,飘至河边。
刚落地,许铮未免自己暴露身份,先拿隐身符咒将自己人身隐去,才敢环顾四周。
这冥界艳红的光布满天空,忘川河水似一缕飘带,由远飘至脚边,滚滚向东流去,岸边开满了妖冶的曼陀罗花,空气阴冷,岸边皆为踽踽独行的魂魄。
“归来吧,归来吧!”那清冷的河水岸边似乎有人梵唱,由远及近:“望穿秋水,梦断横飞,风霜染愁眉,汤酒惹人醉。”
那声音似乎有魔力,引人驻足,许铮身不由己都了跟过去,那声音似乎能够让人忘忧。他仿佛望到一缕光束在尽头,那里有母亲的笑颜,父亲的温和,白诺的灵动,那里有着他此身最美好的记忆。
霎时之间,许铮只觉自己脑子里混沌不堪,他想起很久之前,花灯河畔,有人与他因缘际会,兄弟相称,以花灯定情,那人一直拉着他的手,将这些场景走马灯似的一遍遍翻看给他看。
那人的委屈,哀怒,嬉笑,全都变成清晰无比的画卷一幕幕刻在自己脑子里。
“白弟,你我自此一别,恐无再见之日。”只见一人和许铮长得分毫不差,神色哀戚,与那模糊人影道别。
“白弟,我心悦你。”那人拉住眼前之人的手,真挚纯粹。“诺诺,你与我成亲可好?”
而后画面一转,便是两具身影痴缠,有一人笑道:“许兄,君心似我心,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霎时之间,风声鹤唳,一道利剑刺了过来,割断了平和的场景,许铮只觉头痛欲裂,痛苦捂住脑袋。
“诺诺,我看到你了,你在哪?”许铮大喊,却口不能言,只能心不断地揪紧,此刻身体也不能动弹,只能如身旁的魂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