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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诺低垂着脸,不用想也知道,脸肯定红扑扑的。
许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欺负”他的好机会,把他肉嘟嘟的脸被捏起来,问道:“还看吗?”
他鼻梁硬挺,眼瞳墨黑,眉宇俊气,颇有些强势,把白诺看得傻愣愣,开口说话像咬着发胀的馒头,尾音还咬错字。
“没有没有,铮哥哥最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别盯着我!我换衣服!”言简意赅,原因白诺绝对心知肚明。
小白却不听劝,许铮亲昵他,他是欢喜的,直接踮着脚尖,够着吻了吻许铮。
然后像欢快的雀儿扑进他怀里道:“铮哥哥,诺诺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咯咯地直笑。
最后当然是被许铮提溜着出来,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纤弱少年像个小皮球一样,刚坠在沙发里,就被弹簧震得弹起来几下,然后像做错坏事一样的小淘气一样,笑嘻嘻地捂着脸,只露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啧,艹。
许铮此时此刻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那种悸动感,像撞鬼了似的,一时不敢看白诺,觉得有些口干,许铮决定开电视分散一下注意力,刚接杯水喝下去。
白诺这时候嘟嘟囔囔说了句话,许铮没在意听。难得地是白诺不闹,只是安静地望着电视屏幕,这时正放着晚间新闻,炒着白天发生的冷饭。
刚想开口夸呢,白诺就憋不住冒出了一句:“老乌龟怎么在这?”
啥老乌龟?许铮瞟了一眼电视上正接受采访的某名企老板,顿时倒吸口凉气。
“你刚说什么?”许铮直起腰杆,郑重其事地又问了一遍。
“老乌龟啊,上次去东海玩的时候有见过,他还驮我过海呢......”白诺吃着手里的糖果,依旧含糊不清
正想递给许铮一颗,却没想到对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我有点急事,需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不要乱跑。”许铮匆匆忙忙,边说边披衣服,“哐当”一声,一溜烟没了人影。
天边挂着残月,“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许铮站在艾利莉家楼下,抽完了烟盒里最后一支烟。
这已经是他打的第30个电话,对面始终是一串忙音,噼里啪啦的开锁声打断沉思,“哟,是你?”
对面的男人吐着酒气,满脸通红,是艾利莉的房东兼邻居,没等他把眼前的人看全乎,人就被许铮逼到墙角。
“艾利什么时候搬走的?”敲了半天门都不回答,打电话也不接,艾利从来都不会这样,唯一的解释是他搬走了或出了什么事,但是许铮更愿意相信他是搬走了。
“早就搬走了,”酒鬼甩了甩手里的钥匙串,迷了眼又睁开,“早三个月的事。”之后酒鬼含糊说了一串什么, 大概是一些“刀疤脸”“虎头哥”之类的胡话。
早搬走了?为什么不辞而别?会不会和史家人有关系?许铮满肚子疑惑。
许铮正想转身就走,去别的地方打探打探消息,却听到了“胡宁”两个字。
“胡宁?”许铮问了一遍。
那酒鬼打个嗝,仿佛思索一般,确定地点了点头,许铮忙不迭原路返回,去敲胡宁家的门。
许铮心情急躁,敲门力度有些大,直把人敲得心慌慌,半天胡宁才晃晃悠悠开了门。
“干嘛呢?叫魂呀!”胡宁长指甲抓了抓头上如鸡窝般的头发,没好气地捏了捏鼻梁,眼下乌青,浑身酒气,一看就是颓了好几天。
又是个酒鬼,今天就跟在酒鬼身边转了,看着眼前晃晃悠悠的大笨熊,许铮无可奈何,把人扶进去,嫌弃地刨了沙发空余位置,让这个憨子躺下。
突然想起自己衣服里还有今天去应酬带着的解酒药,便拿出来给他吃了下去。然后粗暴地当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在茶几上腾出开空位,倒了杯水给胡宁,耐心等待他酒醒了便问道:“你见过艾利?”
话刚落音,这话就像炮仗地雷一样,还没等许铮问下去,胡宁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嚎啕大哭。
“别跟我提那臭水蛇腰,水蛇腰没一个好东西。”然后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了两百斤的一坨肉。
许铮头上顿时冒了黑线,啥水蛇腰?这两人早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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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孽缘啊
史弦作为史家大少爷,好男色的事情云城无人不知,这家伙畜生起来,有时候连许铮都想撩拨一下,不过最后被许铮打的老老实实。确定许铮是直的不能再直的钢筋之后,史弦早躲得远远的,本想着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好兄弟最后还是糟了这龟孙的道。
说起来,艾利莉和史家人全都是孽缘。
“我开始真就抱着玩玩的心态。”艾利莉当时满不在意,谁知道史弦算是一个有手段的渣男,最会玩些欲情故纵,你猜我逗的小把戏,艾利莉是个最经不起激的人,一来二去屡屡碰壁之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丢心失了身。
之前史弦沾花惹草,和艾利莉剪不断理还乱就罢了,没想到这瘪犊子最后竟然沾染到胡宁身上了,史弦妖艳贱货吃够了,最近迷上清纯款的,刚好胡宁的梦中情人就是这一款,这不就巧了吗?
“不是不是,等一等。”许铮生怕胡宁醉酒说胡话,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清醒一点,“你梦中情人和史弦勾搭上,关我兄弟艾利莉什么事?”
这不提还好,听到这三个字,胡宁又开始暴怒无能,“你还敢提他,就是因为他联合史弦那肾虚男把我的男神拐走的......”
许铮越听越迷糊,听半天才把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理清楚。简单来说就是:史弦看上胡宁的男神最后却被艾利莉因为报复渣男心怀不轨拐走了。
许铮顿时太阳穴突突的,直男被掰弯本就算一步悲伤的血泪史,自己兄弟又和史家人扯上这一团乱麻似的关系更令人心焦。
“迟早得叫上面把这些祸害玩意一锅端了。”说完,胡宁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张照片睹物思人,哭得更加伤心。
许铮头次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哭成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是真的“梨花带雨”,并没有夸张,因为真的很可怜,那是发自内心的哀嚎,搞得许铮都不忍心吐槽了。
“胡兄,别哭了。”许铮不会安慰人,憋半天才能吐出这几个字,也不怪别人能够搭上,胡宁要是真有自己兄弟艾利那细腰长腿,也不会这么招人厌了。
他目光从胡宁哭得惨不忍睹的脸移开,腹诽自己不厚道,不能以貌取人,双目刚瞄清楚相片上的人,瞬间血液凝固。
那照片上的人怎么说呢?眉眼周正,俊俏无比,除了和自家白诺诺比还差点,别的地方堪称完美,怪不得胡宁哭成这衰样。
可是许铮越瞅越不对劲,总觉得这人在哪见过,直到他安慰完胡宁回到家才反应过来,这人不就是上次白诺诺发情期给他药丸的神秘人么?
等第二天一起早,许铮就问白诺诺,知不知道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