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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下班一开门就会扑到怀里的那种,小小的一只,毛茸茸的可爱,自从了解了人,他就爱上了动物。
他有想过自己家的猫发情期的时候会乱抓乱挠,换只洒脱的狗有时候会不听话的时候汪汪乱叫,可是任他想秃了脑袋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娶一只兔子当老婆。
还发情期,肿么破?
一想到这,许铮发现不对劲,紧赶慢赶跑去抽屉里拿出了那本书——《兔子饲养法则》,那是前几天胡宁给了许铮的,因为他之前有去问过胡宁得怎么养兔子。
“看书啊,你们人类的书可有用了。”胡宁把书塞许铮手里,一脸嫌弃道。
“你还会看书?”许铮翻翻皮质的书皮,埋汰他道。
“你别狗眼看虎低,书籍可是人与妖精进步的阶梯,我那屋子里可都是书!”
许铮往他那屋子瞄了一眼,确实有挺多书的,再联想到这人经常读书到半夜,便觉得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喲,挺好学的,谁教你的。”
胡宁面色不虞,吹胡子瞪眼,“你管不着!”然后自个关了门回去。
后面许铮约摸整体看了遍书,没当回事就束之高阁了,养兔子谁不会?还是白诺诺这只乖兔子,可没想到白诺诺发情期这么快就来,搂着人就亲,挺不合适的。
翻开目录,许铮对照着翻到对应的地方,看到了这么一排字:
[兔子饲养法则之发情期]
“兔子发情的反应,主要表现为兴奋,在笼子里面疾跑,食欲下降,甚至主动接近公兔......母兔发情4到17天,而公兔随时都有可能发情。”许铮刚读到这里顿时脑仁疼,随时,他呼口气,按了按鼻梁,现在是不是还得感谢白诺诺没有随时?
可是草莓味的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妖精都会这样?一想到这,许铮暗道不好,他的味道要是盖不住,被动物管理局的人发现那可就不妙了。
许铮二话没说,正想奔进屋子把白诺藏起来,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顿时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许铮步履极快,拿被子把白诺诺一裹,放衣柜里,“嘘,诺诺,别说话,在这乖乖等我,懂吗?” w?a?n?g?阯?f?a?b?u?y?e????????????n????????5??????o??
白诺脸似乎比刚才更红了,脑袋混沌,懵懂地点点头,怕许铮不放心,又乖乖咬了咬他的指尖,然后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了。
许铮把衣柜关好,开窗通风,拿了瓶空气清新剂在手里佯装着开了门。
“许铮?”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用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面前的男人再合适不过,只见开了门,楼道里便听到缥缈浑厚的声音,许铮滞了几秒才等来那个男人——穿着一件罩体宽敞棉白衣服,纤尘不染,随风而至,但又没有道士那样的呆板刻意,飘逸出尘。
檀香味道淡淡一缕虚浮,却刺破一屋的软甜香气,令昏沉的头脑霎时清醒,一种熟悉感萦绕心头,许铮却口不能言,喉咙似是阻了铁块。
“没变许多。”男人的声音似从由云端而来,眉眼探看得清楚,却难以记住他的样貌,他低低沉吟而笑,许铮还未眨眼,便见男人已置于屋内。
有种不祥地预感,许铮眼疾手快,在男人进卧室前,先迅疾拦在屋外,“你想干什么?”
男人一看就不是俗人,说的话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云里雾里,来这里肯定抱有一定目的,许铮二话不说,当然得拦着。
男人退一步,睫毛微垂,神秘一笑,“你猜?”
找茬来了?许铮懒得和他绕弯子,
“里面那人我老婆,非礼勿视,有什么事和我谈。”许铮剑眉紧拧,没打算给这人好脸色。
男人薄唇微抿,“我并无恶意,碰巧路过,知道里面那兔妖到了特殊时期......”他微微顿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丸,“一日两粒,稍微盖住白诺的气味,记得对他多加照顾,兔子发情期会有些特殊,至于你们的联姻......我会先在动物管理局帮忙登记......”
“不是......你......”许铮诧异,但又不知该如何说。
“许兄,缘在天定,份靠人为,你与白诺多有牵扯,总归是要有个结果的,希望你能早日悟透。”男人放下丹药,便施施然退到门边,“对了,不能让对面那虎精知道我的行踪,多谢。”男人微微鞠躬,额前的丹砂红痣很是好看,却在许铮好不容易记起他的样貌三分时,便又不见踪影了。
许铮内心疑团重重,想追问清楚,却又顾着白诺,当下只得先给白诺喂下丹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人能亲自登门拜访,又是个有信仰的修士之人,想来不会对白诺有过多的恶意。
没有登记婚姻?什么前世缘分?为何不能让胡宁知道他的踪迹,两人是否有仇?这些都是疑团,许铮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白诺吃下丹药,那种甜腻催情的草莓味便消失了,只是整个人都还是蔫蔫的,周身泛着红,不愿意醒过来,只是依恋地乖乖蹭着许铮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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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铮有些心疼,拿了毛巾帮他擦汗,一直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既盼着白诺醒过来,又心虚着不知道醒过来该怎么应对两个人之前的暧昧亲吻,整个人心情七上八下,颇有些不符合自己的直男作风。
昨晚照顾白诺睡得不多,难得现在白诺好了些,他思绪沉沉却也经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许铮醒过来时,他身边早就空了,他习惯性伸手想搂白诺诺,揽了个空,迷迷糊糊喊了句:“白诺诺睡过来些,别摔下去。”
久久无人回应,许铮心下一窒,瞬间不困了,一骨碌爬起来,“白诺诺?”
没人回应,许铮当即鞋都来不及穿,跑出卧室,便见到高阁柜下垫了凳子,白诺踩在上面踮起光光的脚尖,爬着要去拿上面粉盒子的糖吃,摇摇欲坠。
许铮二话没说,上前一下把白诺抱住,揉怀里,“危险呀。”
白诺反应迟了几秒,眯着眼睛望了许铮一眼,脸有些红,轻轻挣开了他的怀抱,退开一步,指着粉盒子说:“想吃糖。”
之前白诺喜欢偷糖吃,一吃就不容易刹车,许铮怕他把牙吃坏,每天都是严格控制量的。
“要吃同我说就好了。”许铮捏捏他的软脸蛋,转过身借助着高板凳,轻而易举就拿到了糖,他抓了一把,剥了一颗想喂到白诺嘴里,他却没领情吃,而是退而求其次拿了许铮手里的糖,自顾拆开吃了。
甜香味道充盈口腔,白诺眯着眼睛笑了,只是脸色看着还是有些不好。
许铮没太在意,只关心问道:“好点了?”
“嗯。”
“脸色还是不太好。”许铮不放心。
“发情期都这样。”白诺有些丧气,转回身恹恹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小团,捧着脑袋,不说话了。
许铮见兔子兴致不高,把刚才自己亲自剥开的糖喂进嘴里,捏着糖纸给白诺折了只千纸鹤。
“白诺诺?”许铮叫他。
白诺迟钝抬起头,歪着脑袋看他。
“你最喜欢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