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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非得动手了,许铮嘴角一抽,他反应敏捷,还不等人抡拳过来,直接一膝盖顶在那高个肚子上,扬手捏住了胖子挥得拳头,高个子吃痛弯下腰,许铮便一脚把人踢翻在地,而后就着胖子过来的手给人来了一个过肩摔,只听一声闷哼,那胖子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哀嚎不停,想起身却被许铮挪了桌子过去卡住身体。

“艹,小王八蛋,劲挺足啊?”眼见两个打手都被打趴下了,王彪不得不亲自出手,只刚想踢脚上前,就被许铮侧身避开,然后两指对着眼眶一戳,“呜啊。”王彪吃了痛,往后退了几步,嘴里骂骂咧咧,“狗杂种,小看你了。”恼羞成怒,随便拿了旁边的塑料板凳,也不管视线模糊,直冲冲向估摸的地方砸过去。

那地方刚好擦了边就是小白站的地方,眼看距离是来不及阻止了,许铮想都没想,扑过去就把白诺护在了怀里,生生受了这一板凳,两人一个趔蹶就摔在地上。

那高个子见许铮这边弱势了,抬腿就要踢过来,许铮胡乱往地上一摸,亮出了刚才趁乱掉下的匕首敏捷一挥,对面就见了血,“臭傻逼,来啊。”他也是真的发了怒,俊逸的眉眼镀了霜雪,气势有些凶狠,眼神渗的人凉悠悠的。

那高个子手臂上爬了条滴了血的“红蜈蚣”,哼唧了声,打算收身,有些不敢上前,结果却先被王彪甩了一耳光,“孬.种!”

许铮趁乱,抱着小白站起来,一手紧紧把小东西护在怀里,一手直晃晃地挥着阴寒的刀尖,唇线紧绷,这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径庭,怵得人发慌。

白诺被许铮护着,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忍不住心里赞叹:好帅啊。

王彪眼看在许铮这里讨不到便宜,气急败坏,“妈的,走着瞧。”一伙人这才连滚带爬,乌泱泱的离开了。

白诺呆愣愣的,等着人走了都还没回过神,直到许铮捏着他的小脸,问他“看够了么?”

小东西这才如梦初醒,晃了晃小脑袋,仰着头,直接上手拥住许铮,埋在了比自己大两个号的许铮怀里,咯咯咯笑得可开心了,“你好厉害,好帅啊。”小东西拱着脑袋在许铮怀里黏糊糊地蹭着,声音闷闷的。

怀里人的声带发出的声波震得许铮胸腔有些痒,这人夸赞的很直白又真诚,他忍不住耳根有些发热,只一手提溜了小白出来,“行了行了,哥会不知道吗?”另一只手向后又按了按自己刚才被板凳砸伤的后背,勉强稳住声音,“你的小耳朵呢?”

“啊?”白诺眨了眨眼,“收回去了,”说到这,他有些委屈道:“你不喜欢嘛。”

“确实挺奇怪的。”人不人,兔不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王者农药里的女仆小妲己一样呢,后一句许铮没说出口,只憋在心里腹诽。

“只是奇怪吗?你不怕我吗?”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怕什么?”许铮莞尔一笑,捏了捏他小鼻子,“怕你一只小兔子啊?”有妖怪倒确实是挺可怕的,但是难得这是只可爱软萌又颇有灵性的小白兔,想来也不会是坏蛋,尽管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但许铮却难得的平静。

也许是他刚吃了安眠药,抑制神经的药效还没过,抑或是因为吃了这些安眠药还没死,算自己福大命大,他已经把生死看得淡了。

“你想不起来了?”小兔子见许铮没有恐惧的神情,心里终于松泛了些。

“想不起来什么?”许铮丈二的和尚,这会儿倒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诺看他反应,确定许铮忘忧草的药效还没有过,便也不愿意再提那茬,许铮好不容易对自己改善了一些态度,他可不想再把人吓昏。于是只不作声,又往人怀里黏糊糊地拱了拱。

“不是让你躲被窝里么?怎么还跑出来?”许铮不算排斥这只小糯米团子,按了按怀里人头上那两撮翘起来的小呆毛。

“他们要砍你手了,我得出来救你啊。”白诺提溜着那双漂亮眼睛,真诚又郑重。

“砍得了么?我只是懒得和他们动手。”许铮读大学的时候去军营当过两年兵,练过一些防身术,身手矫健,长得挺高,收拾这几个泼皮无赖,当然不算困难,只是不想多生事端,才隐忍不发,却没想到这些人蹬鼻子上脸,还想揩油,许铮当然忍不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许铮冷硬的脸庞难得泛了柔色,捏了捏白诺的小耳朵,“你这小兔子精倒挺善良的。”

“当然啊,诺诺只喜欢粘着你啊~”说到这,白诺只些微踮起脚尖,勾住许铮的脖颈,想凑过去蹭蹭他的脸,兔子都喜欢这样的亲昵方式,结果却听到“嘶~”的一声。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许铮当然不能告诉小兔子自己这是被小白兔不小心拱到了伤口,顿时忍不住发了声。

别问,问就是臭脚直男的倔强,不喜欢示弱。

可小白兔可不懂这些,以为许铮哪不痛快,非要看个究竟,两人一大一小,从门边看就跟调情似的,这可酸死人了!

胡宁忍不住,假装刚进门的样子,捏着嗓子咳了一声。

白诺这才收手,一看到来人,惊喜道:“胡宁哥哥回来啦?”

23:56:31

第十章 小肚皮

许铮有一个奇葩邻居,现在提到他都还在耿耿于怀。

那是一个喜欢在头上打上半斤发胶的精神小伙,大金链子小手表,紧身裤和豆豆鞋,大花臂配着刀疤脸,一双眼睛凶巴巴的,加上严肃表情整一个混黑社会的,除此之外还有个格格不入的名字——朱学仁。

那还是那人搬到对面的第一天许铮帮他领了个快递才知道的。很平淡的名字,许铮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这么觉得,但念多了总是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也琢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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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到也只是碰面打招呼的交情,说不上多熟络,但为什么提起他会耿耿于怀呢?

因为许铮的失眠以及神经衰弱多半就是这位朱先生害的。

首先,朱学仁等于矫情怪,因为他是一个经常大半夜在隔壁对着月光念叨“吐比哦弄土逼,瑞斯一个快死群。”

为什么偏选晚上呢?靠,许铮也很想知道,有一天晚上,在吞下一片过期安眠药入睡无效后,敲开了这个扰人清梦的土味英语扩音器——朱学仁狗贼的门。

那刀疤脸显露自己强壮的肱二头肌,抽了一口烟,仰头四十五度角,但是差点明媚的悲伤,没说出那种为了看京城三点半太阳的豪言壮语,只美其名曰:“吸取日月精华。”

卧槽,大哥,你特么狼嚎大半夜的不怕肝炸了?吸取日月精华,精华你个大头鬼啊,你个大头鬼!

当然最后许铮没有说出这些口吐芬芳的字眼,只深深呼了口气,对着他左边臂膀上的白虎纹身拜了拜,只说了句:“你头太油了,记得洗头。”而后走了。

他头真的太油了,得加了三斤发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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