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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在爬哪边的?”

护卫指了指面向仓义院子的那扇窗说:“在爬那面,义殿下说,您不让他从门进,他就从窗子进。”

幽明立快步走到窗前,探身出去一看,只见仓义像壁虎一样扭动着身姿,十分灵巧且快速地往上攀爬,显然一副万无一失的架势。即便如此,幽明立的一颗心仍悬在半空,可现在叫人铺草堆不仅来不及还会惊动此人,万一失手就遭殃了。他立即对护卫说:“你赶紧吩咐下去,所有人抱出自己的棉被垫在下面,不要有声音。顺便找个人记住他爬上来时踩的点,过后把那些踩点除掉。”

护卫得令正准备退下,又被幽明立叫住。

幽明立说:“等等,还是先记住他的踩点,画给我,以后再除掉。”

“是!”

幽明立紧张地走回窗边,噤声看着仓义。明明仓义爬他这阁楼高窗是件让他担忧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幽明立抿嘴笑了起来,紧张中竟泛出一丝甜蜜来。见人快要爬到窗口,幽明立赶忙坐回桌案的椅子上。

仓义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攀上幽明立的窗檐,他毫无仪态可言地将自己挂在窗檐上,手脚搭拉在两侧,大口喘气。见幽明立明明听见他攀窗的动静却依然正襟危坐,看都不看他这边,有些丧气地将脑袋侧枕着,轻轻呼唤幽明立,顺便欣赏着幽明立的书房。

幽明立闻声斜眼看过去,见仓义那狼狈样差点破功要笑起来,他迅速移开视线,哼道:“有门不走。”

仓义拖着长音,委屈道:“你不让。”

幽明立单手扶额偏着脑袋做头疼状,只为遮挡他已经变弯的唇角,他再一次哼道:“不让就冒着危险爬窗?”

仓义又是一声道不完的委屈:“心上人生气了,难道不哄了吗?”

幽明立被仓义这一声道得心里直发颤,红着耳朵朝那人说:“你还挂在那上面做什么,赶紧下来。”

仓义晃了晃手臂说:“没力气了,你帮我一下。”

幽明立不为所动,说:“自己下来。”

仓义眉头一拧,哭丧着脸说:“你没看见我的手脚在哆嗦吗?是真没力气了。”

幽明立这才缓缓起身,走到仓义近旁,一边将人抱起一边没好气道:“从哪学来的市井习气,爱爬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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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顺势将两手臂死死搂住幽明立的脖子,将脸紧紧贴在幽明立的脖颈上,再两腿死死夹住幽明立的腰,说:“听书楼里听来的。”

幽明立抱着人往房中走,好奇道:“什么听书楼?”

久违的气息与怀抱让仓义甚是依恋,舍不得落脚,紧了紧手臂说:“在我们凌都,有一座楼,里面能听各式各样的故事。专做耳朵生意的。”

幽明立似乎是想起了仓义之前有说过他们那里也有像花楼一样的声色地,打趣道:“看来你是那楼的常客了。”

“太傅管得严,只偶尔。”

啪的一声,幽明立一掌落在仓义的屁股上,说:“要是没人管,你是不是得天天往那寻乐了?”

仓义闷哼一声,连道好几声没没没。

幽明立抱着人已走到桌案旁,见仓义迟迟脚不落地,也不提醒,只无声地展露笑颜,等他乐够了才将身子往前微倾,说:“都到房中央了,还不落脚?”

“你气消了吗?”

“没有。”

“那我等你气消了再落脚。”

话音刚落,幽明立狠狠将仓义屁股往桌案上一搁,捏住他后脖子说:“有你这样哄人的吗?生气的是我,还要我花力气抱着你。”

仓义脖子一缩,不得不松开手臂去抓幽明立的手。怕人走开,他抓着幽明立的手不放,扑扇着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幽明立说:“别气了好不好,之所以那样不理你是因为想给你个惊喜。”

幽明立回想起那几天依然让他憋屈,不理他也就算了,还凶他,真是难受至极。幽明立一声冷哼回应仓义。

仓义手指勾进幽明立的腰带,往自己这边一拉,将人拉近了一些距离,含羞道:“那你看了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之后再气好不好?”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惊,什么样的喜。值不值得你不理我,还凶我。”

仓义被幽明立一脸怨气给逗笑了:“你还怕我凶你?我刚来那会,你可没少凶我呢。”

噗呲,幽明立破功,再也忍不住,抵着仓义的额头将人拥进怀里一阵揉搓。仓义早已按耐不住,对上幽明立的唇,将那诉说不完的思念化作深情亲吻,以唇舌舔嘬交缠安抚对方,表达自己无意伤人心的愧疚之意。

23:28:21

第三十章(上)

虽已入冬,但南隐国的初冬仍有酷暑残留下来的余温让仓义不觉寒冷只觉清爽。窗外倾斜进来的缕缕阳光扑打在仓义不知何时被脱去衣衫的躯体上,透进他的玉白肌肤里。刺青在光下若隐若现,却有几丝金光游窜其中。

仓义两肘撑在身后,一面迎着暖阳吸取宜人的温度,一面饶有趣味地看着幽明立在他身上捕捉金光。他脚趾得闲,正不老实地在幽明立胯间作祟,使脚掌触及的一兜软绵逐渐生出一根超出脚趾的硬物。仓义将目光悄悄移向脚趾处,他奋力张开两指,试图夹住这一根热棍。

幽明立胯部往前一挺,将热棍抵在他的脚掌上。捕捉金光的手指突然转换了方向,在仓义胸前敏感处回以一指拨弄。仓义的身子伴随着低吟声猛地一哆嗦,脚趾不服气地攀上热棍头处,嗔怪似的一点,转而看向窗外。每次都是他先被扒得精光,而那个人只是稍微衣衫不整。他看了会窗外,微眯起眼说:“南隐国的冬天可真热和,不用像东临那样要穿裘披氅,让人舒爽。”

几丝金光正窜向仓义喉间,一闪一闪将那喉间还未完全显现出来的家徽勾勒得完整。幽明立的目光紧追其后,看得心痒时恰好被仓义的足尖一点,增加了火候。他当即捉住仓义作乱的脚,将其扣在桌案上,俯下身在仓义喉间刺青处重重一吮暗暗喘了口气压住那股火候,而后沿着下颌亲吻至脸颊,贴着仓义的耳朵说:“这就是你不理我还凶我,秘密给我准备的惊喜?”

仓义一把勾住幽明立的脖子,脸颊蹭了蹭说:“怎么样?”声音里满是求夸的期许。

可幽明立不买他的账,搂着人说:“这金丝蛊不如你打进来的那些弹珠让我惊,也不如你爬窗让我喜。不值得你搞神秘而惹我生气。”

勾着幽明立脖子的手渐渐松开,仓义不相信,他掰正幽明立的脑袋,直视对方的眼睛反问道:“真的?”

幽明立不答只别有意味地看着仓义笑。正准备将人抱起另作打算时,被却仓义一把推开。

仓义手掌一撑,两脚灵巧落地,一边赤身找衣一边嘴里嘟囔:“那你继续生气吧,费尽心思讨欢心,结果惹来一身嫌。”

幽明立眼疾手快,先一步将仓义的衣裳捡走,在仓义怒目之下将其衣裳扔出窗外。不等仓义破口大骂,他先开口堵嘴说:“那身脏了,给你换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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