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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忽然,幽明立抓起他的手问道:“你手指夹着什么?”仓义一听,惊恐地睁开眼睛,本能地转身用脚踢向幽明立,迅速挣脱幽明立抓着的手,也顾不上仪容奋力往外跑。
幽明立原本只是随意问问,并无多想,但见仓义这反应便警觉起来。见人要跑顺势拿起椅子扔向仓义,精准击中仓义的脚踝,使其脱臼。仓义跌落在地,迅速将竹管藏回腰带,忍痛趴伏于地朝幽明立吼道:“我要是废了,你也得废。”
“好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做到。”幽明立缓步走到仓义身旁,并未蹲下,而是站立在侧审视着仓义。
仓义被幽明立看得心慌,先服软说道:“看着做什么,扶我起来。这腿可是被你弄伤的。”
幽明立对仓义的伤不予理睬,居高临下地再次问道:“你手指里夹着什么。”
仓义向幽明立张开双手手指说:“什么都没有。”
“那你跑什么。”
“你在我背上摸来摸去地,怕被你占便宜,当然要跑了。”
幽明立用脚尖点了一下仓义受伤的脚:“讲鬼话。”
“幽明立!”
脚上的剧痛让仓义急促地喘息着,他艰难地说:“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要是不呢?你奈我何!”
幽明立再一次用脚尖点了点仓义受伤的脚,沉声道:“怕被我占便宜?绳子早就给你解开了,你却一动不动。我摸了那么久,也不见你阻止,连声都没吭一下。你说,这到底是怕我占你便宜还是在享受我占你便宜?”
仓义痛得浑身抖动,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瞪向幽明立不语。
“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吗?那就换个问题,你身上藏着什么。”
仓义依然不语,他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一只手从腰间拿出竹管,并未递给幽明立,而是拿在自己的胸前展示给幽明立看。
“扔过来。”
仓义不动,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幽明立,示意他想要拿就蹲下来自己取。幽明立心领神会,蹲身下去取仓义手上的竹管。他没想到的是,仓义会如狼般猛然将他扑倒在地,并且快准狠地咬住他的喉部。
猝不及防被这样偷袭,幽明立也是万万没想到,一心只想着奋力将咬他的人给推开。好不容易将人推开,却已来躲开仓义往他嘴里倒了不明汁液。这种防不胜防,又没防成功的结果,让他气急,他死命掐住仓义的脖子质问道:“你往我嘴里倒了什么!”
仓义毫不反抗,一副从容的模样看着幽明立,一字一顿:“我提醒过你,适可而止。”
仓义从容的样子刺激了幽明立,此时的他已明显察觉出身体的异样,掐着仓义脖子的手逐渐开始酸软,他试着加重力道,可不管他怎么使劲也无法再掐住那人的脖子,就连整个身子也变得酸软无力无法支撑。当他一点一点瘫倒在仓义身上时,怒骂道:“找死!”
“死在你手上我没意见,但东临国会有意见。”仓义一边说着,一边将幽明立从身上推开,然后起身慢慢爬上幽明立的身体,把幽明立当个肉垫似的整个人趴伏在上面。支起身子低头看着幽明立说:“现在一笔一笔的算账。”
幽明立被仓义压得胸闷,满心的不服无法从拳脚宣泄,只得言语:“从我身上下去!”
“不!你弄伤了我的脚,就得给我在下面垫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
仓义神秘一笑,说:“你自己府邸里的东西还能不知道?”
幽明立吃惊地看着仓义,没人向他禀报过这人偷了东西:“什么东西?”
“你府上的人不都盯着我的么,自己去盘问他们,我们俩还是先算第一笔账吧。”
“说!”
仓义伸手掐住幽明立的脸,拧麻花似的拧着两指之间掐住的肉,说:“这样真的很痛,你感受一下。”说着用尽全力一拧,直到幽明立深皱着眉头瞪他,嘴唇微微颤抖时,他才满意地松开手。接着又抓起幽明立的一只手将先前被他掐痛的半边脸挨向掌心,他用脸蹭着幽明立的掌心说:“痛不痛?痛就得像这样揉一揉才会不那么痛。”
幽明立觉得这个姿势极其诡异,这种只会出现在情人之间的亲昵动作,竟然发生在他和仓义身上,但手掌上的滑腻感让他并不排斥。
“幼稚!第二笔账又是什么?”
“第二笔?当然是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了。”
“所以......”
“我也要摸回来!”
幽明立不死心地动了动身子,依然是酸软无力,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徒劳地任仓义在他身上算账。一面看着仓义扒他的衣服,一面细细回想到底是哪里出现纰漏,竟能让这人弄到这不明汁液,害得自己如此狼狈。
仓义快速解开幽明立的衣裳,迫不及待地将手覆盖在幽明立线条分明又坚实的前胸上,细细勾画眼前的这副躯体。两人肤色形成的鲜明对比,使得仓义作祟的手更为白皙透亮甚至还透着股嚣张气焰。
幽明立见仓义又开始出现先前的反常之态,终于明白过来,刚刚那个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也是显而易见了。这人脑子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心思。小小年纪就如此色胆包天,可恶的是这人还得逞了。真是让人另眼相看,幽明立不服气地哼笑一声,说:“我摸的是你的后背,可不是前胸。”
“一样。”
“也不是你这样摸的,我只不过是用手指轻轻触碰,描绘你身上的绳印罢了。你在做什么,整个手掌在我身上又揉又搓,是想给我搓个澡吗?”
仓义看了眼幽明立虽然生气但奈他不何,即便被他这样摸着也没有面显憎恶之色的样子,心中暗喜,憋着笑得寸进尺地说:“那我可以给你搓澡吗?”
幽明立震惊地瞪着眼睛,无奈动弹不得,没法瞪着正主,只能用余光撇一眼那人的脑袋。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人在装,不实诚,却没放心上。想着他那样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招,千算万算,没算出这人竟有就地取材的本事,还是在他精心布置了眼线的情况下。更气恼的是,这半毒不毒的毒药还是他府邸的,他却一无所知。
幽明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见仓义还算有分寸,仅仅只是在他上半身作祟,并无冒犯其他地方的意思,索性闭上眼不再搭理这人。因为他不想承认他这会被仓义给摸舒服了,逃避似的在心中骂道,瘸着个腿还这么有色胆,服了。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仓义还沉浸在诡计得逞的快乐中。幽明立见他摸个没完,不耐烦地说:“摸够没,我可没摸你这么久。”
仓义趴在幽明立的身上,支着下巴看着幽明立含笑说:”你记不记得,我俩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要敢欺负我,我会加倍奉还。受着吧,侗西王。“
幽明立长吐一口浊气,他被这人压得胸闷,看着不壮但分量不轻。仓义的话太欠揍,激得幽明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就这不经意间,幽明立心中大喜,他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