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第二天了。想想也是,这山路不比凌都的大平地好走。
正打算回屋时,仓义心思翻转,眼下不正是出去的好时机?说做就做立即转身顺着记忆里的路朝外走去。临到大门,仓义还有些紧张怕被人拦住,哪知看门的仆役替他将门打开并行了一礼。虚惊一场原来可以出去,是自己太规矩了,仓义自嘲地笑了笑快步走向石门。临到石阶就地犯难,他忘了没有马是下不去的,难怪一路无人阻拦,想必这也不是下山的路。
仓义扫兴而归却不见李公公,叫了几声也无人应声复又走出屋外去寻。刚一踏出门便听见号角声,仓义预感是鲜于茶回来了,匆匆跑去确认。远远地鲜于茶朝仓义说:“义殿下从哪来,怎么气喘吁吁地。”
“茶掌事,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义殿下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仓义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找幽明立,但他在禁区你能带我去吗?”
“禁区只能王爷点头,他之前有交代过不准义殿下踏入,奴帮不了您。”
仓义哀怨地看着鲜于茶,像是发现了什么细节反问道:“只是我不能?你们却可以?”
鲜于茶不否认地笑着安慰道:“禁区只是危险的地方,并不是王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见仓义瘪嘴一副不信的样子,无奈地说:“义殿下随后跟着奴去瞧瞧便知奴有没有骗您。”
仓义欣喜,与鲜于茶并肩走着。这会才注意到鲜于茶带回来的人,他悄悄回头看了看,真如传闻那样皮肤较好,有男有女。一路跟随鲜于茶,见她将人一一安排进公用浴房用极小地声音问鲜于茶:“你们家王爷一次要这么多,身体吃得消吗?”
鲜于茶此时有些分心,对仓义的话没有多想,她说:“王爷时间宝贵,吃不消地是他们,所以一次才要这么多人,一个吃不消倒下了就让下一个来,不浪费时间。”
仓义倒吸一口气,甚至后背有些发凉。震惊幽明立床事竟这么伤人,幽幽道:“倒下的人都是抬出去的吗?”
“是呀,完事了的要是无法自己走就只能抬出去了。”鲜于茶终于安排妥当,领着仓义往禁区走。
“那没完事的呢?”
“当然留下来继续。”说着两人正巧临近禁区,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藤索桥,悬于两山之间,桥下深不见底。鲜于茶见仓义呆呆地看着前方吞咽了一下,以为是对禁区有所害怕便说:“义殿下可有走过,没走过这桥的人稍有不慎会有掉下去的风险,所以王爷不让义殿下来。”见仓义不语,继续说道:“王爷喜静,无事就会呆在对面那座山上,义殿下想要过去的话只能王爷带着您走过去。”话毕,仓义突然说:“看着不像啊......”
鲜于茶疑惑,以为仓义说这桥看上不像很危险的样子,担心仓义下一刻会贸然上桥,还想再劝阻时藤索桥在两山之间开始晃荡不停,鲜于茶看过去便瞧见幽明立正从对面漫步而来。
幽明立走到跟前,面无表情地对仓义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仓义白着一张脸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幽明立莫名其妙,朝仓义骂道:“宝里宝气。”转而问鲜于茶:“你带他来的?”
鲜于茶点点头:“义殿下说想要找您。”
“这哪里像要找我的样子?以后不要信他的话。”幽明立看向浴房的方向,见一股氤氲之气又说:“这回几个人?”
“五个人。”
“有男子吗?”
“有两个。”
幽明立点点头:“正好试一试阿公给的新药色。”
鲜于茶原本正奇怪仓义之前还好好地,怎么见到幽明立就突然跑掉了。这会被问了几句突然反应过来,轻笑一声说:“奴知道义殿下刚刚为什么跑了,估计是来的路上和他说的话让他会错了意被吓到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
鲜于茶将方才与仓义的对话说给幽明立听,幽明立嗤之以鼻:“他们东临国人什么毛病,自己搞男女通吃那套也就罢了,还造谣到我身上,他竟然还深信不疑。呵,原来他对我各种戒备不是怕我刁难他,而是怕我睡他。赶紧给他找几个人消遣消遣。”幽明立越说越生气,恨不得将人揍回东临国。
鲜于茶有些为难:“女子好找,可是男子不好找。”
幽明立深吸一口气:“你还真给他找人?就让他独自在那闹心,南隐国的人岂能让他糟蹋。”
仓义跑回院中,趴在榻上直喘气,李公公急匆匆上前问道:“殿下怎么了。”仓义摆摆手,翻了个身看了眼李公公问道:“你之前去哪了,我找你好半天没人应声。”
李公公面显委屈地说着:“殿下恕罪,奴才有些水土不服,内急频繁了些,没听见殿下找。”
仓义关心道:“可要紧,我让茶掌事给你找个大夫来看看。”
“殿下安心,茶掌事早早就发现奴才水土不服了,已经让大夫看过,喝几天药就好。”
不知怎的,李公公的身体不适让仓义突然没了安全感,往深处一想甚至会感到焦虑,他忧心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跟我来南隐国受罪也是苦了你了。质子本该就一人的,父皇怎么会让你跟来。”
李公公欲言又止,见仓义看向他只好说:“殿下说的哪里话,我是您的仆,您在哪我就在哪,陛下原本是不同意的,是我找章丞相帮忙求的情。”
仓义对天长叹,拍了拍竹榻对李公公说:“今天的晚霞不错,躺上来陪我一起看。”
*
夜间,一名护卫悄悄前来禀报,幽明立听了为之震惊:“你再说一遍!”
护卫笃定地说道:“王爷,我们的信鸟有两只叛变了。”
“这简直闻所未闻,你确定这两只鸟不是被人给换了的?”
“属下确定,对于我们训鸟人来说,就算是上百只上千只,也都不会认错自己的鸟。”
幽明立还是不太相信:“你细说一下,它是怎么个叛变法?”
“属下察觉异样是因为这两只不仅能听懂南隐国话,还能听懂东临国话。”护卫看了看幽明立,幽明立示意他继续说,护卫接着说道:“王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东临国来的那位公公经常溜进鸟园。属下按王爷交代的只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起初属下以为他是去偷换鸟,所以心思都放在了每天确认自己的鸟有没有少和多上,没往他也会训鸟这事上去想。直到今天,属下撞见他用他的方式对那两只鸟下指令,并且那两只鸟当即做出回应时,属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也是训鸟人,技艺比属下高。他竟然能在属下的眼皮底下将鸟二次驯服为他所用。”
幽明立握紧拳头,愤愤道:“好本事,真是小瞧这主仆两人了,一个会装一个会藏。”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两只开始传信了吗?”
“还没有。”
“那就将鸟放出去传信,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你仍继续暗中观察,如有传信就将鸟悄悄拦下来给我过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