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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用,到时搞起蚊子疤,你又搞不成了。”
“谢阿公。”幽明立接过药袋关好门便隐没在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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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幽明立站在阁楼窗边,看着远处往阁楼方向走来的仓义对鲜于茶说:“茶姨你是不是给他吃太好了,几月不见他好像拔高了点。”
鲜于茶笑笑:“义殿下原本就处于长个子的年纪。奴是按王爷吩咐的,只安排一般吃食。”
“那他穿的衣裳怎么解释,他是来做人质的不要搞得像个贵客一样,那人又不领情,哼。”幽明立一想起仓义拒绝药膏的样子就来气。
鲜于茶见幽明立还在为药膏的事情生气就乐了:“那些衣裳放着也是放着,太妃当时给王爷做了许多许多,哪知王爷个子长得飞快,都还没来及穿就小了,眼下给义殿下穿正合适。就当是让他入乡随俗,穿得要像我们南隐国人才是。”
幽明立心知鲜于茶好客不把仓义当质子看,对仓义也像对晚辈一样心存偏爱。幽明立并不怪罪,他收回目光对鲜于茶说:“看在他和阿婆都是东临国人的份上就不计较了。我不在时他有擦药吗?”
“当然,您给的那瓶确实不够擦,一个月就擦完了,不知道停了两个月会不会受影响。”
“看看阿公怎么搞吧,还算好那些是新疤,还有得救。”
鲜于茶无法,她之所以有私心除了喜爱仓义外,更大的原因是她无法打消幽明立要对他刺青的念头。她想了想,说:“坊间这几天觅得几个人,想劳烦王爷添个彩。”
幽明立得知仓义有擦药心情大好,爽快说道:“钱能给够就送来吧。”
“是,奴这就去安排。”
待鲜于茶退出阁楼,幽明立再看向远处时,仓义已不见。估摸着人也快到了,吩咐仆役备茶坐到桌边等候。
“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在楼下就闻到了。”仓义一走进来忍不住赞道,见桌上并无吃食,环顾四周见一女子在一旁研磨着什么,便走过去瞧个热闹。
幽明立见仓义很是好奇,说道:“擂茶。”
这俩字勾起了仓义的好奇心使其发出一连串的问题:“擂茶是什么茶?好好的茶叶为什么要加这么多东西,又是花生又是芝麻的,还有这个长得像蛆的是什么......”
“什么蛆?那是炒米!想吃蛆晚饭就让茶姨给你备着。”幽明立没好气地瞟了眼仓义继续说道:“这是南隐国的土家茶,这个天喝能清热解暑,不比你们的叶子茶差。”
仓义正看得入神,听见晚饭吃蛆惊恐地看向幽明立求饶道:“别别别,知道你们爱吃虫子,且视作美味佳肴,但我不想吃。”
“既然知道我们的风俗,那一定要吃了,说好的上宾之礼不能怠慢。”幽明立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忘给仓义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怎么这样,上宾之礼免了,简单点挺好。”仓义负气向幽明立走去与他瞪眼对坐,明明几个月不见有些惦记,可人在眼前却又嫌得很。
“我会考虑一个质子的想法吗,显然不会。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少啰嗦,先尝尝这个擂茶。”
仓义瞅着眼前端来的擂茶,原本是胀着一股气不想喝了的,奈何经不住这茶太香太新鲜的诱惑,抱着这回不尝一尝就没机会了的心态,只挣扎一小会便端起茶碗品尝起来。
“如何?”
“凑合。”仓义嘴上虽这样说着,但他的手正缓缓将茶碗推向方才给她舀茶的那位女子,眼神示意添茶。
仓义见那女子看向幽明立,幽明立又看向他,瞬间泄了气,改口说:“我是说这吃茶的方式有些凑合,为什么要先装在汤碗里,再舀进小碗里,感觉像在喝汤。”
“所以呢。”
“好喝,还想再喝。”仓义声音说得响亮,幽明立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声吓了一跳,不知从哪掏出个药袋将一股火气扔向仓义:“你鬼叫什么,小心晚上咪嬢找你。”
一旁的仆役见状憋着笑给仓义添茶,而仓义看着手里的药袋好奇道:“咪倆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驱蚊的香囊,比蚊子灯更管用。”
仓义把玩着药袋,心里一阵暖一阵麻痒,莫名其妙感受到了一股在意,来自幽明立对他的在意。明知这种在意是对他另有所图,可他就突然好奇起来,真的很想现在就开门见山地问幽明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啦,话说三月不见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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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立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仓义说:“和几位好友游山玩水去了。这药袋是阿公做的,要谢就谢他吧。”
“阿公?”
“嗯,他是我家医,独居在后山。他说不好东临话就没有和你打交道。”
“我也想游山玩水,离这最近的闹市我能去转转吗?”仓义扑扇着一双眼请求道。
幽明立不为所动,拒绝道:“我的府邸有山有水,足够你游玩的了。”
仓义再次请求道:“幽都城的灯火那样美,我想走进看一看,可以吗?”
“什么时候背上的疤没了,就告诉你怎么去。”
仓义喝了口茶将一团火气吞进了肚子里,闷闷道:“行吧。”
*
羊弘瀚找到羊灵久,见他依旧如往常一样拿着千里镜看无忧城,好笑道:“你这样看了好几个月,看出什么没有?”
羊灵久摇摇头:“有,但好像又没有。”
“说来听听。”
“很奇怪,明明固定的时间在固定的街巷会看见有个人一进一出。可我每次下山去时又遇不着那人了。”
羊弘瀚摸了摸胡须说:“那你改一改下山的时间。”
“能?”羊灵久惊喜地看着羊弘瀚。
羊弘瀚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说:“先别高兴,你父亲来信了。”
羊灵久紧张道:“信上说了什么?”
“你是真的闯祸了。”羊弘瀚将信塞给羊灵久让他自己看。
羊灵久看过信后,诚惶诚恐,轻声问道:“殿下会被怎样?”
“传来消息说,太子一直在侗西王府邸还未出过府,具体如何无法探得。”
“为什么?还有我们探不到的消息?”
羊弘瀚没好气道:“你呀,好心办坏事。我们好不容易探得的一条直达南隐国命脉的小道就这样被他们通过炸山给封闭起来了。而且,南隐国现在正在严查所有往来两国的人,就连天上飞的鸟也会被逮下来检查是否夹带密信,这还要如何探消息,就算探到消息,一时半会也无法传递过来。你知道做这件事的人是谁吗?”
羊灵久摇摇头:“不知。”
“正是与章显之交接太子的侗西王。”
“想必殿下是遭遇了什么才说漏了嘴,他知道古文字本的特殊性,他当时还教训了我。”
羊灵久想说些什么,却被羊弘瀚给堵住了嘴:“记住了,用古文字编撰的本不要随意摘抄给他人,没有陛下的旨意万万不可。” w?a?n?g?阯?F?a?B?u?Y?e??????ü?????n?????????⑤???c???m
“陛下现在知道了吗?”
羊弘瀚狠狠刮了下羊灵久的鼻子:“这个时候才想起羊家的安危。不管陛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