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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柔和的唇线都细细勾勒了一遍,又钻进他的口中,细细摩挲着他的上颚舔舐。祁知被他吻得水眸含湿,软在他的怀里差点连杯子都端不住。

喂完了红茶,顾止庭轻覆在祁知水润润的唇上舍不得离开,仔细吮吸掉他唇畔的涎水,看见他懵懵的样子,哼笑着顶了顶他的额头,含着他软嘟嘟的唇珠轻轻抿了一口,问他:“你觉得呢?”

“够不够甜?”

祁知怔怔地看着顾止庭,明明是个强势的alpha,在外人面前高傲而又不好亲近,现在却仿佛连眉梢都泛着软意。他像是被少爷满目的宠溺迷惑了,第一次鼓足了勇气、没有对他的少爷诚实、胆怯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祁知紧张地连说话都磕巴了一下,有点不敢看顾止庭的眼睛,视线滑下去,却正好对上少爷湿润的唇瓣,顿时整个人更红了。

他小小声地咕哝:“我……没、没尝出来。”

箍在腰间的手臂一僵,甚至连耳畔的喘息声都粗重了两分。祁知却抬着那张仿佛不染烟火气息的小脸,结结巴巴地问他的alpha:“能、能再、再尝一次吗?”

顾止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就看见祁知不自觉地咬着那张被他吻肿的软唇,唇瓣在小白牙的蹂躏之下,艳得几乎要洇出血来。他却听见怀里的omega仿佛有些急切地补充了一句:“想、想要像刚刚那样尝的……”

哥哥嫂子在上。

顾止庭扯着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内心挣扎不已。

唐老先生,您下午最好能晚一点来。

或者不来了也可以。

他觉得他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05

结果下午的时候,没有等来唐医生,倒是等来了温岑和顾言柏。

温岑一如既往地风风火火,进了门就嚷嚷着“小知儿小知儿”,老管家接过顾言柏脱下来的外套挂好,手指了指楼上,笑而不语。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温岑顿时就气笑了,睨着顾言柏给他甩眼刀:“顾大少爷,令弟放假在家闲成这样,您就是这样管教的?”

背对着他的顾言柏看着笑眯眯的老管家,无奈地苦笑,转过去时又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这不是很快就要开学了吗?我保证,下次一定喊他去公司实习。”

正说着,尚未见楼上其人,就先闻顾小少爷不满的抱怨:“什么啊?我明明在家也被你压榨的,喊大一的学生给你核报表这是什么吸血鬼做的出来的事啊?”

既然面对的是弟弟,顾言柏一秒铁血无情:“我看了你下学期的课表,有选修会计学的课程,先练个手怎么了。”

祁知跟在顾止庭身后偷偷抿嘴笑,一边下楼一边打招呼:“大少爷。”见到温岑时,就乖乖地笑弯了眼睛:“学长。”

祁知和温岑毕业于同一所院校,虽说年级不同,祁知考上时温岑都已经读研了,但他还是会喊温岑一声“学长”。

“叫什么学长。”温岑笑眯眯地,“喊温岑哥哥。”边说,边挑衅地看了顾止庭一眼。

顾止庭不爽地扭头,祁知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不动声色地引开了话题:“我本来约了唐医生今天来家里的……既然温岑哥哥你们来了,那我去和唐医生说一声,改天再约吧。”

“不用不用。”温岑拈着餐桌上小盘子里的手指饼干扔进了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我就是从医院过来的,和唐医生打过招呼了,他不会来啦……对了,小知儿,你认识一个叫徐慈的吗?”

“徐慈?”祁知认真想了想,道,“有些印象,应该也是位学长,之前毕业的时候他有联系过我,问我想不想读研。”

“行吧,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温岑思索了一下,果断将其抛之脑后,向祁知招了招手,“小知儿,到我这里来。”

祁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顾止庭,小少爷从鼻尖哼出一声气音,不情不愿地含糊着应了声“嗯”,他才往温岑那里过去。

顾止庭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又看了看温岑可爱的娃娃圆脸,不由得皱了皱眉,步子一转走向了沙发上的顾言柏,坐在了他身边。

“哥,嫂子好像又胖了。”

顾言柏闷呛一声,反手直接把手中咬了一口的坚果塔塞进了弟弟嘴里。

苍天保佑,他只是上班想摸个鱼过来陪老婆的,可不愿意惹点什么麻烦回家啊。

那边的温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片携便式酒精棉片,撕开包装细细地把沾着饼干碎屑的指尖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祁知后颈的阻隔贴。

祁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人。温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没事,给顾言柏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被omega的味道勾了魂。”祁知低头笑了笑,心中有些许艳羡。

温岑看着他后颈的腺体位置上,有个很新鲜的咬痕,并不狰狞,看上去挺整洁的,看来小崽子确实没有头昏。

他状似不在意道:“在AO最终标记后,就很少再会受到别的信息素干扰了,除非浓度非常高……所以,你不用太紧张。”

温岑和顾言柏结婚好几年了,自然早就完成了最终标记。

但是祁知却会错了意,有些手足无措,讷讷道:“可是、可是,我还没有……”

温岑手上的动作轻轻一顿,心叹果然是这样的。他稍稍弯了腰,伏在祁知耳畔轻声道:“祁知,我当初就告诉过你……那针,我不可能给你第二支。”

沙发上的顾止庭看着温岑几乎要把他小小一团的omega都抱进了怀里,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这是在搞什么!”顾止庭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俩,又瞪大了眼转头看他哥,“温岑其实是个oo恋吧?哥你是不是他的工具人?”

顾言柏这么多年来脾气都快磨没了,没办法,老婆是个搞临床的,整天见的形形色色的人还少吗?最开始的时候的确会吃闷醋,但后来慢慢地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下虽然看着老婆又去勾搭小o也很不淡定,但是在炸毛的弟弟面前,却突然一下子就舒坦了。

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

“这怎么了,稳重点。”顾言柏慢悠悠地吃了个布丁,“多大人了。”

嘶,这布丁怎么这么甜,顾止庭这小孩儿舌头什么做的!

顾止庭愤愤地砸了一下沙发,起身往祁知那里去,还没把自家omega拉进怀里,就被温岑点住了额头。

“你跟我过来。”温岑淡淡道。

顾止庭刚想说一句“干什么”,就见温岑也没理他,直接去了小书房,当下蹙了蹙眉,又去看祁知。

祁知低着头,仿佛连软软的卷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去,顾止庭皱着眉去牵他的手,轻声问他:“吱吱?怎么了?他骂你了?”

“没……”祁知摇了摇头,却不愿意抬起来看他,只推了推他的腰,声音绵软,“你先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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