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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父母兄姊还是会给他小心地夹菜,而自己好像从没给他们夹过菜。

“嗯……我姐交了。”小夏露出怏怏的神情,“宁哥……”

“咋的?”

“我刚才发现我只给宁哥夹过菜,没给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夹过……”

“那你确实是被宠坏了,回家记得给家人夹菜知道了吗?”

宁言为自己心里的窃喜生出罪恶感,但夏一语只给自己夹过菜这点,都能让这个从小缺爱的东北汉子心里偷着乐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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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夏一语又说:“反正只付了押金,那就退掉呗,只是扣了押金。”

“先不说两百多镑的押金你说不要就不要这点……”宁言放下筷子拎着夏一语的耳朵,“英国的法律和中国不一样,交了押金就等于必须要租知道吗?”

“这不合理……”

宁言揪得不疼,夏一语只觉得宁言只是带着亲昵的语气在捏着自己的耳朵。

“英国的法律是为了保护房屋出租时不会被恶意竞争,才规定了交完押金不能随便退,不然大公司年年出钱交押金跑路,把那些小的中介给挤兑死,自己把客源都收走呢?”

夏一语委屈的不行:“这不合理……那就,宁哥也住过来,住我隔壁……”

“第一,太贵,我不需要那么豪华的住宿。第二,我也交押金续了明年的合同。”

小少爷看起来丧得不行:“我想和宁哥一起住……”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宁言翻了个白眼,“当我对象怎么能连点抗压能力都没有?以后指望着什么事都我替你出头?给你扛下来?你出去喝个酒都差点被人——”

宁言及时刹车,差点把小少爷差点被迷奸的事情说出来。夏一语以为是要说“差点被抢劫暴打”,倒也没再反驳,只是小声说:“不是还需要时间嘛,跟在宁哥身边多学学。”

“得了,你赖在我身边,我喜欢你,也只会宠着你,舍不得你出去受风吹雨打的。”宁言快速把饭扒完,扭头就看到小少爷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搞不好这小子缺少的是鼓励教育,宁言心想。但是这么鼓励下去别让他太飘飘然了,总得棒子加甜枣给他治住……至于是什么棒子,就看情况。

“那要做到什么才算独立啊?”夏一语明显有了动力,“我要是真的能独立自主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宁哥结婚了?”

“你想得美,还结婚?”

宁言心里想着,怕不是能独立的那天,自己也要被小少爷权衡过后给甩了。

“这么说吧,你是不是该有点抗压能力,别我说个什么把你当小狗看了你就哭得不像样还不理我,嗯?”

夏一语拎过宁言的手捏着他的手指表达他的不满:“那是……那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宁哥……”

“把你关门外也是,也就塞纸条这点让我看出来,还是个潜力股,可以好好调教。”

夏一语想起自己被关在门外时的伤心——被自己认定的,能调教自己的主人关在门外,又是刚看过恐怖电影,肯定控制不住啊!他干脆不说话了,饭也不吃,靠在宁言怀里。

“我说点不好的,看,饭都不吃了。”宁言指指夏一语碗里剩下的半小碗饭,“吃了。”

“不想吃……饱了。”

夏一语被说的打蔫:“我……但是宁哥都教我了嘛,我真的可以做到的……以后……”

“嗯嗯,知道了,不吃了是吧?”

宁言叹了口气,放过缩在身边的小狗,捧起小狗的碗把里面的剩饭吃干净。

“你努努力,不让人担心了,我不就可以放心爱你了?”

他指挥小少爷把碗收起来,一边去找外套:“去把碗放在洗碗池里,晚上回来你把碗洗了,这事儿你现在做的不错。”

“宁哥要出门?”夏一语还是略显笨拙地把碗放在水池里,又学着宁言的样子用保鲜膜盖住没吃完的菜。

“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呗,”宁言已经揣好了手机,拿了钥匙,“咱俩出去买点水果,晚上你要饿了可以自己洗一点吃——回来自己也要学着洗水果,知道了吗,不许买那些切好的水果块!”

他多想把自己知道的都教给小狗。

宁言心想,反正说都说了,自己别说是心,夏一语要是想,自己整个人都可以给他。小狗也穿上衣服,挎着他的胳膊,一边列着一会要买的水果。夏一语喜欢吃水果沙拉,靠着被宁言猛喂沙拉酱,加上拉着他去打球,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男人模样,不再瘦得好像打一拳就会哭了。

“买什么?”

“圣女果,苹果,香蕉,我也学着宁哥,菜刀切块……”

“菜刀用哪一把?”宁言想逗他,故意多问了一句。

“就……都一样吧?”夏一语犹豫着说,“家里似乎没有水果刀……”

“水果刀削皮用,平常切肉和切菜是两把刀,不要搞混。我是用切菜的刀给你切水果,先切大块下来,再削成小块……”

春夏交接的无人街道上,晚风轻轻吹过两人的面颊。

宁言讲的专注,夏一语也听得认真。为了能让宁哥放心,站在自己的宁哥身边,夏一语也下定决心,自己要多学一学。

“如果有盆,就可以把沙拉酱挤进去,然后盆扣在碗上,这样盖好了——”

宁言比划了一下,然后动作随即停住。

他先是摇晃了一下,然后困惑地眨眨眼,回过头,将夏一语护在身后。夏一语在看清楚宁言的背后时,一瞬间脸上血色褪尽。

宁言的脑后被砸了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脖颈,慢慢流进衣领中。可是宁言没有倒下,而是面对着那几个流氓似的白人还有少数族裔的人。

“他怎么还能站着!”

“操(Fvck)!”

其中一个拎着甩棍的拨开同伴举起凶器,对准宁言当头揍下,夏一语想要上前,可是男人的胳膊一抬,把他拦在身后。

“就说了我们不该——”

“那个中国人给了钱!”其中一个蓄着短须的少数族裔的人拿着铁链也冲了过去,“不是说了打死了能给更多!”

沉重的铁器对着宁言的头呼啸着砸下来,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妈的……”

小混混们看着这个曾经当街阻止他们的人就开始心生惧意,此刻宁言把甩棍一夺,反手就对着刚才说话的少数族裔小混混打了过去,一脚把他踹开。一个人趁乱抄起一边的石头打在他头上,沉重的石块沾染鲜血滚落,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额头滑下,让面无表情的男人此刻显得更狰狞可怖。

小混混们到底是乌合之众,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都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满面鲜血,拎着甩棍向他们走来的模样吓得连连后退。

男人充血的眼睛沉默地盯着他们,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者。不需要任何出口的威胁,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让人胆寒。远处的警铃响声逐渐接近,宁言站在原地,看着这些小混混作鸟兽散,仍旧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刚刚想到什么一样,回头看向背后自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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