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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服，她总想着减少些损失，因此要求宁言支出一半的费用用于换门锁和安装摄像头。宁言的合同已经续了，夏一语还没，因此夏洛特也只是找他。

坐在警局里东张西望的夏一语，插不进去话，也听不懂夏洛特本地口音有些重的英语，只能观察警局来往的人们，看他们来去匆匆报案和跟进。不一会，门外还停了一辆警车，被黑色口袋套住脑袋的一个人，被四个警察压着，穿过办事厅，走向后面。夏一语很是好奇，就悄悄问一边的露西：“那个人……呃，很多人……看守着他走……”

“哦是的，通常都是些不学好的小偷小摸的年轻人。”银发的老太太对他安抚地笑了笑，还有点无奈，“为了表示他们没有白吃白喝公民的税费，他们多少还会做做样子。”

她照顾夏一语，所以说的极慢，夏一语也听懂了，眼睛微微弯起：“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很多吗？毕竟……之前我刚来不久……就……”

“都是一些找不到工作，惹是生非的孩子。”老太太轻哼一声，“真希望都是像你一样的乖孩子——你和你男友都是乖孩子，我看得出来。”

“男友——”

夏一语脸红到耳根，情不自禁地看向宁言，生怕他听见这句，嘴里却说着：“是的，他是个好人（good guy）。”

老太太有心逗他，重复了一句：“good gay？”

夏一语的脸更红了，露西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停止了逗弄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换成是美国老太太或许会亲亲他透红的脸颊，但优雅的英国老妇人也表露出了她所能够的最大的善意。

在警察办完事儿回来，而宁言和夏洛特又达成一致之前，夏一语都在借着机会和老太太了解警局，磕磕巴巴地练习自己的英语。待到警察回来的时候，夏一语已经靠着陪老太太说话，成功免除了宁言换锁的费用——露西坚持要女儿承担全部的换锁费用，以安抚这个来到英国后不久就连续遭遇治安问题的年轻人。

“说了什么？”

宁言很是好奇，但夏一语不敢说自己默认了宁言是男朋友，只能摇摇头：“问了露西关于警局报案的流程。”

看到小少爷学着自己开始独立了，宁言也愉快地露出放松的神色：“那行，考考你，报警电话是多少？”

夏一语差点脱口而出“911”，好在想起来刚才被老太太善意地取笑过，立刻回答：“是999。”

“乖。”

宁言又想像是之前一样俯身亲他，却因为想起了之前在苏格兰时发生的事情，硬生生地顿住。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小少爷已经踮起脚尖，在门锁被破坏的家门口揽住他的脖颈亲了上去。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手忘了要做什么，只能任由小狗亲了又亲。

“夏一语——！”

小少爷大胆地直接溜进了家里，只剩下宁言一个人站在门口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之后，他没有在碰夏一语，甚至想躲着他走，可是无论他多晚从学校的实验室回到家，永远能看到小少爷坐在沙发上，看着管理学的英文原版书，抬头看向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已经不是小哭包了，甚至对于宁言来说……有些危险。宁言又一次叹气，放下包，走向沙发上的小少爷。

“上楼睡觉。”

“嗯，好。”

夏一语乖乖合上书本，关好灯，关掉楼下的插排开关。宁言找了东西，先堵在门口，然后才领着夏一语上楼。两个人现在谁也不问谁，心照不宣地睡在一处——宁言却又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天比一天沉默起来。他锁好门，夏一语早就已经缩在了他的被窝里，两个人在黑暗的卧室中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夏一语什么也不问，宁言的内心就更加烦躁。可是他不敢开口，卑鄙贪恋着小狗的温柔。在他思考的时候，他的手在夏一语的腰上揉捏着；等他回过神时，怀里的小狗早就呼吸凌乱，在他的怀里抖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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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他的吐息呼在宁言赤裸的胸膛上，“痒……”

81 蝴蝶效应–后

宁言在思考的时候，夏一语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腰部是他的弱点，尤其是被宁言手心略为粗糙的手抚摸时，抵抗不住的酥麻感从腰身蔓延到胸口。终于，在宁言察觉时，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如同一只柔软的小兽般发出微弱的呻吟。

“……宁哥……痒……”

他的心跳加速，喘息着靠在宁言怀里。

“……宁哥……”他用腿试探着顶在宁言的两腿中间，用膝盖像是邀请一样，轻轻顶弄着宁言的性器。

“主人……小狗想要……”

如果能够让宁言改变主意，哪怕是松口了再让他“考察”一年，夏一语什么都愿意做，何况只是同处一室时勾引身旁的男人？他也慢慢清楚，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可能在外人看来很贱。

可他就是宁言的小贱狗，是他全部疼痛的来源。

“主人……小贱狗想要主人。”

宁言没有开口，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夏一语又想钻进被子里服侍他，却被宁言拉住，揉在怀里。

“先亲我。”

夏一语吻上男人的双唇，两人的胸膛紧贴之时，彼此急促的心跳被对方清楚地感知到。双唇交叠，宁言干脆将夏一语的舌捉住吸进自己的唇齿间，吞咽着夏一语多余的津液，几乎让夏一语窒息。

“嗯……唔……嗯……”

即使身体没有没宁言插入，也没有被他掐住脖颈，这种强烈的窒息感依旧让夏一语感觉下身的性器勃起，里面也空虚地紧缩着。宁言放在他腰间的手游走到他的胸前，拇指按住他的乳头，像是按在游戏手柄的腰杆上一般上下按动拨弄着。夏一语想要呼吸，可是吸入的氧气很快又被宁言从口腔中抽走。他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接吻，就会令他这么有感觉。

“嗯……唔……唔——！！”

宁言只感觉到下面一热，但并不是他射出来，而是夏一语被自己吻得高潮了，射在了他的腿间。他放开夏一语的唇舌，看着夏一语浑身如过电般颤抖，发出像是痛苦，又像是在经受极乐的鼻音。

“嗯……宁哥……呜……宁……”

他还没说完，又被宁言亲在唇上，只不过这次是极淡的轻吻，充满了怜爱。

“我不记得把你教成这么淫荡的小狗……”他含住夏一语没有打耳钉那边的耳垂，与他亲密地厮磨，“小夏……以后要怎么办？没有我的话……要怎么办？”

夏一语很想说“我不能没有宁哥”，可是他不想听到宁言的拒绝。

“那就……像是宁哥……之前说的那样……”他故意轻声说，“可以找，找别人……把自己喝醉了……给自己下药……就当做是宁哥……是宁哥在操我……”

宁言的手顿了一下，也不再动作，在黑暗中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小狗。

“那就好。”他说。

一股痛痒从他胸口处游走，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