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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才从连续高潮的头晕眼花中缓过来,宁言已经用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干净了身体,将贞操带扣在他的腰胯上。夏一语红着脸,看着被束缚在里面疲软的性器,无力地抬起手,抚摸着柔软的皮革。
“洗澡的时候也要戴着,没事,这是防水的……”
“宁哥。”
夏一语突兀地打断了宁言的话,直视着露出意外表情的宁言。
“什么?”
“宁哥……”他看着面前刚刚还抱着他,为他手淫的主人,露出虚弱却温暖的微笑,“宁哥……肯定不会伤害我。”
宁言看着那双疲惫,闪亮又纯粹的眼睛,一时间看得痴了。过了许久,他才别开眼,转过身开始收拾道具。又等了一会,夏一语才听到了宁言的应答。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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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晨间的温存
夏一语早上醒来,就感觉到浑身酸软黏腻。他尝试着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某人的臂弯中,动弹不得。随着他的扭动,他身后的人也醒了过来。
“醒了?退烧了吗?”
宁言迷糊糊地抬起手,摸了摸夏一语的头。夏一语渐渐清醒,也想起了自己昨天吃饭吃到一半高烧支撑不住昏过去的事情。之后就是消毒水的味道,夜风的气味,记忆被高热擦除了许多,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被宁言狠狠操进身体里,在他身体里内射……他刚想动,就发现自己的后穴还塞着什么东西。他扭动了几下后,那东西居然还开始发热,硬硬地顶在他的身体里。
”退烧了……主人……”他也不敢动了,只感觉宁言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有着吻痕和齿印,腹部和腰部还有被掐出来的青痕。宁言操起人来实在是没什么温柔可言,每次都会把夏一语操的精疲力尽,更不用说夏一语昨天还在生病发烧。
“昨晚自己干了什么,还记得吗?”宁言也醒了,身体向前送了送,感受着夏一语体内的嫩肉吮吸包裹着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插着,插了一个晚上……”
宁言说是这样说,语气里可没有半分的歉意。反倒是夏一语听了他的话,又开始觉得浑身发软发热,小声地说:“不,不怎么记得了……”
“你求着我操,说自己的穴是骚穴……”宁言的声音里满是兴致盎然,“清醒了,就再说一遍给我听,后面这里是小狗的什么?”
他向前动了动腰,夏一语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只能跟着宁言的引到小声说:“是……是小狗的骚穴……”
被插了一个晚上,早上醒来时还会被操,夏一语原本很讨厌生病的感觉,这会却已经开始盘算以后要不要装病,让宁言多抱抱他了。
“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内射了你几次,嗯?”
宁言的吻仿佛带着魔力,让夏一语再次陷入晕眩之中。他尽力回想,可是发烧带走了他太多的精力,只能试图逃过主人的问题:“不……不记得了……再,再射进来也……”
“白疼你了。”宁言说着就要作势抽离。夏一语连忙抓住主人的手,喘息着:“主人……主人早上就射进来……射在小贱狗里面……舒服……”
“你舒服还是我舒服?”
宁言说是这么说,手上早已开始玩弄夏一语的胸部。夏一语以前的小黄片到底没白看,屁股夹着宁言的性器,羞的脖颈发红:“是让主人舒服……小贱狗是给主人泄欲用的……嗯啊……”
“那你这飞机杯计数功能可不行。”宁言揉了揉他的腰,“能不能动?自己把穴套过来。”
夏一语大病初愈哪有这个体力?可是在宁言的指导下,他还是开始前后动起腰来,主动用穴套弄宁言的性器。有几次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他还会咳嗽几声,身体剧烈地颤抖,很快又渗出薄汗。现在还是早上,白日宣淫的快感让夏一语紧闭双眼,只知道更努力地把穴套在宁言的性器上用力加紧。一时间,室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己细微的呻吟声,和被插穴带出来的啧啧的水声。
小少爷的臀磨的太慢,没过一会,宁言便有些支撑不住。他玩弄着夏一语的乳头,像是食肉动物准备对猎物下口一样,在夏一语的脖颈和肩膀处轻咬。
“胸部怎么还是没有肉……”宁言抱怨着,“要是把你操怀孕了,没有奶可不行。”
夏一语被这句温柔的羞辱融化了,缩成一团,更加努力地用小穴榨取宁言的精液,哼哼着轻吟:“等怀上……就……有奶了……”
“能怀上吗,嗯?”宁言的手向着他的腰部滑去,“说,我已经操了小贱狗多少次了?”
“嗯……啊……啊……很……很多次……”
夏一语还在努力磨蹭的时候,宁言的手已经卡在了他的胯骨上。宁言说的是真心话,夏一语其他地方长了肉,可是胯骨和肋骨的部分还是硌手。他猛地掐住夏一语的胯部,前后动腰,对夏一语猛操起来。被插了一晚上的小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攻势,立刻尖叫起来,声音嘶哑,脖颈绷直,又被宁言咬住皮肤轻轻厮磨。
“太……太快了……主人……主人……不行……里面……嗯……昨天的……”
“感觉到了?”宁言也哑着嗓音,“看来昨天是没把你喂饱,需要再给你射几次。”
早上刚醒的夏一语昨天吃药时还被喂了不少水,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勃起后有一件更令他羞耻的事情等着他。
”主人……小贱狗……还没……上厕所……”他哭叫着扭动着腰部,可是阻止不了宁言在他穴内狂插猛操,“要……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宁言被他的骚样刺激的兽性大发,“没用的小贱狗,排便都控制不住。”
“啊……不行……要尿了……可是……啊……射了……!!”
夏一语再次被宁言插的射了出来,自己的双手抑制不住地揉着自己的乳头,破碎的呻吟混在不断吱嘎作响的床架声中:“真的要尿了……主人……早上……啊……呜……”
高潮后夏一语的小穴内阵阵绞尽,引得宁言心里暗骂。夏一语就是这样一步步被自己开发成这样,占有欲发作的宁言,更是以给小孩把尿的样子,握住夏一语的性器,刺激着他的铃口。夏一语咬着嘴唇,呜呜挣扎着,狂乱地摇着头。但这都阻止不了他被宁言操到失禁。随着宁言的精液再次注入体内,夏一语只感觉到前面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冲了出来。
“失禁了……呜……主人……主人……”
“让你哭了吗?”
宁言的声音把夏一语拉回到现实中,但夏一语已经没法面对自己在宁言手里失禁的事实,只能蜷缩在宁言怀里,不敢回头看宁言。
“小贱狗失禁了,”宁言没感觉到恶心,反而是声音中带了笑意,“被谁操失禁了?”
“被……被主人……”
“主人是谁?”
“是……宁言……宁哥……”
宁言这才满意,起身亲了亲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