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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将浅灰色的地毯洇成深灰色,努力不让自己丢脸地嚎啕大哭出来。每次看到宁言的身影,他都会觉得安心。他很想证明自己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他知道宁言就是自己等了很久的那个人。

是他在被关爱,被宠爱,被溺爱的人生中能让他感觉到疼痛,让他拥有作为“人”的感觉的唯一的存在。他愿意从人变成狗,只希望宁言能把他留在身边,看着他,即使是……即使是他还会有别的奴也无所谓……

“我没把你教好,夏一语。”宁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漠,如同结冰的海面,无限蔓延到天边的冰冷让夏一语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首先,我说过,我不喜欢看到你哭。”

宁言用足弓抚过夏一语的面颊,用脚背挑起他的下巴。

“其次,我说过,床上和床下我会分得很清楚。如果给了你多余的妄想,这是我的错误。”

宁言看进那双哭肿的眼睛,缓缓开口。

“最后,夏一语,”他对脚下小狗的真心做出宣判,“我不允许你喜欢我,这是我的命令。”

夏一语呆呆地看着他,已经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像是一条真正的被抛弃的小狗一样,蹲在主人的脚下,不想离开,却又因为主人的拒绝尝试着想做出最后的挽回。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夏一语。”宁言忍住胸口的闷痛,看似平静地说,“出去,重新做人。”

夏一语没有动,仍旧执拗地看着宁言。

“留在我身边,”宁言的脚背离开他的下颌,“当狗。时间到了,我会放你离开。”

夏一语望着他的主人,在一片泪眼朦胧中,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熟睡的宁言。他睡得很不安稳,呢喃着,陷入了一场噩梦。自己偷偷吻他,下决心想要留在他身边,努力一点,成为能与他相配的小狗。

“小贱狗要留在主人身边,”他向着主人看回去,膝行了几步,面颊主动贴在宁言的脚边。

这个怕痛的,想要逃离的小狗,选择了面对未知的痛苦,留在了自己身边。这本来是令人高兴的事情,宁言却只觉得烦躁不已。

“那好。”宁言指了指床,“脱掉衣服,然后勾引我。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才能停下来。”

夏一语看着他,慢慢站起身,退后几步。宁言没有因为他的不守规矩责备他,反正他准备了做狗,以后还有机会慢慢教他规矩,省得……省得以后他有了别的主子,笑话自己不会调教。

夏一语先是脱下自己的连帽衫,然后脱下里面的T恤。他的胳膊上还残留着被皮带捆住束缚的淤伤,还好因为天气转凉,他身上的伤不会被发现。紧接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耳廓已经是一片赤红色。被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洇湿的白色棉质平角裤上,有着明显的凸起还有水渍。

宁言没有动,夏一语看向宁言的两腿间,他甚至没有勃起,这让夏一语内心难免惊慌。

他不知道,在他垂下眼帘的时候,宁言独独注意到了他睫毛上残留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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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他对着小狗扬起下巴,“勾引我。”

青年又恢复了一些初见时小心的模样,慢慢地坐到了床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打开双腿。被调教过多次的夏一语,身体的柔韧性有所进步,却仍旧有些僵硬。看得出来,他在尽全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将自己正在有规律缩紧的深红色的菊穴,展示给宁言。性器的前列腺液慢慢流下,顺着他的阴囊,滴落在床单上。夏一语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没有套弄,而是借助自己的体液沾湿手指,在宁言的注视下,按在自己的后穴上。

这个姿势对于他来说显然是过于吃力了,但他还是尽量一点点地,将手指当着宁言的面,深入自己的后穴。

“这里……”他颤声说到,“小贱狗会……在回来前……去学校的图书馆……用浴头给自己……灌肠,洗干净……这样回到家里,主人可以随时……随时操弄小贱狗。”

他忍着疼痛,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过自己的褶皱,还会把自己疼的浑身一颤。随着手指的深入,夏一语低下头,不敢再看宁言,而是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做着扩张。手指在紧缩的穴口处反复进出,白炽灯照亮这淫靡的一幕,夏一语的呼吸不稳,努力地将自己的第二根手指插入体内。穴口的酸涩感让他无所适从,体内也开始泛起熟悉的空虚。

但是他的努力并不是没有收获——虽然宁言还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但是他的下面也已经勃起。

夏一语有点心急,就想插入第三根手指,没想到这一下捅的狠了,褶皱被强行撑开,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他从前自慰,都没有用过三根手指粗的震动棒。被宁言开苞后,每次被插入前也会被宁言一边嘴上骂着,一边温柔细致地帮他扩张到最大,才会慢慢插进去。果不其然,当他慢慢拔出自己刚刚插入的无名指时,肠液中混合了一抹刺眼的血丝。

“操这么久了,把你养的连自己扩张都不会。”

听到宁言的评价,夏一语的喉间低低地哽咽了一声。显然他也是痛得紧了,只是因为宁言说不喜欢他哭,他便忍耐着,嘴唇都咬出了血。他还想继续扩张自己时,就看到宁言站起身,露出一脸的无趣。

“今天就到这里,自己下床去洗一下,上药。”

“不……”夏一语慌忙爬过去,像之前第一次给宁言口交时那样,不顾穴内的疼痛,爬到床边,看着即将离开的宁言,嘴唇蠕动着。

“小贱狗……”他的喉头一阵滚动,“小贱狗……还有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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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他不敢

自己到底为什么,值得这他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床上的情趣而已,发泄自己扭曲的欲望而已,为什么唯独他当了真?他的真心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条件如此优越,总会有比自己更好的人陪伴他。

“主人……”夏一语痴痴地看着他,满心满眼,再无其他人和其他想法。

因为自己收留了他,夺走他的第一次,然后救了他,是这样吗?因为自己照顾他,教会他生活中各种各样的事情,是这样吗?

“夏一语。”他看着微张着嘴,等待着他临幸的小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下贱?”

“因为……我就是主人的……小贱狗。”

青年双眸蒙上一层雾,却努力展现出他的温顺,讨好地想要露出笑容。只要宁言有些许动摇,他就会被宁言内心的野兽吞噬殆尽。

他拿起一边的项圈,给自己的小狗扣在脖子上。得到项圈的小狗,抑制不住地露出欣喜的笑容,水雾积蓄化作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宁言拿起马鞭,打量着小狗的臀和腿,“我要罚你。”

夏一语并不问宁言原因,在他看来,宁言说错了就是错了,更何况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自作聪明,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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