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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关心,明明处于事件的最中心,但他却把自己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有一点点……像哥哥。

正要沉入记忆中,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把她拉回了现实。

“为什么要和我说抱歉?”织田作之助耿直地问道。

近藤女士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她看着织田作之助,重复了遍:“因为让织田先生你白跑一趟了,很抱歉。”

“啊?”织田作之助脸上露出了疑惑,“没有白跑啊。”

“对啊,怎么叫白跑一趟呢?”太宰真萌附和道,“保护和调查,我们都完美完成了呢。”

听到太宰真萌开口,近藤女士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太宰真萌身上。

近藤瑞树的父亲交给她的资料里只有织田作之助一人,之前看到太宰真萌,她也没往其他地方想,只以为这女孩是学校的学生,没想到也是港口Mafia的人。

不过一个也好,两个也罢,不管怎样都不能把这件事闹大。

现在,这两个人似乎有点听不懂她的话呢?

她起身,拉着近藤瑞树的手朝织田作之助靠近了两步:“不过是兄弟打闹,瑞树父亲刚刚也跟我说是他小题大做了,可不是让你们白跑一趟?”

“所以还请务必让我和瑞树请二位吃午餐,以示歉意。”

织田作之助听完这番话,张了张嘴:“啊……”

太宰真萌抬头,就见织田作之助眼神中带着些迷茫,显然是还没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如果平尾董事真感觉这只是一件小事的话,那之前就不会发布这样的任务了。

啧——

果然织田作的工作也很有趣啊。

只是这种工作似乎并不太适合织田作。

假如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心思圆滑的人,一定会选择顺杆爬。平尾董事自己都决定不追究了,那办事的人也没必要多管闲事,犯不着插手别人的家事。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不是?

可织田作之助的话……

太宰真萌将视线从还在沉思的织田作之助身上挪开,看向了近藤女士。

“所以……”她脸上一派天真,眉头微微促起,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向我们道歉呢?”

她问了织田作之助之前问过的问题,然后又指着平尾温人道:“你们难道不应该向他道歉吗?”

不等近藤女士回答,近藤瑞树就先开口了。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跟他道歉!绝对!”

话题再次转移到自己身上,平尾温人却依旧保持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而织田作之助却突然反应过来。

——啊……难怪感觉哪里不对呢。

他问近藤瑞树道:“为什么不道歉呢?”

“没有为什么!我不可能道歉!讨厌鬼!我不可能跟讨厌鬼道歉的!”

近藤瑞树大声喊着,双眼中泛起了血丝。

近藤女士脸色变得难看了些,她紧紧拉着近藤瑞树,赔笑道:“抱歉啊,瑞树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啊……”织田作之助看着生龙活虎的近藤瑞树,没有质疑近藤女士的解释。

不过,他却又问道:“所以,为什么不道歉呢?”

又不是身体不舒服到不能说话,为什么不道歉呢?

近藤女士没想到织田作之助会是这样没有情商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要咄咄逼人?

“织田先生……瑞树只是一个孩子。”

“嗯,”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又问,“所以为什么不道歉呢?”

近藤女士:“……”

她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绷不住,但是想到对方至少是港口Mafia的成员,她也不好变脸,只能试图用更直白的语言劝退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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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孩子打闹,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织田作之助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小孩子做错事,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而且平尾温人身上的伤,也并不是小伤啊,否则平尾董事也不会找他来了。

对兄弟做出这样的事,也是可以被轻易揭过的吗?

太宰真萌看出了织田作之助的疑惑。她轻轻拍了拍织田作之助的手,在心里答道:不可以。

在被中原中也捡走的那些年里,她就听过不少类似的言论。

——我们还小,我们不懂这些,这次就原谅我们吧。

——中也你那么厉害,不会要对我们这些小孩动手吧?

——我们是错了!但你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你居然想不站在我们这边吗?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嘶……

回忆起这些话,回忆起那些孩子当时的表情,她还感觉有点恶心。

当时她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看着还满脸不服气的近藤瑞树,把心中的气愤摆到了脸上。

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之时,她快步上前,用和近藤瑞树刚刚对待平尾温人相似的手法,把他按到在了地上。

“讨厌鬼!讨厌鬼打温人哥哥!讨厌死了!”她说着孩子气的话,一边将左膝抵在近藤瑞树胸口,一边用手胡乱拍打着他。

在她身后,一直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平尾温人突然动了。他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集中在了太宰真萌身上。

她这是在……维护他吗?

怪力少女的胡乱拍打。

哪怕太宰真萌已经收敛起大部分力道,也够近藤瑞树吃一壶的了。

“瑞树!”近藤女士惊叫出声,再没心思控制自己的表情。

她连忙弯腰,抓住了太宰真萌手:“你快给我滚!要是我们瑞树有个好歹,你就给我等着吧!”

太宰真萌也没想把人打死在这里,顺着近藤女士的力道就站了起来。

不过在起身前,她给近藤瑞树留下了一个笑脸。

——就和当年对那些「羊」的成员露出的笑一样。

那些记忆她不想再回忆,怕又恶心到自己。她只知道自那之后,那些孩子就老实了。

就会捡软柿子捏,欺软怕硬!

中也的温柔,是给他们这样浪费的吗?

垃圾是不分年龄的。

只是,当年那些垃圾没有人维护,而眼前这坨垃圾却正被人当成宝贝。

近藤瑞树被太宰真萌打得浑身都疼,他想喊想闹,但是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太宰真萌刚刚的那个笑脸。

明明是笑,却仿佛尖刀一般,把恐惧深深刻在了他心头,让他连发出呻|吟声都做不到。

“瑞树!瑞树!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啊瑞树,不要吓妈妈!”

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他却不敢回应分毫。

“瑞树!儿子!别怕啊,妈妈不会让伤害你的人好过的!”

直到近藤女士说出这话,近藤瑞树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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