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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反的味道。
周拓愣住,很长一截烟灰从他的指尖掉落在大床上。
“水,好渴……”
周拓的思绪被拉回来,赤裸着上身到客厅接了杯凉水喂到奚原嘴边,趁后者醒过来的瞬间问:“你的信息素味道为什么消失了?”
奚原还没缓过劲来,昏昏沉沉的,什么声音都听不进脑子,他顺着周拓的手喝了口水,躺回大床里,甚至还惬意地哼了哼。
周拓自知失言,于是并不追问,俯身替奚原掖好了被子,打算等他休息好了再带他去清理。
哪晓得正准备走的时候奚原竟像突然还魂的僵尸一样,直愣愣地坐了起来,顿了两秒,愤怒地瞪着周拓,眼睛里仿佛喷得出火来一样。
周拓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恼了奚原,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见后者吸气、吐气,收敛起一切情绪,冷冰冰地说:“今天晚上我很满意,下次有机会我还会来“光顾”你的。”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捡刚才脱在客厅里的衣服
他强行忽略自己的情动与失态,生硬地把两人的关系往纯洁的“嫖客”与“娼妓”上面靠。
周拓被他气笑了,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什么也不做,直到他握上门把手,才猛地扑上去,从背后钳住他细白的手腕,把人压在门板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奚少爷出手这么阔绰,现在就让你走岂不让人说我招待不周,放心,夜还长着呢。”
语毕,土匪一样把奚原扛起来大步往回走,故作凶狠地把人往床上一扔,三下两下化解掉奚原的挣扎,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剥开奚原才穿上的裤子,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3000字的番外,四十多岁接手家族产业的周拓和莫名其妙变成十五六岁少年的陆晏宁的故事,穿着短裙在豪华会所的包间做爱,人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却无法窥探裙下的风光
彩蛋内容:
周拓被迫接手周家产业是十二年前的事,谁也没想到周言颂夫妇会被卷到一桩枪击案里,那时候周恪白离成年还差几个月,得知消息后生了一场大病,拖拖拉拉竟养了好多年,所以只好由周拓这个当叔叔的帮他打理公司的事务。
好在周拓天生是个做商人的料,又有霍、陆两家的帮衬,没用多长时间就在本市站稳了脚跟。
对周拓来说,做一个大集团的掌权人和当一个修理厂的技术工本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是推脱不掉的应酬实在令人厌烦,他坐在小牛皮手工缝制的黑色沙发上,面色不悦地捏了捏鼻根。
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不妨有人踹门进来,屋里的人都吓了大跳,有位姓王的老板差点就要叫“来人”了。
踹门的似乎是个女孩子,穿短袖衬衫和格纹JK裙,系的领结十分可爱,个子很高,比跟在后面的会所经理还要高出大半个脑袋,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垂在腰间,让人不由得想要伸手把玩。
“怎么回事?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闯进来,去叫你们老板过来!”王老板大声呵斥会所经理,眼睛却是下流而露骨地盯着那个女孩。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来那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年纪还很小,聘聘婷婷地走进来,很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径直走到周拓面前,一开口却是让人意外的少年音。
她说:“爸爸,我来接你回家。”
她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异样,但胜在音色清亮干净,说话时不自觉地含情,像是有把柔软的小刷子,轻轻扫在听话人的耳里心上。
周拓撑着额头看她,并不说话,倒是那肥头大耳的王老板眼睛转了两圈,把她当成了来碰运气找金主的外围女,形容猥琐地抢过话头,“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看来你‘爸爸’不愿意搭理你,不如到王叔叔这儿来,想要什么王叔叔都给你买。”
女孩回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神情里是漫不经心的不屑,倏地又明媚地笑起来,拨开周拓身上蛇一样扭着的女人,跨坐上去,亲亲昵昵地环住周拓脖子,“爸爸上周不才给我过了生日,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我是安安啊。”她低头跟周拓咬耳朵,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周拓皱紧了眉头,他确实有个小名叫安安的儿子,确实上个星期刚过完生日。
仔细看坐在他腿上的人,竟然长得也和安安有几分相似,不过比起安安,她更像另外一个人。
周拓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抚上女孩细嫩修长的大腿,轻柔地碰触了两下,而后伸进了格纹裙的布料下面。
他的举动非但没引起指责谩骂,反而使房间里的男男女女艳羡不已,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他从女孩地身前摸到腿间,用实际行动来寻找答案。
女孩似乎没有感觉到被冒犯,甚至微微抬起身体,方便周拓动作。
等到把人摸得情动,白色纯棉三角内裤沾上水迹,周拓心里大概也有了答案。
“发生了什么?”周拓把手抽出来,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没头没脑地问。
女孩细细呻吟,夹紧双腿在周拓身上一下一下地磨,磨得腿间发烫,解了那阵瘙痒,才回答周拓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前天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嗯,头发是我自己去理发店接的,好看吗?”
这个“女孩”正是安安的另一位父亲,本市陆家的现任家主,陆晏宁。
周拓摸了摸他的发尾,诚实的说了一句“好看”。
“谢谢爸爸,”陆晏宁甜甜地笑,捧着周拓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爸爸好乖,没有碰这里的人,我要给爸爸奖励。”
他伸出舌头,给了周拓一个情色意味极重的吻,但是他所说的奖励显然不仅如此。
忘情地吻了一会儿,陆晏宁在自己喘不上气来之前停下,嬉笑着靠在周拓肩上,把手伸到裙摆下面,拨开白色纯棉内裤,细致地给自己扩张。
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回到了十五六岁的状态,那时候他的女性器官还没发育好,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来,然而他又很急躁,他尝过和周拓做爱的美妙滋味,这让他期待到开始战栗。
再没有人去点歌,最后一首播放结束后,房间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陆晏宁吸引,看他的手无意间掀起裙边,露出少女款内裤的一点边。
“爸爸,帮帮我嘛……”陆晏宁厌烦漫长的准备工作,但又怕痛,于是驾轻就熟地向周拓撒娇。
绝大多数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