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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绪也无。

姜北慕见谈秋定定地看着阮月,遂不急不慢对谈秋道:“你想留还是送她走?都听你的意思。”

谈秋眨了眨眼,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姜北慕,一双眸子微微眯起,不怀好意地打量起姜北慕,哼哼道:“你这是在把这烫手山芋递给我?不怕我把她赶出去?”

姜北慕见谈秋又恢复了那般娇憨模样才略略放下心来,闻言既不答应亦不否认,只微微颔首笑道:“你也听到了她的处境,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谈秋被哽了一下,莫名有些不虞,这姜北慕明摆着要让他纠结,他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姜北慕收美人,还故意这么做。

阮月听闻姜北慕这般说,双眸含泪要对着谈秋再拜,谈秋一惊,连忙挡着阮月,不让她下跪。

阮月这般垂泪模样,谈秋说实话还是有些心软的,但是一想到阮月进了府,万一又不安生,那他岂不是引狼入室!

谈秋纠纠结结地在姜北慕与阮月之间不断打量,姜北慕泰然自若,双手负于身后,腰杆挺直如青松,气宇非凡。

良久,谈秋才嘟囔着小嘴磨蹭道:“你留下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阮月登时面露喜色,软声道:“公子请说!奴家一定做到。”

“你先别急着答应,我说了你再决定不迟。” 谈秋轻咳两声,负手而立,踮脚抖了两下,似乎在斟酌着什么,姜北慕亦不催促,只安静站在一旁等谈秋说话。

“第一,我要你发誓,进府后不肖想我的慕哥,慕哥只能是我的。” 谈秋理直气壮地说道,语毕还狡黠地看了眼姜北慕,姜北慕只是面色一僵,似乎有些尴尬,咳了两声带了过去。

“这好说。” 阮月擦了擦泪,忙竖起手,对谈秋道:“我阮月在此发誓,进府后一定安安分分,不做越距之事,天地以为凭,若违此誓……”

话未说完,谈秋便着急打断道:“我只是让你保证你不乱想,别的不用说。”

阮月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谈秋便继续道:“第二个嘛,就是你得来我身边,伺候我,不让你白伺候,我会给你发月钱。”

“这……” 阮月似乎有些犹豫,转头看了眼姜北慕。

谈秋老大不乐意,气鼓鼓道:“你看他干什么!”

姜北慕唔了一声,煞有其事道:“你不让我留美人,却将美人偷偷藏进自己院子里?”

谈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狡辩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不也是男的?” 姜北慕似乎找到了逗弄谈秋这只小猫的乐趣,故意挑着重点道。

“这不一样!我虽然是男的,但是我是你的夫人,我肯定只会跟你亲近。”谈秋每当提到 “自己是姜北慕的夫人” 一事时便好似十分得意,抬了抬下巴,若是有尾巴,此刻自当竖起来迎风晃来晃去。

姜北慕但笑不语,只朝那阮月看了一眼,阮月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好,我可以,不过月钱可以不用给,能留下来已经是我的福分。”

“不,你为我做事情,该有的月钱还是要给的,将来你攒些银钱,好出去置办个房子之类,就不用再寄人篱下了。” 谈秋说着见阮月答应,便不再多言,志得意满地看了眼姜北慕。

姜北慕只觉得好笑,随口道:“好了,那就让阮月跟你回去,把你的纱布拆了重新上药,每日该喝的药也别落下,不然伤口难好。”

说罢姜北慕随口唤了个家丁进来简单吩咐两句烧热水备沐浴,继而对着谈秋缓声道:“现在满意了?可以好好回去换药没?我也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谈。”

谈秋唔了一声,将案几边的大氅拿起,给姜北慕穿戴好,乖乖道:“好。”

姜北慕只觉得谈秋听话起来分外可爱,像极了撒娇的猫儿,竟是下意识想抬手去揉一揉那头细软的墨发,只是手抬到一半,忽而想到什么,轻咳一声复又落下,系了系自己的衣领,转身离开主厅。

门外家丁见姜北慕离开,便也忙进门来将炭火熄了几个,只留了一个着人搬去姜北慕的卧房。

谈秋看了眼阮月,懒懒道:“走吧,带你认认路。”

阮月忙应了一声,跟在谈秋身后,从那九曲回廊之中朝后院走去。

3 老爷,我被人欺负了

作者有话说:小刺猬疯狂告状,等以后恢复记忆大概会社死嘻嘻,喜欢的点个收藏么么哒,打滚卖萌求看官老爷们送个海星么么哒。

谈秋的院落名为落霞小筑,位于姜府的西边,是一处单独的小院落,院落外雕刻着落霞小筑四个字的匾额覆盖着厚厚一层灰,似是常年无人打扫。

谈秋将阮月领了进门,随口道:“对房还有个屋子空置,你要是愿意可以住在那边,不过丫鬟们也有集中的寝房,你要是想和丫头们一起住也可以搬过去。”

说罢便不再管阮月,自己走至床边,将大氅脱下随手一扔,复而坐去镜子前,抬手拆起额头纱布来。

纱布胡乱地被人系在脑后,甚至打成了死结,缠地又紧,谈秋几次都未能解开,动作间牵扯到伤口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阮月连忙上前,“公子让我来吧。” 言罢便小心翼翼从谈秋手中接过绕成死结的纱布,细细地拆了起来。

谈秋唔了一声,不再动弹,自顾自对着镜子发呆。阮月将洇着血的纱布放在一旁,从妆镜前拿起摆好的药粉与纱布,将伤口仔细清理一番,将药粉洒了上去。

伤口周围泛起青紫,中间一道深红色裂痕状伤口,好似是在什么硬物上磕的,光瞧这模样,便知当时流了不少血,日后会不会留疤还不好说。

可惜了,阮月不知从何生起一股遗憾,若不是这疤痕,这姿容该更胜几分。

“嘶——” 谈秋忽的倒吸一口冷气。阮月一惊,手中药粉都洒落不少,连忙道:“是我弄疼了您么?抱歉我注意些……”

谈秋摆了摆手,说:“少撒点药粉,疼。”

阮月忙点头应下,只是动作放轻了不少。

这厢纱布刚换好,那边房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谈秋与阮月齐齐转头,却见方才在主厅中对谈秋斥责的那名小丫鬟,正端着一杯黑乎乎的药汁站在门口。

小丫鬟似乎还记恨着方才主厅之上谈秋对她的态度,此时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几乎翻到了天上去,鼻子中冷哼一声,迈步而入,毫不客气地重重将药汁放在桌案之上,冷着嗓子道:“你的药,晚上来收碗。”

说罢,还不等谈秋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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