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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瑶快喝水”。

刘怡瑶看到的时候哑然失笑：“我只有一张嘴巴，用不到那么多杯子。”

严琅一一给他说明：“一楼一个，二楼一个，办公室一个、实验室一个、宿舍一个，不多不少。”

刘怡瑶接受了严琅的好意。在被逼着喝了一星期白开水后，他问：“我最近都有好好喝水，也不怎么咳嗽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你要什么奖励？”

“不知道，没想好。”

严琅消失了一天，说要回家拿点东西。刘怡瑶放他去了。第二天，严琅带着冰糖雪梨炖银耳回来了。

“我靠，严琅，你做甜汤还真的有一手。”

“这我妈做的。”

“咳咳咳……”刘怡瑶被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阿姨知道这是给我喝的吗？”

“知道。我本来想自己做的，但实在是有点难，就去和我妈卖了个惨。”

“怎么卖的？”

严琅坐直身子，蹙着眉：“刘怡瑶好可怜啊，从苍南那么远的地方一个人跑到北京上学工作，一到秋天就咳嗽，这么多年了，家里人也不闻不问呜呜呜呜……”

刘怡瑶咯咯乱笑，他觉得比起星云奖，严琅更有可能拿奥斯卡。

严琅等刘怡瑶笑完，说：“找个时间去见见我妈吧。”

“好。”

那天，严琅开车载着刘怡瑶去老年大学接宋慧心。

刘怡瑶问：“那个是阿姨吧？边上那个男的是谁？”

严琅循声看过去：“是洪主任。”

那天下了点雨，洪主任和宋慧心一块从学校里出来，两个人撑了一把伞。宋慧心挽着洪主任的手，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严琅悄悄启动了车子，驶离了学校。

“你帮我发个消息给我妈妈，就说我们路上有事情耽搁了，晚一点我们直接家里见。”

“好。”

到了严琅家小区，他们兜了点圈子，停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准备一会儿伪装成刚到的样子再去自家楼下停着。

天黑了，严琅开了车顶灯，收拾一会儿要给宋慧心的东西。

刘怡瑶有点紧张，说：“亲一下。”

严琅便凑过去和他接吻。

刘怡瑶的手机响起来，他没有去管，等铃声响过两遍他才接起来。

陈小芬在电话那头问：“做什么呢？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刘怡瑶张了张嘴，话头绕了几下，还是决定直说：“和男朋友在一起，一会儿要去见他家长。”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分钟，陈小芬什么也没有说就把电话挂断了。

严琅偏偏头，看着他说：“再亲一下？”

“好。”

这一天，他们终于不需要再找什么借口，也不用顾虑时间，可以呆在一起肆意地接一个长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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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主持人：今天我们邀请到了严琅来参加本次的访谈。严琅，你好。

严琅：你好，可以开始了。

主持人：好的。资料中提到，你15岁和刘怡瑶分开后一直保持单身的状态，请问这中间空窗的12年，是你没有机会发展恋情，还是不想发展恋情呢？

严琅：其实都不算。遇见刘怡瑶之后，我就已经确定我的性取向是男性。这些年也有几个女生和我表过白，我都拒绝了。（有男生和你表过白吗？）没有。（不可能吧？）有想约我的。（懂了。）嗯。我是学医的嘛，上学的时候还是挺忙的，工作之后就更忙了。我也没有刻意保持单身，但是好像就是对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兴趣，没有遇到想要发展的，就变成后面这样了。

主持人：那你介意刘怡瑶的恋爱经历比你多吗？

严琅：会稍微有点嫉妒其他人也曾得到过刘怡瑶的爱。

主持人：可以说一下你们的同居生活吗？

严琅：开始同居时，我们有尝试下班后一起在家里做饭，但是我们两个的厨艺都比较勉强，做出来的东西能吃，但也说不上好吃。而且买菜、备菜和吃完之后打扫的工作有点太过于繁琐了，常常一顿饭弄完都8、9点钟了，实在是有点累，所以我们最近都没有在家里做饭了。通常是在外面吃或者叫外卖，我妈有时候也会做一些送过来。

主持人：所以宋阿姨已经完全接受了你和刘怡瑶同居这件事吗？

严琅：是的。对了，我妈已经和我承认她在和洪主任交往。洪主任的女儿也很支持他们发展。

主持人：哇，恭喜恭喜。但是其实“同居生活”这个问题是在问你们那方面和谐不和谐。

严琅：……呃，这个不方便告知。

主持人（导演上来递给主持人一张纸）：好的，我们现在收到……刘怡瑶的一条消息，他说他有件事情一直很愧疚……（把纸给了严琅）请念出来。

严琅（疑惑地读信）：因为你没有经验，所以擅自决定让你一直当1真的很抱歉，其实做0比较爽……（放下信）（笑）我不介意这个，两个人都开心比较重要。（所以当1开心吗？）也挺好的。

主持人：同居之后还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严琅：刘怡瑶就很有意思。（除了刘怡瑶。）我想想……把刘怡瑶的智齿做成了装饰物放在家里算不算？（什么意思？）刘怡瑶当时去医院拔牙拔出来的两颗智齿我都有留着，自己拿双氧水处理过。同居之后，正好沙发上面那块墙有点空，就请师傅用画框把它裱起来了。

主持人：会想要故地重游，回苍南看看吗？

严琅：夏天的时候可能会去一趟，但其实这件事现在对我和刘怡瑶都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我们会一直在彼此身边，无论是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

主持人：你们之后还有什么计划吗？

严琅：首先，最重要的还是让刘怡瑶的家人接受我，这是个持久战；其次，我们有打算一起养宠物。（兔子吗？）有考虑，但是我们养东西的经验也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可以先养一些植物。（无尽夏吗？）这个难度也有点高，我们可能会先养一点球藻试试。

主持人：好的，感谢严琅参与这次的访谈，祝您身体健康，生活幸福。

严琅：谢谢。

彩蛋：

主持人：刘怡瑶最新的口头禅是什么？

严琅：这不比《博人传》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