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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抱起来,去拍她的手,弄得小孩哇哇哭。

刘怡瑶喝一口啤酒说:“我那个时候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你真的会和小盈结婚。”

张猛得意地笑了两声说:“我想到了,所以我结婚了。”

“你呢?和……对象怎么样了?”刘怡瑶没有明说过,但张猛隐隐约约知道刘怡瑶的另一半是个男人。

“分手了。”

“这样啊……那你要不要,再谈个朋友……我是说,不要那么标新立异的。我不是很懂,说错了你也不要介意啊。现在大城市的人是不是就流行这种,什么男的和男的,我看那些来店里吃面的小姑娘就经常说这个明星和那个明星的。要我说,我们就老老实实的,你条件也不错,虽然有北京户口的可能看不上你,但你也别受那些窝囊气,你回苍南找,嫌这里姑娘少,你就去……”

小盈打了张猛一下,让他抱一下女儿。

张猛:“干嘛啊,你先抱着呗,我这说话呢。”

“你抱一下,去外面转一下,我手酸。”

张猛嘀咕了两声还是把孩子抱过来了,和刘怡瑶陪笑道:“我家姑娘喜欢看车,我带她出去一下,哄睡了就回来。”

小盈帮忙把桌子收了,又给他们拎了两瓶酒:“张猛他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刘怡瑶把最后一点酒喝了,说:“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刘怡瑶没多留,和张猛夫妻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小镇变化不大,和十几年前的样子也差不多。

刘怡瑶沿着河往前走,小太阳已经关门搬地方了,再往里去,刘怡瑶走到了从前的小区,那里的房子在他们搬走后不久就顺利地卖掉了,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在住。刘策全还惋惜过,要是再晚几年卖,价格还能涨不少,那个时候谁能知道后来房价那么离谱啊。

刘怡瑶不知不觉走到楼下。有个从前的邻居认出他了,还拉着他说了一会话,知道他爷爷刚过身,还安慰了他几句。

严琅说过了,他爷爷那是“喜丧”,活到九十岁,儿孙们都已经长大,身上无病无灾,又在睡梦里殁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刘怡瑶想了几天,觉得严琅说得对,没有比这更好的离开方式了。哭已经哭过了,刘怡瑶现在其实不需要太多安慰。

刘怡瑶上不去楼,就在楼下转了一圈,准备走了。楼下信箱没人照看,塞着各种传单和缴费通知,刘怡瑶经过的时候随意地看了一眼504邮箱,又转回来,福至心灵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开往里瞅。

刘怡瑶很难解释他的动机,他当年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严琅给了他地址又从来没有给他写过信,其中一个原因是严琅把信寄到了苍南这个家。泛黄发脆的信封上的字有些已经模糊了,但刘怡瑶仍然认出了严琅的字迹,那是一封来自12年前的信件。

刘怡瑶觉得自己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信箱常年在外风吹雨打的,锁头早已生锈,刘怡瑶用了点力气就把锁拽开了。

那封信放了12年,信封和信笺粘在一起,已经没办法打开了,刘怡瑶不敢轻易去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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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吗?还是遗憾?严琅给他写了什么?如果他能早几年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会不会完全不同?

刘怡瑶脑子里乱糟糟的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他的手抖得厉害。他从其他邮箱里抽了一张很大的超市促销单把信包了进去。他走到半路,又进了书店,买了本书,把促销单连着信一块夹了进去。

当天夜里,严琅收到一个电话。

“我是刘怡瑶。”

“我知道。”

“飞机快要起飞了,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一会儿能不能来接我?如果你没有……”

“好,我会去的。”

严琅没有问为什么刘怡瑶提前回北京了,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选择那么晚的航班,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刘怡瑶需要他,于是他就会出现。

第40章 晚安03

夜晚的北京不堵车,严琅一路畅通地带刘怡瑶从机场去往宿舍。

刘怡瑶几次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问,12年的时光无论怎么开口去谈都显得轻浮。他怀疑这通电话打得真的不是时机,或许应该再等一等……

严琅看出刘怡瑶有话说,但他四两拨千斤地问:“我给你做司机,你有给我带点特产回来吗?”

刘怡瑶当然没有带,他看到信之后直接上了高铁又转飞机,根本没想到要给严琅带什么特产。

严琅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笑道:“那看来是没有。”

刘怡瑶有些窘迫,说:“你要什么?我可以上网给你买,都有卖的。”

严琅缓缓踩下刹车,停在十字路口的白色停车线前,他敲敲方向盘,想了一会儿,说:“想吃桂圆鸡蛋汤。这几年我在家试过好多次,但感觉好像和之前吃的不太一样,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严琅想要的东西显然不是能够上网买到的,得有一个会做的人给他做才行。

“……你怎么做的?”

“先煮白煮蛋,再煮桂圆汤,水开之后把蛋放进去一块煮,不够甜就加糖。”

“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什么问题。”

起步直行。

“是吗?那为什么吃起来感觉不一样呢?”

“我也……不知道。”

刘怡瑶手艺一般,做不出好看的水波蛋,而不考虑卖相问题,桂圆鸡蛋汤实在是一道没有什么技术难度的甜点,他也说不出严琅哪一步做错了,以至于试了那么多次都试不出从前的味道。

“如果你吃到的话能吃出来哪里不对吗?”没等刘怡瑶回答,严琅就问:“周末的时候有空吗?来我家吧,我再做一次,你帮我尝尝看。”

“我……我觉得……”

“有空吗?”

“……你谈过恋爱吗?”

严琅有点意外,顿了一下,问:“为什么说这个?”

刘怡瑶咳嗽了两声,说:“我觉得你特别像是来骗炮的……把人约到家里去……太熟练了,你不会经常这么做吧?”

严琅嘴巴动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很是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刘怡瑶,又转回来,费力地厘清了一下这其中的逻辑性。他想到当年许雁飞评价他在一些事情上无师自通,而这种无师自通在成年后变成了刘怡瑶口中的“熟练”。他不得不解释道:“我没有邀请其他人去我家,你是第一个。”

刘怡瑶说不清自己该松一口气,还是更加觉得负担。

严琅:“我也没有谈恋爱。我一直单身。”

刘怡瑶心里一紧:严琅的外貌自不必说,家里有没有钱另算,有北京户口是板上钉钉的事,名牌大学毕业,还是个大医院的医生,这条件没理由一直单身,即使他是一个同性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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