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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一起,是真的很喜欢她。
出神的刹那,女友到他身边,胳膊被人挽住。同时谢斯白大步流星转身,魏清济钉在原地,看着他到秦黛身边,二人对视一眼,之后并肩走入餐厅。
“那是谁?”新女友问。
魏清济挤不出笑:“老同学。”
“两个都是吗?那个女生呢,她好漂亮啊。”
“……都是,”魏清济握住她手,“宝贝儿,走吧,我们换一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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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直到菜品上齐,相对而坐的两人都没动筷的意思。
从进来到现在,除了点菜时,两人也没有说话。
暖调的光铺满了整个中间,桌上的白色玫瑰娇艳欲滴,服务生路过,秦黛喊住,主动要了瓶白葡萄酒。
送上来后浅浅抿了一小口,她才出声:“你改过名字吗?”
谢斯白嗯了声,视线从她喝过酒后折射出水光的红唇上扫过,他的眼神有点冷。
秦黛又喝了一点:“我没认出来你。”又道歉,“我一直不太记人,你说你在津南待过几年,原来我们还做过一年多的同学,你……也没认出来我吗?”
她松开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搭在白色的餐桌布边沿。
谢斯白没看她,抬眸松松地眺向窗外。
“没有,”他只说,“高中过去太久了。”
秦黛哦了声,点点头,是好久了。
何况她那时只去七中借读了三个学期,作为一个插班生,哪怕是个活泼主动的人,也很难融入已经形成一体的班级,更别说她那样的冷淡性子。
她连当时班上的人也忘得差不多了,谢斯白不记得她,也很正常。
秦黛没有怀疑。
她的眼睛注视着谢斯白,专心致志地看,像要确认什么,谢斯白很难做到忽视,不禁望过来,问:“看什么?”
秦黛:“你以前是不是和魏清济有过节?或者关系不太好?”
“怎么这么问?”谢斯白喝了口白葡。
“你现在看上去有点生气。”秦黛说,“从遇见魏清济之后才这样的。”
谢斯白听不出情绪地说:“你还看得出来我在生气?”
“……”
秦黛抿一下唇角,她妈妈小时候就说她不会看人情绪,有时候会显得有点呆,这大概就是上帝给她关掉的那扇窗吧。
还好长得不呆头呆脑,秦黛觉得她还是能拯救一下,便轻声问:“那你是在生气吗?以前和魏清济闹过矛盾?”
谢斯白给自己倒酒,一口喝下去大半,然后才道:“没闹过,但关系不好,有过节。”
秦黛感觉他应该不太想说,便也识趣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有什么过节。
她又要伸手去拿酒杯,被谢斯白长臂一展先下手为强。
“就这么想喝酒?”
秦黛一愣,感觉他语气听起来有点凶巴巴的意思。
谢斯白拿远了酒,竟然连同杯子也给她收走:“先吃点东西垫垫。”
秦黛只好拾起筷子,但今晚实在没胃口,没动几下就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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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白比她吃的还少,猜测他今晚应该是没有心情再给她当陪练,秦黛便没有再提,等回车上,直接和司机报了地址回家。
快到时,谢斯白问了她一句:“你今晚是不是没心情再练习了?”
秦黛心说,感觉你更没有心情给我反馈,但没说出口,怕提魏清济让他心情更差,便囫囵点一下头。
宾利车停在楼下,秦黛道声谢,伸手去按车门。
左手手腕却忽然被人拽住。
她回头,也感觉到谢斯白微凉的掌心,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比以往重。
“怎么了,还有事吗?”
谢斯白松了点劲儿,但没放开手。
他全神注视着她的眼睛,不知要从那双大多时候冷若冰霜的眸中看出什么花来。
直到秦黛微微挣扎,才蓦地放开。
“你怎么了?”秦黛忍不住问。
谢斯白却问了句:“你以前喜欢他什么?”
秦黛一愣,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魏清济。”谢斯白直白地点破。
秦黛带着几分错愕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谢斯白摆证据,“你一看见那人就躲,魏清济又看你好几眼,临走都舍不得回头,还那么喊你。很明显了吧?”
秦黛哪里知道有多明显,当下只记得回答他问题:“他追了我很久。”
谢斯白不依不饶:“多久?”
秦黛算了算,如果只按魏清济朝她表明心迹后的追求行动开始,那就是:“两年.”
她不是没有过追求者,相反,从小到大太多了。在学校表演一次节目,就会收到无数表白。
她没答应过谁,也没对谁产生过喜欢,来者全拒。而魏清济在那些人里,行为不过分不夸张,不会搞兴师动众的轰动场面,分寸拿捏得当。
他追她的时候很温柔,体贴关怀,无微不至,又是坚持得最久的。
“两年。”谢斯白嗓音又低又沉,“很久吗?”
“……他也长得还算好看,”秦黛想了想,不好让别人以为自己只看脸,便又说,“学习也很好,我……喜欢听他弹钢琴。”
谢斯白眸色黯下来,骤然松开手。
因为她口中那声喜欢。
面上却平静地说,什么时候要练习可以发微信说。
秦黛道声好,司机绕过车来来拉开车门。
她起身前却顿了下,都回答了他的问题了,那交换一下也合理吧?
她凑近一分:“谢斯白?”
“嗯?”
秦黛斟酌道:“你和魏清济到底有什么过节?”
似乎是怕他多想,又补充一句:“你放心,他都是我前男友了,当初分手就是因为他劈腿,我以后和你一起讨厌他。”
谢斯白垂眸看她,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灵动漂亮的眼睛,清澈、干净,潋滟生光。
叫人觉得,她要什么,都舍不得拒绝。
指尖微蜷,谢斯白不动声色地覆住右手。
他灼灼地看着她,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