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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娃娃,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憋气,张母一整天都再没和两个儿媳说话,似是存心叫他们怕一怕,但结果也不如人意,冉佳仪和李红英两个人一直都高高兴兴的,显见的对这件事情的兴奋。
说起来,这种事情张家也是在村里开了先例了,就说一般人家,就是小辈有攒私房的,做长辈的愿意也就当做不知道,却不会摆到明面上来。
不过张家的情况又有不一样,也就不奇怪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了下去,一家三个人出去做工都舍得花力气,也就日日都有银钱进账。
张父张母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冉佳仪和李红英看着逐渐丰盈起来的钱包,也满意了。
又是过了小半年,快要到秋收的日子,张礼彬在镇上的求学也要告一段落。
因着两家定了亲,亲家之间也不需要避讳,秦夫子负责跟县里书院牵线,等到过一阵子县上书院开学,张礼彬就该换个求学的地方了。
张礼彬本就是在镇上书院吃住,如今换地儿,需要搬的东西也不少,除了书本纸张外,生活用品也不在少数,张父特意去租了一辆牛车,待上两个儿子先将东西运回家中,待县里书院正式开学,还要再运去书院。
只是,虽然门路亲家帮着找了,但是县上书院的束脩也不便宜,这确实得张家自己出的,为此,张父张母只得又是一番大出血。
不知道是否真是银钱不够了,在张礼彬正式入学的前一天晚上家宴,张父难得对这个抱有期望的小儿子说了重话“彬儿,上次你定亲和这次去县上书院,家底差不多都掏空了,你去了书院可要好好读书,至于其他的事情,爹娘自会为你安排,等你考中了,爹娘就给你操办婚事。”
其间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对于上次小儿子读书之时还和夫子家女儿有来往,心中不是不喜的,尤其担心小儿子功课会受儿女私情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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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礼彬面色白了白,诺诺应是“爹娘,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让你们再失望的。”
还是张母看不得疼爱的儿子吃亏,“好了,老头子,说这些干什么,彬儿可是个懂事的孩子。”
张父这才不再言语。
只是,在张礼彬去了县上书院之后,家中的伙食更是差了两分,要不是家中有自己的田地,冉佳仪都怀疑张父张母还能更苛刻。
吃的差了,干的活却不见减少,不过一小段时间下来,干重活的几个人都撑不住了,面色隐隐发青,冉佳仪看着,张大柱原本高大的身形都似乎缩小了一点儿。
想来,张父和张二柱也差不多才是。
张父自愿意吃这个苦,冉佳仪却是不愿意张大柱熬坏了身子,索性攒下来的私房钱怎么用不是用,冉佳仪也就光明正大的将钱拿来买了吃食,然后搁在自己屋里一家三口吃独食。
偶尔,夜间屋里的肉香味都能飘到院子里来,倒是引得其他人愈发嘴馋了。
只是其他人都舍不得银钱,至少冉佳仪就知道,二房那两口子顶多也就买些粮食回来饱腹,至于肉之类的几乎是不碰的。
为此,张大柱在有时候夜间吃肉的时候,还颇为忐忑,不明白十分在意的媳妇儿为何突然如此大手大脚起来。
“媳妇儿,我们总是这么吃肉,不太好吧。”
冉佳仪小看他“哪里不好了?”
张大柱直言“太耗银钱了。”
冉佳仪瞥他一眼,还知道在意银子,也算有长进了,“银子重要还是身子重要?”
张大柱沉默不语了,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干重活吃这样的伙食,长久以往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他也知道,媳妇儿为了这一份私房废了多少心思,此时自然十分震惊,却又有十万分的感动“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冉佳仪看不得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样子,一个白眼横过去“得了,我和儿子以后还指望着你呢,你要是垮了,那我和你儿子可怎么办。”
张大柱被这话一震,心里有些触动,看看娇弱的媳妇儿,再看看年纪尚幼小的儿子,心中微微发软,“媳妇儿,我们都会好好的。”
冉佳仪笑道“你要知道,你好,我和小石头才会好。”
张大柱郑重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冉佳仪这才放下心来,她对张大柱这样的态度已经很满意了。
农家孤儿寡母最难为,前世原主落到那个地步,固然有张家小叔子是读书人的原因,但最为要紧的,不还是因为张大柱早早去了,原主母子只得寄人篱下嘛。
“你也别担心银钱,我这还有呢,咱们自己吃喝一阵子也足够了。”冉佳仪看他这样,不免安慰几句。
张大柱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冉佳仪也不管他如何作想、兀自睡了,至更长远的以后,张大柱这个年轻力壮的撑不住,想必张父张母也该受不住。
张父眉头紧锁, 似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
第74章 第四个世界
张母听见大儿媳的话,顿时不高兴了,“那现在办流水席,不也是为了咱们家的面子嘛,这些年,外面的人怎么说咱家的你们不知道?”
这回冉佳仪还没来得及出口,李红英就急急出声了“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有多大能力办多少事,咱家一千年不凑手也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张母被两个儿子怼的气呼呼的,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老大、老二,这是咱张家的大喜事,你们弟弟已经是秀才了,你们现在对他好点,以后哪里还会少了你们的好处。”张父张母看着两个儿子理所当然地道。
冉佳仪听了,当即按捺不住了“娘,我们对小弟还不够好吗?供读书、供娶妻,这要还不好,那可就是小弟没有良心了。”
张父见老妻如此,也有点生气了“老大、老二家的,我和你们娘已经定下来了,要是不愿意出钱的,以后可别怪彬儿不照顾你们。”
冉佳仪不为所动,李红英却是心中微动,没道理在最后一刻得罪了这个有出息的小叔子,要是以后再中了举人,那她可就沾大光了。
虽说流水席费钱,可是张家这么多年的心酸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急需向外界证明自家的选择没有错,张父张母也就决定咬牙办了。
往日沉默寡言的张礼彬,也难得露出了畅快得意的笑,少年秀才,本该如此。
只是三天流水席起码也要二十两银子,张家这么多年花销大,哪里还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张父张母无奈,也只得向两个儿子筹钱。
尽管再难耐,张家人也还是只能在家中等着。
好在,最后,张礼彬意气风发进去、又满怀信心出来,这让张家人放心了不少。
倒是其他两房,私房钱存下来了也不老少,尤其, 冉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