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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后捶了两下,腰肢微挺,以龟头去蹭肖彧外袍,示意他快摸。
肖彧轻声道:“师弟,我有一首赋,教你可好?”
”待会儿……啊!”冯逸呻吟,“射、射进去!”
肖彧被他那亟不可待的样子逗笑,手中轻轻一捏:”听着。”
“美人乃解衫,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手掌顺着玉茎抚上小腹,在脐下几寸地界里流连不去,”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唇在轻颤的睫毛上轻轻一碰,目光一寸寸端详着身下色相,“初变体而拍搦,后从头而挬?”,阳物从体内退出,轻微”啵”地一响,可以想见穴内的黏腻景象。
冯逸双腿夹着他的腰:“别走……别……啊……”
肖彧笑了笑,食中两指夹着他胸前那点茱萸玩弄。冯逸顺势挺腰,将自己更送上几分,难以忍耐般呻吟:”肖郎……好痒……”腰间便揽过一手,令他坐起换做贴面相抱的姿势。冯逸骑坐着,将乳尖送到他唇边,眉眼含波地叫了声“师兄”,肖彧哂道:”原想下句是‘或掀脚而过肩’,却不应景了。”
冯逸正淫欲冲脑,蹭来蹭去地说:“你与我舔一舔,我就替你续上。”
肖彧吮住了,不住以舌尖挑弄,或以齿关轻轻碾咬,揽着后腰的手掌滑至臀瓣,两指探入股缝间幽地,那小口已极为松软,湿湿热热地含住了手指,冯逸一声闷哼,喘息道:”不要手指……肖郎……啊……肖郎……”却忍不住身体微沉,将两指全然吞进,小幅摇摆腰肢,让指腹按揉穴内的敏感点。
在穴内抽插片刻,肖彧两指分开,将穴口撑出个小洞。“金沟颤慑而唇开,”肖彧低笑道,”子昂贪嘴么?”
冯逸脸上发烫,握住抵着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贪恋地上下摩挲,凑到他耳旁小声说:“甚伟,恐咽不下……”
肖彧好笑道:”是么?”
冯逸窝在他怀里闷笑,“玉茎振怒而头举……唔……屹若孤峰!”
四指于后抽插,带出黏腻水声,淫水混着精液流满指缝,冯逸臀上湿滑一片,一口咬住他耳廓,哼哼唧唧地说:”精液流澌,淫水洋溢……”
指尖轻抠内壁,肖彧摇头道:“露骨。”
冯逸在他脸颊吧唧嘬了一口,有意喷着热气:”先生,你写下来给我?”
肖彧抱他起身:“别看了。”
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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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二人相觑,秦飞羽望着冯逸似树熊般被抱走,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郁鸿雪则掀了瓦片,匕首从袖中滑出,搠出铜钱大小的孔洞,就见冯逸正两手撑着桌案,被肖彧从身后拢着,松松垮垮的亵衣挂到了臂弯,叉着两条细白大腿,翘着屁股上上下下地磨肖彧的胯,身子忽然微微一僵,腿上皮肉细颤,双唇微绽发出细碎绵软的呻吟,两副身躯紧贴在一起,显见是又插了进去。
郁鸿雪狠吸了口气,胯间硬得像铁,低骂道:“干!”
秦飞羽将他推开,窥见香艳场景,恰肖彧在低声迫他磨墨,冯逸研了两下,就软绵绵地哼什么”不行”“不要”。他自小修习箭术,眼力超群,隔着丈高也能辨清落笔,便将那淫诗低念出来:”……臀摇似振,隘入如埋,暖滑焞焞,动趑深深。”
郁鸿雪在旁听见,咂嘴回味一阵,又搡开秦飞羽。冯逸肩颈已多了不少红印子,肖彧低着头,看不见面容,显然还在啃吻肩胛。郁鸿雪自是知道冯逸一身嫩豆腐般的好皮肉,肏开后身腰比女人还软几分,这会儿又双唇水润两颊红晕,眉目间春意盎然,连股中也是汩拶水声,正是被文火炖得恰到好处——就像一盘软绵可口的云糕,少一分嫌硬,多一分又太软塌,此时此刻正可出锅。
郁鸿雪本就有些好这一口,见冯逸被人干得魂不守舍,邪火兹兹地往上冒,身子正要动,却被按住了肩,秦飞羽道:“你忘了昨天的话。”
郁鸿雪朝他下身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满满地不以为意:”这种事不该忍。”
秦飞羽拾了片瓦将那小洞盖上:“你一下去,肖大人要生气,冯逸就会发脾气,说什么都不会听的。” W?a?n?g?阯?发?布?y?e??????????€?n???????2????????ō??
郁鸿雪跃进院中,快步走到门口,屋内交合声于他清晰入耳,手碰到木门的一刹,终究是迟疑了,抬头朝屋顶看了一眼,秦飞羽耸耸肩,一脸随便你的表情,门内是缠缠绵绵的吞吐交媾声,夹杂着诸如”膝盖痛”“慢些”之类的低语。他深吸口气,后退两步,秦飞羽刚掀瓦看了一眼,便伸手遥指了指那支落在院中月牙小凳上的洞箫,作出个”吹”的口型。
郁鸿雪一声不吭,站了片刻,匕刃滑到指尖,咬咬牙又收进袖中,一脚踹翻小凳,洞箫咕噜噜滚出几尺远。秦飞羽居高临下地冲他摇头,手刀在脖间比了比。
冯逸正跪在椅上品箫,听到院中声响,舔吮的动作一停,抬眼看肖彧。肖彧极轻地捻着他耳垂,道:“你要明白我的心意。”冯逸口中被塞得几无空隙,只得含住那物呜了一声。顿了顿,肖彧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温言道:”我会成全你们。”
冯逸脸上绯色更甚。他既不愿放弃任何人,又不愿肖彧生气,但他师兄总是端方,必不肯答应这荒唐事,却不想肖彧终还是退让了。
肖彧将他拉起来,抱到膝头坐着,冯逸眸光潋滟,唇上还有一线白浊,肖彧见着了,却未出言提醒,也没替他擦去,只笑道:“小心肝,嗯?”
冯逸说不出话,下巴搁在他肩头,抱紧了,在他颈中亲了亲。
肖彧侧头看他,说:”今晚我去宫中值夜,你……约束些。”
冯逸低低“嗯”了一声,便被肖彧抱去了床上,于腰间盖条薄被。肖彧换好衣服,一转头,就见冯逸正眼巴巴地看着,睫毛扑来扑去,肖彧嘴角微弯,叮嘱道:”记得吃饭。”
门开时,三人打个照面,片刻,郁鸿雪别过头去,秦飞羽则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肖彧冲他一点头,擦身而过。
见那二人一起进来,其中一个还堂而皇之地遛着鸟,冯逸暗暗叫苦,挣扎着半撑起身,干笑两声:“一人一次,不能再多了,总不可明早又告假……啊呀!”
薄被被猛地掀开,郁鸿雪打量着他满身红痕:”叫什么,腿张开。”
冯逸被那剔骨尖刀般的目光看得有些难为情,双腿反倒夹紧了,要去拽那被子。郁鸿雪一把按住被面,二人拔河似的对抗须臾,郁鸿雪整个人秤砣般砸下来,冯逸骤然被压陷在褥子里,肋骨也被撞得隐隐作痛,连呼吸都艰难许多,郁鸿雪还故意在他身上弹了弹,大声说:“臀摇似振,嗯?你屁股摇得像地震!”
冯逸被气得快窒息了:”不要脸!你……你下去!”
“谁不要脸?”郁鸿雪在他颈边嗅嗅舔舔,”你对肖彧那般热情,屁股摇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