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哭出来了:”你怎么……怎么……”

肖彧将他揽到怀中,松松地抱了,嘴唇贴着脸颊,笑道:“冯师弟既然自荐枕席,便应有始有终。再这么哭丧着脸,师兄怎么忍心继续?”

冯逸扭头朝窗外一看,月亮早过了中天,天边已微泛墨蓝,想到一夜很快就要过去,只得憋回哭声,抽噎道:”请肖郎……嗯……来水中央……”

肖彧被他逗乐,身体一侧,自己仰卧着,叫冯逸坐在胯上,温和道:“我心中不忍,请师弟自便吧。”

冯逸眄他一眼,双腿曲跪在两侧,手撑在他胸前,隐忍般半抬腰臀,定格半晌放松后穴,再缓缓坐下,又是半天不动,喘了一阵,轻轻哼出一声。肖彧也不催促,由他坐在身上歇息。冯逸自知不剩多少时间温存,稍微适应后,再次提臀,将那硬挺长物吐出一半,吸了口气,再次吞没于股间。如此多次,渐渐找到了感觉,肠道和穴口也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兼有淫水越出越多,进出时便润滑许多,冯逸的动作也逐渐加快,相接处传过阵阵快意,溢出口中变作诱人心神的呻吟声。

冯逸得了趣味,再去瞧他师兄,神情整肃,额上一层薄汗,诚然一副隐忍状貌,却愈显眉目清朗文秀,便躬身于他唇上细细舔吻,牵过肖彧的手,引他来抚摸自己。口鼻相交之际,肖彧低声道:”子昂……”

冯逸以后穴按摩他的肉根,故意将热浪的喘息送到他耳旁。

肖彧眉头轻蹙,胯部轻轻一顶,探到那湿热谷道的深处,冯逸一声闷哼,腰间骤然发软。肖彧望着他充满情欲的面容,含笑道:“子昂,谁与你说我不去朔方?”

冯逸一愣,连受几记上顶,才猛然醒悟,断断续续道:”原、原来……嗯……你在这里等着……啊……等我!你……啊慢点……驴我!”

肖彧笑着不说话。

“不行……别……啊……”冯逸惊呼道,”太快了,肖……肖郎……啊!”而后天旋地转,肖彧再次覆身上来,细密的亲吻从眉间直落到鼻尖,下身却动作不断,在冯逸急促的喘息中,他轻笑道:“真是个傻子,殿试怎么过的?”

第92章新帝(六)

冯逸泄过两次后便觉得有些难以为继,却又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依旧八爪鱼般抱着他师兄,后庭暗暗使劲,想给人留个好印象。肖彧却在下一刻抽出身去,草草一擦,往旁边一躺,按着他脑袋道:“不早了,快睡。”

冯逸一怔,立刻要伸手去摸,又被他按住,便轻声说:”你还没……”

“你身体刚好,经不住这么消耗。”肖彧摁着他的手,”来日方长。”

冯逸对那句“来日方长”十分受用,既已得偿所愿,便满心欢喜地搂住他师兄,死死亲了几口,一夜黑甜无梦,直到第二日清晨,觉得有人在扯自己头发,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肖彧正半倾着身子看他,脑中便陡然清醒,胡乱揉了下眼睛,伸出两手,朝他师兄身上乱摸去。

肖彧忍俊道:”你压着我头发了。”

冯逸脸色一讪,眼瞟向他师兄胯下,似乎要透过被面看到皮肉毛发上去。

肖彧救回发丝,开始套衣服,冯逸见他如此淡然,幽幽道:“师兄,你每日晨起时,难不成不会……嘿……”

肖彧似笑非笑地瞥过来。

冯逸一咕噜爬起来,手探到被子下,摸了两下,促狭一笑,揶揄道:”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肖彧随口答:“亢阳之至,有辅则盈。”

冯逸哈哈大笑,扑去又将衣襟扯了,牵着他的手往身后去,沉腰抬臀,将那手送到门庭外,抿着嘴两眼乱眨。

肖彧道:”一盏茶。”

冯逸说:“半个时辰。”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i????μ?????n???〇???????.?c?o???则?为?山?寨?佔?点

肖彧望了望窗外日色,改口道:”一刻。”

冯逸:“好罢。”

那两指此时才肯进去,指节稍稍一屈,将穴口撑开些许,便有些湿滑体液慢慢流出,不知是之前阳根的前精还是冯逸自己的淫水,黏黏答答流到腿根。才揉按几回,穴内嫩肉便阵阵嘬动,冯逸半伏在他身上,一声轻叹,抬眸笑道:”摸着好不好?”

肖彧不红不喘,眸似清泉般地看他,腹下那物却是直爽,高昂了头脸,抵上软热臀间,将将与入口打个照面,却被湿滑水痕一扰,算作过而不入。

冯逸屁股一挪,把自己送到那长物上头,反手将其扶住,堪堪将客人拦在门庭,调笑般地问:“真的只一刻?”话音刚落,腰被一箍一按,直直地坐下去,这一下便被那杆滚烫长枪破关直入,混着汩汩淫水驱至阳心,四周细肉拢过来,围着嘬个不停。

冯逸眼角泛红,难耐道:”快,快些……”

接连的撞击声在房内响起,冯逸被一记记冲顶到软热处,双腿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再也坐不稳,双臂后撑在脚踝处,扬着头急促喘息。

肖彧一指于他肚脐轻轻抠挠,冯逸便觉腹下一捒,微妙的快意传入前方耻物,顿时沥沥滴出些似精非精的体液来。

他正自呻吟,却听见肖彧问:“与你拿夜壶来?”

冯逸悚然一惊,睁开眼:”甚么?”

于他是一惊,于肖彧也是一惊。骤然收缩的穴口将肉根紧紧箍住,让人进退不得,肖彧额上渗出一排细汗,眉间平添几分忍耐和痛意,咬牙道:“松开些。”

冯逸随后知觉,又故意夹紧几分,满眼揶揄地欣赏肖彧的失控神色。

肖彧面皮渐渐泛红,忍了片刻,唇畔泄出一声闷哼,低喊出来:”师弟!”

冯逸一指点上他嘴唇,迫问道:“真只一刻?”

肖彧喘着气,艰难地答:”鹤驾、将行,州府定有事,不、不可拖延。”

冯逸在他胸膛一吻,叹气道:“好罢。”

七月十四日,太子起行。

初至原州时,李亨带着四千军民,其中战员约为三千、马匹只得一半,及至离开原州,却带走八千战员,其中甲士六千有余,战马逾万匹,自北门浩荡而出,于寒风呼啸的西北荒原上绵延数里,四日后抵达贺兰山下,灵州城就在这片宛若群马奔腾的雄伟山势之下,黄河水于其东滔滔而下。

入驻灵武的当日,李亨召见朔方正五品以上将官并一众随行官员。冯逸虽无官职,被黜前却也是正五品的衔,同样受到传唤。待进了正堂,却发现座次很有些意思,文官武将分列两侧,主人客人泾渭分明,除却在值武官,座中多着绯袍,只一位紫衣金銙,必是节度使无疑。这是冯逸第一次见到郭西河,其人面部轮廓硬朗,鬓下各一缕虬髯,目中似有刀剑之光,因受召见驾的缘故并未穿铠,右手却惯按于腰侧,想来那处原应有柄佩剑。

郭西河原任横塞军使,长年领兵在外,动乱前品阶未至需岁末归京的级别,故与京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