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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万分羞怯,不禁闭上了眼,睫毛却依旧紧张地轻轻颤动。有温热的呼吸洒在唇上,他故作镇定地闭着眼问:”我脸上有什么?”
杨沐低笑起来:“有小绒毛。”
冯逸”哦”了一声:“我长胡子了?”
”不是,”杨沐笑道,“就是绒毛,小孩子才长,幼齿。”
冯逸没好气道:”我及冠了。”
温热的呼气缓缓下移,冯逸觉出杨沐在看他胸腹,紧张地都不敢喘气了。杨沐的手指点上他脐下三寸,那里已十分靠近阳根,冯逸不由得轻哼出声。
杨沐说:“这有一颗痣。”
冯逸被他摸得意动,忍不住动了动腰:”是么,我不知道……”
杨沐没说话,把烛台放到一旁去,腾出两手摸上他腿根,膝盖朝当中一顶,叫他两腿再合不上,然后左右一掰。冯逸“啊”地一声低呼,连忙睁开双眼,杨沐正将他两腿极大地掰开,微拖起冯逸腰臀,打量他柔滑细腻的秘处。哄地一下血涌上脑门,冯逸臊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别、别看……悦之……别这么看……”
其实这处另二人都层用赤裸裸的目光探扫过,冯逸没觉得有什么,这回却被杨沐看得万分难堪,直叫他恨不得变个泥鳅一头扎进地里去。
杨沐指尖在他穴口按了按,感慨般道:“此处这般小,如何能吞进两根巨物……”
冯逸分不清他这是不是个问句,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杨沐在他光洁臀瓣上拍了拍,而后从暗格摸出药膏,在指尖挤了一段,探进穴内去,冯逸犹在病中,穴道里比往常更热一些,杨沐用指腹轻轻按压内部,被那炽热的小穴吞吐不休,不多时药效渗进内壁,穴里渐渐湿润,冯逸咬着唇,半是隐忍半是急切地说:”可以了。”
杨沐揉了揉他的屁股,双手拉扯两瓣,将当中的那只小口扯得难以闭阖。冯逸双腿松松垮垮环着他胯骨,此时就忍不住用脚跟在他背上敲了敲。杨沐问他:“这回感觉怎样?”冯逸羞耻地点头:”进步很大,一日千里。”
杨沐早已箭在弦上,见准备妥当,当即提枪一搠,冯逸被他顶得喉头一呜。那物甫一进去,就被炽热的嫩肉紧紧颤住,动作间细肉密密包裹阳根似贪恋不去,抽插时肠肉绞上来迎送。穴里已湿软地不成样子,兼冯逸犹在病中,穴里因而格外炙热,利刃伴着汩汩水声长驱直入,抽插时二人皆是分外爽利。
冯逸嗯嗯啊啊地呻吟,双臂搂着他结实的腰背,爽得眼角飘泪脸颊嫣红似春花,杨沐看着他意乱情迷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冯逸一身细皮嫩肉,这会儿又出了身汗,脸上滑嫩得水磨豆腐一般,杨沐的唇舌流连不去,冯逸却难耐地挠了挠他的背,迷瞪着眼催促:“快干我!”
杨沐的目光在他脸上又停留了片刻,整个拔出又齐根推入,冯逸微一痉挛,继而大喘一口气,长长地”哎”了一声。
杨沐抽插不断,得空问道:“怎么?”
冯逸双手撑着他胸腹,喘着气说:”爽……爽啊……”
杨沐笑道:“瓜。”
冯逸也没空跟他聊天了,腻着嗓子高高低低地叫床。杨沐被他叫地心头难耐,把环着自己的两腿掰开,朝他胸前一压,臀部因此抬高,交合处尽在眼底,紫红的肉棒在红肿穴口进进出出,淫水顺着茎身蜿蜒而下,润得股间一片水亮。杨沐一边盯着嫩穴,一边快速冲刺,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插进去,啪啪啪地撞个不停,把那两片白花花的臀瓣撞得微红。
忽地肠道一阵收缩,冯逸说不清是惊是喜地一声尖叫,柱身抖了几下,颤颤地射出一股白精,杨沐被绞地不敢乱动,犹自硬挺地埋在他体内感受高潮带来的阵阵蠕动。冯逸双目迷离地望着他,杨沐在他柔嫩脸颊上捏了捏,说:”都给你。”龟头被肠道里热烫的嫩肉不住吮吸,他不再坚持,一泄如注,穴内接连被几股热潮冲刷,又是激地冯逸失神喘息。
二人相交了这么些时日,却是今遭第一次如此相谐,冯逸一脸餍足地被他抱在怀里亵玩,手指都懒得动一动,他胸口两点殷红犹在被揉捏拉扯,冯逸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又呻吟,把杨沐磨地没法,干脆不理他如何撒娇,只管埋头啃咬,两人肉茎贴在一处,腹部被精水蹭得一片湿亮。冯逸舒爽地眼角发红,恨不得就此长在杨沐身上,恰巧脸贴着他胸膛,便伸出殷红舌尖,在他胸口转着圈地舔。如此腻了一阵,两物又相继勃起,冯逸以手圈住,套弄片刻,而后斜着杨沐,眉眼一挑:“再来。”
杨沐摸了摸他的脸:”你今日怎么……”
冯逸哼哼道:“我怎么?你不想?”
杨沐哭笑不得:”你转过去。”
冯逸就软手软脚地翻了个身,杨沐把他摆地前趴后翘,接着腰腹一挺,就着股间淅淅沥沥的淫水,大刀阔斧地捅了进去。冯逸顿时腰软地趴不住,腰臀被杨沐拖扶地高翘,而上身却瘫成了泥,杨沐干脆从上往下地干,似打桩般把他钉在床上,冯逸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眉头紧锁双目紧闭,只知张着嘴浪叫。
第75章幸蜀(一)
冯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说是在病中,本应是病怏怏的模样,但股后私密处欲望却特别强烈,就像寡了几百年如狼似虎的小娘皮。可能是近期受激太过,他这般自我安慰,又哼哼着黏到杨沐身上去。二人从床上滚到床下,在桌上门口各做了一回,冯少爷身子虚,腹中又空,被人抵在门上一阵狂插,不禁脑袋晕沉眼冒金星。
杨沐察觉出来,问他:“休息一会儿?” w?a?n?g?阯?F?a?B?u?y?e????????w???n??????2?5????????
冯逸夹了夹后庭,硬扛着一身虚汗,气喘吁吁道:”没事,还、还……”话未说完,竟昏了过去,糖年糕似的软到他怀里。
杨沐一惊,忙将人抱回床上,捏着嘴再灌一回药,掖好被子,胡乱穿了衣服寻大夫去。才走到大门口,正见郁鸿雪控缰勒马,一身北军飞龙锦衣潇洒恣肆,眼见是直从宫里来。郁鸿雪见了他,知道定是和冯逸胡闹过一阵,心中微有郁郁,抬鞭指着东边泛蓝白的天幕,酸溜溜地说:“杨将军走得够早。”
杨沐并不理他,自牵了绝尘:”他病了,你照看些,我去找大夫。”
郁鸿雪快步进屋,先把木棋儿从床上拎起来,命令道:“速去收拾东西,装箱,有马车么?要快,要快!”
木棋儿边揉眼睛边嘟囔:”干什么嘛,才五更天……”
郁鸿雪喝了一声:“再废话先尝顿打!”
这采花贼阴郁起来颇为吓人,而木棋儿本就胆小,只得不明所以地屐上鞋,好在前些日冯逸原想回家,东西早就收拾地差不多,当下只需装车。
郁鸿雪进了冯逸的屋,见他烧得发糊,心中对杨沐大骂不止,拍了